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珺姨!可別問了。我去再添點吃的?!?/p>
這么多人,一只羊夠嗆能夠。
“不用不用!我們叫了吃的。”
田碧竹說完,其他幾個姑娘也跟著點頭。
好嘛!簾子掀開,服務員一個個的往里走,那么大桌子都放不下了。
我往椅子上一靠,都快趕上慈禧了,這么多怎么吃?
珺姨都傻眼了,我湊到珺姨耳邊:
“珺姨!你說這咋辦?”
“打包吧!全是外甥媳婦兒孝敬的,不能浪費。”
無語!
這么多吃的,還有這么多被家里派來的姑娘,吃飯的時候,我們也沒什么話說。
吃完飯我就回到錢忠安排的房間。
反正那些姑娘有珺姨招待著。
童菲菲除外,在我旁邊躺著呢!
不是一張床??!
我拿出珺姨給的書,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記住上面的招式。
也不知看了多久,我是記住了,再看童菲菲,也成功進入了夢鄉(xiāng)。
這睡姿實在太狂放了。
開始的時候她腦袋在枕頭上,現(xiàn)在枕頭在腳底。
白色的T恤卷了起來,里面是粉色的內(nèi)衣。
小腹平坦,白得耀眼,隨著童菲菲的呼吸,有節(jié)奏地起伏著。
我不禁咽了口口水,童菲菲這樣的女神也有這樣的一面?。?/p>
看著她,我不禁想起那個偷電腦的。
好像警察把他帶走,連口供都沒錄。
還有時間,來得也太快了。會不會是童菲菲為了讓我接受保護,故意演的?
這時,錢忠給我打來電話,合同已經(jīng)擬好了,請我到商務酒吧簽約。
這么大單,要是平常的訂單,怎么也得搞個簽約儀式。
可這涉及到軍方,凡事從簡、嚴格保密。
我掛了電話,就看到童菲菲也醒了,睡眼惺忪地看著我。
“你想去哪兒?”
“簽約!”我爬起來去洗手間洗洗臉,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童菲菲就在門口。
“你干嘛?”
“當然是貼身保護你,別忘了偷電腦的事。”
“這是商業(yè)機密,怎么能讓你知道?”
童家要是知道科技司給我的電腦底價,再跟我去簽合同,那不就發(fā)現(xiàn)我一臺電腦掙十萬了?
“反正我得跟著你?!?/p>
要不要這么粘人?。渴遣皇且院笪蚁敫墒裁此嫉酶??
“不是,你這保護我要保護到什么時候?總不能老是跟著我吧?要是你有對象了,看你成天跟個男人在一起怎么行?”
“這個不用你操心。你知不知道,咱們國家有很多國外的間諜。像你這種專業(yè)人才,他們偷你東西事小,甚至都會暗殺你?!?/p>
我承認童菲菲的說法,那些間諜什么都做得出來。
可這行軍電腦都是人家玩兒剩下的,怎么可能注意我?
我感覺就是童菲菲要跟著我。
“保護我也得分時候吧?我跟上面的大領導開會,他們的保鏢也沒時刻跟著?!?/p>
“那行!我在包間外面守著行了吧?”
反正聽不到我給錢忠的價錢就行。
這里的商務酒吧,比外面那些烏煙瘴氣的要好多了。
跟咖啡廳差不多,放的都是舒緩的鋼琴曲。
座位都是一個個小格子,坐下以后都看不見人。
我到了錢忠所在的小格子,童菲菲就在吧臺那邊守著。
“怎么選了這么個地方?我們說話,旁邊的人不會聽見嗎?”
我有點不放心,還朝四周看了看。
好在人不多,我們前后都沒人。
錢忠把合同拿了出來:“反正我們已經(jīng)談好了,就差簽合同,也不怕他們聽。”
我覺得錢忠的警惕性太低,我有必要提醒下:
“我覺得咱們還是小心點好,剛才我去那個什么蒼老師那兒,竟然有人想偷我電腦。
被我發(fā)現(xiàn)后,他還動刀。多虧了童家派人保護我,不然我電腦非得丟了不可。”
“?。俊卞X忠有些奇怪地說道:
“不可能!這個度假山莊的安??墒擎敲郎厦娴母鞔笤海趺纯赡苡行⊥的??”
“可能是間諜!”畢竟以間諜的本事,什么地方進不去?
錢忠還是不怎么相信:“這度假山莊建了小二十年了,還從來沒聽過這里出一點問題。
想到這里,那都得有人擔保,不然根本進不來。
要是真有間諜進來,那替他擔保的人也得倒霉?!?/p>
是這樣嗎?二十年沒出事,進來還得有人擔保。
這樣的安保都讓我遇到了小偷兒。
人被抓了,警察來連口供都不錄,再說警察來得是不是太快了?
“那這里有警察局嗎?或者這里有常駐的警察?”
錢忠一笑:“鄭總!這里的老板是有些勢力,可還沒到能把警察養(yǎng)在這里的地步?!?/p>
八成了,那個小偷八成就是童家找人假扮的。
就是為了讓接受他們的保護。
“行!那咱們先簽約?!?/p>
合同里的細節(jié)都是我們事先商量好的,所以也沒什么問題。
簽字、轉錢、開收據(jù),很快我們就辦完了正事。
錢忠本來還想跟我喝一杯,不過我拒絕了,因為我會斷片兒。
現(xiàn)在我有更重要的事做。
我到了吧臺那里,童菲菲不知喝了多少,小臉兒紅撲撲的,顯得更動人。
“夏日情人!要不要喝一杯,我請!”
童菲菲把一杯藍綠相間的酒推到我跟前。
露餡兒了吧?真有危險她還敢喝酒?
“我喝不了酒,你喝吧!我請?!?/p>
酒后吐真言,要是把她灌醉了,說不定能問出點東西。
“我自己喝有什么意思?這樣吧!你喝雞尾酒,低度的那種。我喝夏日情人,高度的,這總行吧?”
我喝啤酒也醉,但那都是十來度的。
低度雞尾酒比啤酒度數(shù)低。
“行!喝!”
我想的是挺美,可惜我高估了自己,低估了童菲菲。
我又又又斷片了。
……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珺姨就趴在我旁邊。
“珺姨?”
珺姨抬起頭,搓了搓眼睛:“你可算是醒了。不知道雞尾酒后勁大嗎?還喝這么多?!?/p>
一提酒,我倒想起了童菲菲。
我以為童菲菲也喝趴了,誰知她緊接著就端了碗粥進來:
“喝點吧!能舒服點?!?/p>
珺姨爬起來,邊攏頭發(fā)邊往外走:“我先去洗洗?!?/p>
換童菲菲到了珺姨剛才的位置,她把粥放在嘴邊吹了吹,然后舀起一勺喂我。
“我自己能吃。”我伸手去拿粥。
可童菲菲卻躲開了。
“還是我喂你吧!昨晚的事你還記得嗎?”
“昨晚什么事?”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哦!干完了不認帳是吧?”
“?。俊蔽伊ⅠR掀開被子,不對啊?穿的還是昨天的褲子啊?
“我昨天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