我趕緊打斷她:“好了好了,知道名字就行。你們快吃,我請客?!?/p>
歡歡滿臉通紅:“怎么我沒有這樣的家教啊?”
瑩瑩:“你要有這樣的家教還能上京大啊?”
“哈……”
看著她們說笑,我也跟著心情舒暢,好像我錯過了美好的大學(xué)時光啊!
就在這時,一個小伙子騎著自行車來到:
“黃蕾!你們怎么還在這喝咖啡啊?蔣師哥的公開課你們不聽啦?”
黃蕾一下站了起來:“我給忘了,那個……鄭陽哥!”
“沒事!你們趕緊去忙,有時間咱們再聚。對了!把這些都拿回去吃?!?/p>
我讓服務(wù)員把那些甜點全部打包,讓她們帶回去。
黃蕾好像很著急,拉著兩個室友一路小跑。
我看得直搖頭,心說我比她們大不了多少,怎么看她們感覺那么年輕呢?
他們走后,我并沒走,而是坐在這里接著整理資料。
鹿纖凝不時把那邊的情況發(fā)給我。
滕市首找我可是找翻了天,最后沒法,就差沒給袁寶跪下,才找了我們集團一個經(jīng)理過去。
但是高主任并不高興,勉強主持了大會的揭幕儀式。
本來大會第一項是讓各國藥企代表去瞻南商會,可他們提出要去桃園集團。
希望跟桃園集團藥廠的技術(shù)總監(jiān)交流。
這可把滕市首急壞了,桃園集團的藥是誰研發(fā)的,他太清楚了。
現(xiàn)在瞻南都快翻過來了,沒我的影子,這讓他們跟誰交流?
最后滕市首以先吃飯為借口,把他們拖住。
本來他可以調(diào)警察出來找我的,奈何警察都調(diào)去封鎖外文明社區(qū)了。
高主任吃飯的時候還不停問我的下落,最后高主任才想起鹿纖凝,因為早上她是我送去的。
我覺得也差不多了,開了手機,讓鹿纖凝透露一個信息,就是我跟黃國強關(guān)系不錯。
我又等了一陣,終于看到黃國強的電話打了過來:“黃叔!”
那邊應(yīng)該開著免提,我這么一喊,那邊有抽氣聲,也有咳嗽聲。
“鄭陽!來下瞻南商會?!?/p>
“那地方可不歡迎我。”
七叔一聽,趕緊說道:“怎么會呢?歡迎,熱烈歡迎?!?/p>
高主任這么器重我,七叔現(xiàn)在就怕讓他知道我跟瞻南商會不和諧。
不然省里要是生出不滿,他這個商會就別想開了。
黃國強:“鄭陽!就當(dāng)給省領(lǐng)導(dǎo)一個面子?!?/p>
還是黃國強會說話,我這吊得也差不多了,只能答應(yīng)一聲。
除了幫黃國強,我還想看看艾爾默斯,這個帶走我爸,不放我爸回來的王八蛋。
我到瞻南商會的時候,他們還沒有吃完。
商會大廳擺了三十幾桌,高主任親自站起來迎接,搞得滕市首和一眾市府領(lǐng)導(dǎo)都得過來迎我。
“鄭總!其實先前你就不該走,不然這大會還有什么意思?你看看,就連外國藥企,都眼巴巴等你來?!?/p>
滕市首還在一旁點頭,你說你有什么臉?。?/p>
你知道國外的藥企也買我的賬嗎?
“領(lǐng)導(dǎo)太客氣了,開始的時候,滕市首和瞻南商會讓我出錢招待參與大會的人。
我們小門小戶的,可當(dāng)不起這個冤大頭,所以我拒絕。
滕市首就拿這個做文章,不許我桃園集團參加交流大會。
這次要不是因為黃叔發(fā)話,我也不會來。”
我們說話的時候,外國那邊不停有翻譯給自己翻譯,他們一個個的表情各異。
有吃驚、有不屑,更多的是幸災(zāi)樂禍。
反正滕市首這次可是現(xiàn)大眼了。
高主任聽得是越來越生氣:“滕市首!是這樣嗎?”
滕市首腿都要嚇軟了:“高主任!這怎么可能呢?我都說了是開玩笑。
這么大筆招待費,我不可能讓一個企業(yè)出啊?”
草!敢做不敢當(dāng),虛偽!
高主任也不是小孩子,滕市首的解釋顯然沒有令他滿意。
“真的假的你自己清楚。鄭總!來,咱們坐下聊?!?/p>
帶我去的當(dāng)然是主桌,因為要招待外賓,就連黃國強都沒能坐在這里。
我看了眼隔壁桌的黃國強,高主任立馬明白了。
“滕市首!你去旁邊那桌把黃副市首換過來?!?/p>
“啊?是……是是!”高主任發(fā)話,他哪敢說個“不”字?
只能乖乖地把黃國強換過來。
這下氣氛和諧多了,高主任舉起酒杯:“咱們再喝一杯?!?/p>
大家紛紛舉起酒杯,而我舉杯的同時,瞥了眼艾爾默斯,他眉毛那里的刀疤倒是真別致。
大家喝完才紛紛落座。
艾爾默斯直接說道:“鄭先生!你的抗排斥藥我已經(jīng)聽說了。藥方當(dāng)然是不可能拿出來,那不知藥理能不能給大家解釋一下?”
上來就想扒我的底?他是想循序漸進的把關(guān)鍵藥材問出來吧?
我笑著放下酒杯:“其實各國都有相應(yīng)的藥,藥理什么的都大同小異。
要真說出來,不過是老生常談。
所以我就說關(guān)鍵一點,就是同化。
讓病人的身體接受移植過來的器官,也讓器官適應(yīng)病人?!?/p>
說得很籠統(tǒng),但也點出了關(guān)鍵。
西藥講究的只是抑制,抑制那種不良反應(yīng)。
可石巖文明的藥,它的理念跟中藥相同,講究的是疏導(dǎo)。
外國那些人果然一個個面色矛盾的,他們根本不理解,因為是兩條路。
艾爾默斯接著問道:“很有道理,但是不知要怎么達到這效果呢?”
看看吧?這就開始了,這么問,就是要問出我用的什么藥。
“這就涉及機密了?!?/p>
“額……鄭總!其實我們完全可以拿你的藥去化驗,可這頂多是復(fù)制出來,造出來也得給你專利費。
我就是想知道你所謂的同化的理念,以及怎么通過各種藥的藥性去實現(xiàn)這個。
為了全人類的進步,為了所有人不受病魔折磨,鄭總是不是應(yīng)該說說?”
說得不錯,他很能把握關(guān)鍵。
可惜??!要是換個人問,我說不定可以說說,攤開來揉碎了探討一番。
對于梅國人,對于外國人,甚至跟瞻南商會穿一條褲子的大夏藥企,還是算了吧!
“艾爾默斯先生!你研究出來的藥可以免費?”
“這怎么可能?我們又不是救世主,再說生產(chǎn)藥物也是需要成本的。”
“這不就是了?別說為了全人類,我沒那么大胸懷,我只談在藥劑方面的突破。
至于怎么突破,各人有各人的理念,各自的辦法。
我的辦法不適合你們。”
我就是不想讓你們學(xué)去,就是委婉了一點。
我想傻子都能聽出我的目的,艾爾默斯嘴角抽動兩下,笑道:
“鄭總!你這就有點不尊重交流大會了?!?/p>
“尊不尊重的,我不在乎,本來我就沒想來。什么大會,我也不會把什么都拿出來。”
“咳咳……”
好幾個咳嗽的,實在我這話說得太直白了。
不直白還得跟他扯皮,費那個勁!
不過艾爾默斯還不想放棄:“要是我拿基因藥劑的研究成果跟鄭總換呢?”
“吧嗒!”有人餐具都掉了。
“基因藥劑?。∧鞘俏ㄒ挥袡C會研究出治愈癌癥藥物的途徑??!”
“現(xiàn)在在國際上,只有梅國的研究最領(lǐng)先,這要是能得到數(shù)據(jù)……”
就連高主任他們都露出狂熱的表情。
大家紛紛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