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潘多多做的那個測試,上面還有詳細的數(shù)據(jù)報告。
比如平臺可兼容的最大容量,平臺各種功能反應(yīng)數(shù)率,二級管理權(quán)限可操作功能等等。
我到了校內(nèi)一個餐廳給邱夜寒發(fā)的。
我點了份早餐,把電腦打開。
“先生!您的早……鄭陽?”
聲音很耳熟,我抬頭一看,竟然是我們班的小辣椒班長——田碧竹。
不是,秦盛不是說她是大家族的嗎?怎么跑來端盤子了?
田碧竹把早餐放下就虎著臉說道:
“我明白了,你是裝的。什么勤工儉學,你是想騙救濟。”
什么亂七八糟的,誰救濟我了?
“你怎么那么無恥?你知道多少貧困學生眼巴巴等著學校的救濟名額,你可好,騙到救濟金就來揮霍?!?/p>
一杯牛奶外加一個三明治,這叫奢侈?
我不就是沒去大餐廳嗎?
“不是,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騙救濟了?”
“不用狡辯!我也懶得跟你掰扯,你自己拍拍良心,不疼就行?!?/p>
田碧竹說完就走。
我……她……有病啊?
無緣無故被嗆一頓,把我都整的沒胃口了。
這時才發(fā)現(xiàn)邱夜寒給我發(fā)來信息:
[看到你這個報告,我都不想看你們基地的了。]
我想了想回到:[別!你還是看看,一旦他們的比我的好呢?]
[OK]
回完這個,邱夜寒就沒了動靜。
我是一邊喝牛奶一邊敲代碼,不知不覺已經(jīng)到了下午。
要不是邱夜寒給我打電話,我都忘了還有塊三明治沒吃。
“怎么樣了寒姐?”
邱夜寒直接嘆了口氣:
“一言難盡!你知道我有種什么感覺嗎?就是剛被你請去吃了頓山珍海味,接著他們就把一桶泔水放在我面前?!?/p>
“不是差這么多吧?”我真是這么認為的,這么多人,又是研究生又是學生精英的。
“真就是這樣。我覺得他們就是在圖快,很多東西都沒有用心,或者干脆就是故意敷衍?!?/p>
這個真有可能,為了趕在我軟件賣出去之前嘛。
上次安庭找到周教授就說過,為了這個軟件,他們投入了很多。
不趕在我前面,他們的投入就有可能打水漂。
“鄭陽弟弟!你實話告訴我,你的軟件有沒有人下單?”
“有!而且不止一個?!蔽也幌氩m邱夜寒,也是想給她點壓力。
我的便宜,東西還好,她應(yīng)該知道選誰。
要是邱夜寒被逼著下單,安庭那邊就得氣得吐血。
邱夜寒那邊很久沒動靜,我知道她在猶豫,不知是不是因為楚家。
最后,邱夜寒聲音都變了,咬著牙說道:
“我賣你的。”
我壓著心里的興奮:“寒姐!我那個軟件可是被罵的慘不忍睹的?!?/p>
“我才不信他們的,軟件我下載過,而且…我還找了專業(yè)人士測試的,各項功能都正常。網(wǎng)上那些全是胡說八道?!?/p>
邱氏這樣的大企業(yè)肯買,那我的軟件就行業(yè)聞名了。
“寒姐!你也不怕楚家了?”
“我是在網(wǎng)上買的,又不是找你合作,楚家能說什么?”
邱夜寒辦事還是很干脆的,說著話,我網(wǎng)站就來了提示,邱氏轉(zhuǎn)賬八百萬!
“那寒姐!你還需要什么特殊功能可以告訴我,我免費幫你加上?!?/p>
“那我就謝謝弟弟了。另外告訴你一件事,那些網(wǎng)上造謠的,是你們學?;氐娜??!?/p>
邱夜寒不知怎么知道的,不過我對這個不感興趣,猜也能猜到是他們。
又給邱夜寒發(fā)了二級管理的代碼,我這才掛了電話。
我把三明治包好剛要離開,安庭、白羽、唐峻峰就帶著基地一大群人來了。
“鄭陽?”白羽湊了過來,安庭緊隨其后。
“哎呦!這窮的都吃面包了?”
白羽說完,安庭微不可察的嘴角上揚,接著就皺起眉頭:
“鄭陽!你還在長身體,怎么能就這么對付呢?不過也是,我們的軟件已經(jīng)開發(fā)出來了,你要是不省著點花,怕堅持不了多長時間?!?/p>
這是軟件開發(fā)出來,安庭裝都懶得裝了。
安庭湊近我:“鄭陽!實話跟你說吧,我跟楚少珺是真的,讓你去打聽,就是用來拖延你。”
“再告訴你個秘密,楚少珺摔那一下,也是我在路上倒了豆油?!?/p>
“尼瑪?shù)?!”我揮手就是一拳,可惜,安庭早有準備,一把抓住我的手。
“嘖嘖嘖!這么沒素質(zhì)???也是,那個小太妹能教出什么好東西?!?/p>
我是沖動了,這么揍他,我自己還得被抓,應(yīng)該讓他一無所有,才對。
“我會讓你后悔的?!?/p>
“哦?哈……讓我后悔,憑什么?憑你都快吃不上飯?其實你不該怪我,是楚少珺以為我會看上她,一個不受重視大小姐,有個屁用?!?/p>
安庭一把把我甩在一旁:“走!咱們今天簡單吃點,明天發(fā)布會以后,我?guī)Т蠹页源蟛?。?/p>
說完,安庭就帶著基地的人走向里面。
外面還有很多人看到剛才一幕,都在竊竊私語:
“跟京翼派在咱們學校的代表過不去,以后別想掙錢了。”
“豈止是掙錢?得罪安總,恐怕在學校也不會好過吧!”
我沒搭理那些人,心里就在琢磨安庭他們發(fā)布會的事,應(yīng)該當面給他們添點彩。
我又點了些吃的打包,拎著出了餐廳回基地那邊。
……
“嗚嗚……”
我剛騎車到達基地樓下,就聽見有哭聲,還有酒瓶子倒地的聲音。
我循著哭聲,一直到了大樓后面,就看見今早我基地外面遇到的小平頭。
安庭他們?nèi)コ燥埩怂趺礇]去?
“學長!你這……”
小平頭趕緊抹了把臉,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
“沒……沒事!”
“學長!你看你這就這么干喝,對胃口不好,我這里有菜。”
我說著把菜全給打開,小平頭看著,仰頭灌了一大口酒,“哇”一聲又哭了出來。
“我就是個廢物啊!研究生三年,安庭就壓著我的論文不讓我畢業(yè),每個月就給我五百塊錢?!?/p>
“中午家里來電話,我媽病了,我連五千塊錢都拿不出來?。琛?/p>
“我跟安庭借錢,他就給了我一千,還是提前發(fā)的工資?!?/p>
五千塊都不給?
“那你們每完一個項目,沒有獎金什么的?”
“獎金?我在基地干了三年,就沒獎金這一說,錢全讓安庭和白羽揣兜里了,還得賺名聲。”
“明天的發(fā)布會,我們基地除了白羽,一個人他都不帶。我們累死累活,他是一句不提我們,還他牽頭,好像他懂似的。”
啥意思?安庭的技術(sh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