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孝書也跟我一個想法,也去看袁寶。
“沒有!”
草!
我和祝孝書一人懟了袁寶一拳。
“哎哎哎!沒有辦法,但咱們還是有優(yōu)勢的。你們聽我分析?。?/p>
我為什么干什么都掙錢,因為我有情報。每個城市我都雇人了。
大到哪個企業(yè)開張,小到哪個老總睡覺是磨牙還是放屁,我都知道?!?/p>
我好像明白袁寶的想法了,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
“那二哥把金家的資料發(fā)我,我看看有什么辦法。”
“沒問題!我把我的網(wǎng)絡(luò)硬盤和郵箱給你,你想看什么都行?!?/p>
“嗯!”
我們又聊了一陣,我看看時間,不能在這里耽誤太多時間,不然被發(fā)現(xiàn)就糟了。
跟他們告別,我開車回城里。
在路上,我就接到賽琳娜的電話,是鹿纖凝聯(lián)系的她,希望今晚我能去鹿園。
而且保證,上次的事不會再發(fā)生。
賽琳娜并不知道我還跟鹿園碰了一次,還問我上次是什么事。
我沒說,只說是因為上次鹿園怠慢了我。
去就去吧!那里能更直觀地看出其他企業(yè)對我的態(tài)度。
我不信鹿園還敢對我動手。
上次他們只看到旺財,我可是還有小鄭、毛毛,十個鹿園都不夠我拆。
回到申城,我買了些水果先去陪夏老太,這些日子的相處,我能感覺老太太對我是真好。
我心里對她也產(chǎn)生了一種對長輩的感情。
順便請個假,晚上我不能陪她吃飯了。
從夏家出來,我回到公寓。
許依婷在準備上學的東西,珺姨那邊也剛忙完,辦公用品都置辦齊了。
就是有點對不起她,跟我過來,我都不敢讓她繼續(xù)賣摩托車。
不過在申城不是京都,太多大人物看著,我都施展不開。
這里,多大的家族我也不怵。
我打開電腦,先看看申城這邊的情報。
尤其是金家。
金家從金老爺子那輩開始,就是干鋼鐵起家的。
一點點發(fā)展成集合汽車制造、房地產(chǎn)、科技公司、對外貿(mào)易、礦石、煉油等產(chǎn)業(yè)于一體的龐然大物。
老爺子三個兒子兩個閨女。
金燕爸是老二,現(xiàn)在也是金氏的總裁。老大是個畫家,不理商業(yè)上的事,金氏的事都是金老二做主。
金燕是金老二唯一的后代,還是國外名校的工商管理學博士。
有一個信息我重點關(guān)注了,夏老二竟然跟金燕還是親戚。
夏老二老婆是金燕媽的表妹,按輩分,金燕應(yīng)該叫夏老二姨父。
怪不得這比有事先找金氏。
接著就是金燕,這大小姐還搶了申城另一大家族安家大小姐的男朋友。
下面還有安家大小姐安婧和她對象的照片。
安婧一張初戀臉,純得不帶一點世俗氣,比那個盛氣凌人、尖山刻薄的金燕漂亮百倍。
我就不明白了,安婧對象眼瞎嗎?安婧這樣的美女不要,要那么個玩意兒。
小道消息:金燕可能下藥了,讓安婧對象跟他好上。金燕結(jié)婚時,已經(jīng)懷孕三個月。
“臥槽!”我是真服了袁寶,還有這消息。
不過資料上,對安婧這個對象可沒有多少墨水,可能就是個不起眼的鳳凰男吧!連名字都沒寫。
資料我研究了一下午,傍晚我跟珺姨她們吃完飯,就開車去鹿園。
這次,鹿纖凝聽到我來了,親自迎我進去,把我?guī)нM一個房間。
一個布置著地席的房間,中間放著茶桌,有點陽本國的風格。
我們隔著茶桌面對面坐下。
“這房間是仿唐風布置的,其實陽本國受我們大唐時期的風俗影響很深,很多東西都是仿的咱們?!?/p>
我根本沒怎么聽,我在看茶壺,這會不會是陰陽壺,一個壺嘴出來,一杯有毒一杯沒毒。
不過看她洗茶泡茶的,茶水根本分不開,而且茶杯洗得也沒法下藥。
茶泡好,她推了一杯過來,做了個“請”的手勢。
我沒動,只是看著她。
不得不說,美女就是美女,不用化妝,都讓人賞心悅目。
普通的運動裝都能穿出高訂的感覺。
看我不動,鹿纖凝“哦”了一聲,毫不猶豫地把我的茶杯拿過去,直接喝掉。
然后還用那個茶杯又倒了半杯,又做了個“請”的手勢。
這是要跟我間接接吻?
她這舉動,讓氣氛就曖昧起來。
不過我還是沒動。
“鄭先生是不是太謹慎了?我要是對付你,只要讓人沖進來就行,我想你拔槍的速度不一定比我拔刀的速度快。
而且你那只大鐵狗也來不及救你吧?”
“是嗎?你要不要試試?”
我含笑看著她,她也在看著我,只不過她看不到蝰蛇已經(jīng)從我的袖口探出了頭。
鋼筋混凝土的墻都能穿個窟窿,穿透木頭桌子和她的腦袋不成問題。
“哎呀!人家只是開玩笑的,你這么嚴肅,人家都不知怎么辦了?!?/p>
踏馬的,真是個妖精,這么撒嬌,看得我骨頭都有點酥。
“不知怎么辦可以讓你爺爺來,本來就是他讓人對我動手的?!?/p>
“唉!還是爺爺看人準,他說你不是普通的小男孩兒。雖然長得嫩,可行事夠城府。爺爺在換衣服,馬上就到。”
“吱嘎!”門被拉開,一個老頭兒笑著走了進來。
“我還真怕鄭小友一言不合把我這個孫女給崩了?!?/p>
鹿老爺子說著坐在鹿纖凝旁邊,接過鹿纖凝給他的茶。
“老頭子先在這里給鄭先生賠個不是,是我唐突了,應(yīng)該鄭重地請鄭先生,而不是那種手段?!?/p>
草!說什么好聽的,他是一開始就沒把我放在眼里,以為嚇唬嚇唬我,就能把我?guī)Щ貋怼?/p>
到時再嚇嚇,我就能乖乖開口。
“哼!我也沒想到法治社會,還有人敢這么干。”
鹿老爺子尷尬地笑笑:“可能申城這個地方比不得京都吧!待時間長了,老頭子就有點放肆。
不過,鄭先生也夠狠的,我的人不是槍傷就是斷了骨頭?!?/p>
他這是暗示我申城某些地下規(guī)則嗎?
“沒辦法!被人殺習慣了,也習慣了不留手。你該慶幸他們拿的不是槍,不然我保證他們一個活不了?!?/p>
鹿老爺子眼里的寒光一閃而逝,接著又是呵呵一笑:
“鄭先生!我聽說你跟金家鬧得很不愉快,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愿意做個和事佬,讓金家跟你和解?!?/p>
他的口氣沒有半點跟金家商量的意思,好像他說,金家就一定會答應(yīng)。
“不用了,想對付我也不是那么容易,而且我有豁出去的資格,他們沒有?!?/p>
我相信鹿老爺子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旺財。
這玩意兒發(fā)起瘋,想殺誰,誰都很難躲得掉吧?
我倒是佩服這老頭兒,扯東扯西的,就是不提石巖文明。
行???你不提,我也裝糊涂。
“呵呵!鄭先生還是冷靜點好,沒必要葬送大好年華。那這樣……”
老頭兒從兜里拿出一張藍色的鉆石卡:
“這個鄭先生收下,就當給你補償?!?/p>
這個我沒拒絕,伸手接了。
“謝了!沒事我先出去了?!?/p>
“等等!老頭子我還有個不情之請?!?/p>
呵呵!這就來了。
鹿老爺子對鹿纖凝點點頭,鹿纖凝起身從后面的柜子里拿出一個盒子,四四方方的。
難道是立方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