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慌,蕭清婉更不慌。
“怎么就狗男女了?這樣才算?!?/p>
蕭清婉說著,竟然坐到了我腿上,還勾著我的脖子,一張紅唇近在咫尺。
夏世澤都快氣炸了,指著蕭清婉:“你這個婊子!把他們給我抓起來。”
夏世澤帶著的人直接沖了上來。
我仍然盯著蕭清婉,伸手掏出了槍,對準(zhǔn)來的最快的人。
所有人都定在那里,他們也沒想到我有槍。
能有資格帶槍的,自然有開槍的權(quán)利。
當(dāng)我的人身安全受到威脅時,我就可以開槍。
“你們在干嗎?”
夏老大來了,一看到他,夏世澤就像耗子見到貓,立馬低下頭。
都不用問,看到現(xiàn)場這情況就知道了。
“我怎么跟你說的?”夏老大幾乎是用吼的。
夏世澤一哆嗦,低著頭什么都不敢說。
“都給我聽好了,鄭陽和蕭清婉現(xiàn)在是夏氏總裁辦的正式員工,誰要是動他們,別怪我不客氣。”
那些保鏢也都低下頭。
“滾!”
“等等!”我站起身,把槍揣回去,慢慢來到夏世澤跟前:
“你要是想教訓(xùn)我,就自己來,我給你這個機會。要是自認打不過我,那就給老子憋著?!?/p>
夏世澤瞬間抬起頭,用那雙眼噴火的眼瞪我。
不過很快,他看看夏老大,又低下了頭。
“草!沒種!”
換了我是他,打不過也得干,豁上傷再重也得砸對方兩拳。
“還不滾?”
夏老大又吼了一聲,夏世澤和他的人才一個個離開。
夏老大:“鄭陽!別以為我給你撐腰,你就可以欺負我夏家的人?!?/p>
“我用得著你給我撐腰?你們夏家的人,也不過就會仗勢欺人??上肫圬撐?,你們可以試試。
你們是青花瓷,我就是破瓦罐。但是碰一起,都踏馬得碎。”
“你!”
“我到食堂不用飯卡吧?燕窩不頂餓!”
我說著就往樓下走,蕭清婉也跟了上來:
“我也去!”
夏老大在后面牙都快咬碎了。
進了電梯,蕭清婉才說道:“你是真不怕夏家嗎?”
怕!我當(dāng)然怕惹惱這么個商界的龐然大物,可不硬氣起來,以后只能被他們擺布。
現(xiàn)在我的依仗就是夏老太太。
“是不是我越是這樣,你越解氣???”
蕭清婉一蹙眉,應(yīng)該是說中了她的心事。
“食堂在幾層?”
蕭清婉沒回答,而是伸出細長的手指,點了下二層。
食堂這邊分為兩個區(qū)域。
普通文員一個地方,坐的是卡座,就連吃的也沒有里面的好。
我們是總裁辦的,不屬于普通員工。
不知是我們長得太惹眼,還是脖子上掛著總裁辦的工牌,那些人都看我們。
等進了高級用餐區(qū)也是一樣,夏氏的領(lǐng)導(dǎo)也看我們。
還有人在小聲嘀咕:“這不是小夏總的女朋友嗎?怎么跟別人在一起?”
“看來你在這里知名度很高啊!”
蕭清婉直接“嘁”一聲:“誰稀罕?!”
我們打了吃的坐下,一個一輕一重的腳步聲,伴隨著拐棍點地的聲音向我們靠近。
我轉(zhuǎn)頭一看,是個身穿西裝,拄著拐杖的小伙子。
他直接坐在蕭清婉身邊,這讓蕭清婉一皺眉。
小伙子打量我一陣笑道:“我叫夏世勛!你就是我那個……三叔?”
這個就是比夏世澤還陰的那個大夏總?
因為蕭清婉,夏世澤被激得都快失去理智了,我是沒見識他多陰。
眼前這個夏世勛我倒想看看。
“大夏總不是來認親的吧?”
“我是來感謝你的,感謝你幫我照顧奶奶,順便看看我這弟妹?!?/p>
夏世勛說著一轉(zhuǎn)頭,對蕭清婉一笑。
“別惡心我。”蕭清婉端著吃的就到了我旁邊。
“我現(xiàn)在是你三嬸?!?/p>
臥槽?怎么看著他們好像有故事呢?
蕭清婉這樣,夏世勛一點不介意,笑了笑:
“晚上有空嗎?我請你喝酒?!?/p>
這是對我說的。
別說我不能喝,就是能喝,袁寶讓我當(dāng)心他,我也不會跟他去喝。
“晚上還得回老太太那里。”
“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夏世勛站起身,我對他點點頭,他卻多送了蕭清婉一個微笑。
這讓蕭清婉一臉黑。
等他走了,我才問蕭清婉:“你好像很討厭他。”
“是惡心!他……”
蕭清婉說到這里就身子一震:
“你不覺得夏世澤到我們那里的時機把握的太好了嗎?”
正好趕上蕭清婉靠近我的時候。
“你是說……”
我們草草吃完飯,回到辦公室,我就靠手機在辦公室一個正對著我們的擺件里發(fā)現(xiàn)了攝像頭和竊聽器。
蕭清婉搶過去就給摔了,還踩了兩腳:
“這兩兄弟都是變態(tài),氣死我了?!?/p>
額……也就是說,夏世勛也安過這玩意?
而且好像還是針對蕭清婉。
夏世勛這個家世,想要什么樣的女人不行?偏偏要用攝像頭,還拍的蕭清婉,他的弟妹。
他不會有什么大病吧?
我到辦公桌拿出車鑰匙:“你不是要開我這車嗎?走!順便把車牌子上了。”
蕭清婉黑著臉答應(yīng)一聲,拿起去食堂都沒帶的手包,跟我出了辦公室。
正好我不知道車管所在什么位置,可蕭清婉這車技實在不敢恭維。
自動檔的車都開得一竄一頓的。
我的手就沒離開過把手。
開了一半我就讓她把車停下,換我開。
“你不會沒本兒吧?”
“誰說的?我高中畢業(yè)就拿本兒了,就是沒怎么開?!?/p>
這是沒怎么開?我懷疑她就沒開過,都跑不直,太嚇人了。
“哎?等上了手續(xù),咱們?nèi)フ覀€沒人的地方開吧?我知道一個地方?!?/p>
“還是等明天有空吧!辦完手續(xù)天黑了?!?/p>
“怎么會?你把夏氏的工牌給他們看看。”
這也能好使?
還真好使,都不用排隊,一個小時不到,車牌就下來了,漆都給烤干了,還給我們安到車上,點頭哈腰地送我們離開。
蕭清婉一邊指揮我往海邊開,一邊說道:
“在申城,像夏氏這樣的企業(yè),都跟土皇帝差不多,有什么事,只要你是這幾個企業(yè)的人,都能很快辦好。”
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一流企業(yè)的影響力。
蕭清婉說的是一段廢棄的高速公路。
這里連收費站都建好了,就是不知為什么沒接上高速。
上了路,我讓蕭清婉自己練,我自己等在收費站這邊。
我可不敢坐她開的車。
蕭清婉可是撒歡了,開始還很慢,最后是越來越快。
開了一個小時,車子突然停了下來,接著就看到蕭清婉開門就跌了出來。
我嚇了一跳,趕緊跑回去把她扶著:
“你怎么了?”
蕭清婉臉都是紫的,好像喘不上氣,就指著自己的嘴。
“你嘴里是有什么東西嗎?”
蕭清婉還是指著自己的嘴,我自己看看,也沒東西???
接著蕭清婉又指我嘴。
“啥意思???”
“吹……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