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誣陷!我要跟你們的外交部交涉!”
跟流氓有什么可交涉的?要證據(jù),他們可以偽造,要什么他們都能給你偽造出來。
在他們那里,白的也能說成黑的。
衛(wèi)隊長他們湊上來,梅國那邊的人登時舉起了槍。
“張外使!我跟他們過去,你們不用擔(dān)心。”
多虧我腦袋里的材料多,先一步把他們的注意力引到了這上面。
最后大不了把材料交出去,只要不是蝰蛇我就能接受。
張立揚(yáng)他們義憤填膺的,又有什么辦法?
國不強(qiáng),在國內(nèi)沒什么感覺,到了國外,這種屈辱的感覺,這不是人能受的。
最后我還是被帶到了探情局!
“把身上的東西都交出來吧?”
我沒有猶豫,把手機(jī)、錢包、電腦都交了出去。
收東西的人看著我的手環(huán)。
思布理擺擺手:“這個就算了。”
不算了,老子也能讓它們回到我身邊。
“走!我?guī)闳タ纯次覀兲角榫值睦畏??!?/p>
牢房在地下室。
思布理帶著我往下走,里面的人沒有不罵他的。
可惜梅國人罵人的詞兒太少,左右都是法克油、婊子之類的。
思布理就跟沒聽到一樣,把我?guī)нM(jìn)最里面的牢房。
“鄭先生可以安安靜靜地想想,要不要跟我們合作,交出子彈的材料?!?/p>
這種事老子經(jīng)歷的多了,你踏馬算老幾?
“我的技術(shù)還從來沒有被逼出來過。我告訴你句話,希望你別后悔?!?/p>
“就憑你?我碾死你跟踩死只螞蟻一樣輕松。”
“我會讓你知道我是不是螞蟻?!?/p>
思布理冷冷一笑,關(guān)上牢房的門:“今天晚上沒飯給你吃?!?/p>
思布理說完就走,想用餓這招對付我?
我看看牢房四周,一張床,廁所就在牢房里。
雖然是沖水的蹲便,但并沒有水。
我到床上一躺,看似我在睡覺,其實我在聯(lián)系我的電腦。
一公里范圍內(nèi),只要電腦有無線接收器,誰的電腦我都可以連上。
連我自己的,是因為我的電腦省去了破解,我可以通過它,向網(wǎng)絡(luò)發(fā)送任何東西。
我電腦里還有小鎮(zhèn)的病毒,那我就給探情局里的電腦來點(diǎn)細(xì)糠。
同時,我還入侵了探情局的監(jiān)控系統(tǒng)。
通過它,我可以掌握任何在監(jiān)控下的東西。
嗯?其中一個監(jiān)控的畫面是我,這我不奇怪,為什么還有個是一個女人的辦公室?
很快,一個漂亮的女人跟思布理走了進(jìn)來。
“思布理先生!有件事我得提醒你,那個鄭陽不是那么好抓的。他身后有國際編程工程師聯(lián)盟。
身為風(fēng)險監(jiān)察員!我不得不進(jìn)行風(fēng)險評估?!?/p>
“坎迪小姐!這件事我已經(jīng)上報給了聯(lián)邦,他們是支持的。等我從他嘴里問出那子彈的材料,上面還會獎勵我?!?/p>
坎迪皺起了眉頭,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梅國高層同意他抓我,看來梅國高層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本來我好像把思布理逼我的視頻發(fā)給他們,可是現(xiàn)在,我只能通過網(wǎng)絡(luò)了。
曝光他們,讓他們承受各國的壓力。
或者等到更好的時機(jī),用來扳倒思布理?
反正什么時候發(fā),發(fā)到哪兒,我說了算。
不過在這之前,我要查出被我殺死的那四個人的資料。
就在這時,一個秘書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局長!我們的電腦全都中病毒了?!?/p>
“你說什嗎?我們的電腦怎么可能中病毒?”
我嘴角一牽,不中病毒,我怎么看你們的資料庫?
光是看沒勁,我把資料全都傳進(jìn)我的電腦里,然后抹去痕跡。
同時,我還通過思布理的權(quán)限,查找那四個人的資料。
說來也巧,我剛破解了思布理的電腦,就看到了今晚襲擊我們的案子的卷宗。
別說我殺的四個,自殺的那個人的檔案也有。
雇傭兵組織?
自殺那個和我殺的四個都是雇傭兵,分屬不同的組織。
也就是說,是有人雇傭他們襲擊我們。
有了他們的資料,思布理說什么我殺的是他們梅國的博士,這罪名就不成立。
不過我沒有馬上把思布理跟我說話的視頻和他們的資料發(fā)出去,我要等最恰當(dāng)?shù)臅r機(jī)。
辦完這些事,我就感覺到一陣疲勞,畢竟用腦去“看”,實在是太累人。
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比以前強(qiáng)多了,以前看一會兒就會累,現(xiàn)在我愣是看了兩個多小時。
接著我就什么不管地睡了過去。
……
“鄭陽!”
我也不知我睡了多久,思布理吵醒了我。
我睜開眼睛坐起來,就用手搓了搓臉。
“現(xiàn)在什么時候了?”
“這你不用管。我現(xiàn)在給你個機(jī)會,幫我們把一個電腦病毒解開,我可以讓你住的舒服點(diǎn)。”
踏馬的,讓我解病毒也不說放人的事,他們是鐵了心的要我胡編的彈頭。
我是不是吹過頭兒了?能穿透人的腦袋,還能自動銷毀,這簡直就是暗殺神器。
“什么病毒?”
“應(yīng)該就是小鎮(zhèn)上,各國設(shè)備中的病毒?!?/p>
行啊?看來是找內(nèi)行人看了。
“那我無能為力,那病毒我解不了。”
思布理聽得臉一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國家儀器的電腦已經(jīng)被你解開了?!?/p>
嘶……他連這個都知道?我們國家有內(nèi)奸。
要是樊剛他們沒走,那內(nèi)奸就是我們隊伍這些人,現(xiàn)在他們回國了,很多渠道都可能泄密。
“你說的不準(zhǔn)確。我們國家的設(shè)備安了我的防火墻。
怎么說呢?只能算外部感染,核心程序沒種病毒。
我只要圈出病毒感染的部分,刪掉重新做就行。
你們國家的電腦也安了我的防火墻嗎?”
“這不是廢話嗎?我們探情局的電腦怎么會用你的防火墻?”
我聳聳肩:“這不就是了?你們的電腦一定感染的很深,我可解不了。”
“你!”思布理那樣子恨不得吃口我:
“你是第一黑客,還有你解不了的病毒?”
“大叔!我是第一黑客不是第一神仙。我要是那么厲害,我們國家會放我到你們這兒來?”
“你什么意思?”
這還聽不懂?“你們國家跟土匪窩似的,這么危險,我們國家怎么敢讓我過來?”
“小崽子!你在拐著彎兒的罵我?”
草!老子罵的是冤枉我的所有人,罵你,你算個籃子?!
思布理盯著我看了很久,然后說道:
“你的案子只有我能幫你,如果你幫我解開電腦,我有辦法幫你翻案?!?/p>
“大叔!我現(xiàn)在都在你手里,你能不能不那么虛偽?還我的案子,我有個屁案子。
那四個根本就是歹徒,我殺了他們,我有什么罪?”
“哼!我說你有罪,你就是有罪?!?/p>
哎呀?真不裝啦!他好像一開始就不怕跟我說實話。
第一次見我的時候,我的手機(jī)電腦可都帶在身上,那時候他就不怕。
難道他身上有什么干擾器?
“我是真想換個地方,這里腥臊爛臭的??晌沂钦娼獠婚_?!?/p>
思布理又瞪了我一陣,然后氣呼呼地走了。
隔了十幾分鐘,一個大夏女人拎著飯菜過來,她鬼鬼祟祟地看看四周,然后竟然打開了我的牢房。
“鄭先生!張外使讓我來救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