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衣百惠,你果然來了嗎?
深吸口氣,我走出辦公室,就對著前臺走去。
來到前臺,前臺的吳曉燕指了指不遠處休息區(qū)沙發(fā)的一個女人。
女子穿著一身商務(wù),她的年紀(jì)在四十歲上下。
雖然這個女人有四十歲,但她保養(yǎng)的非常好,她有一米六七的個子,體重估摸在一百二十斤。
別覺得這個身高這個體重會胖,恰恰相反,四十歲的女人一百二十斤反而剛剛好,這樣更加可以突出她們的成熟和豐盈。
“你就是陳峰!”女人見到我走出來,她從沙發(fā)站起來,對著我走來。
吳佩蘭?
千衣百惠的老總?
我仔細(xì)打量吳佩蘭,看著她帶有氣場的步伐,她踩著高跟鞋的樣子就像是久居高位,甚至在穿搭和妝容上,都有些偏歐美。
不錯,就是歐美身材,她的身材前凸后翹,哪怕是一條簡單的黑色包裙,都能穿出強大的氣場和無可挑剔的氣質(zhì)。
就這樣的女人,曾經(jīng)又是多少男人的夢中情人?
哪怕是現(xiàn)在,估計愛慕她的男人也不少,奈何這個冰山女人軟硬不吃,看上去就拒人于千里之外。
“你是千衣百惠的吳佩蘭,吳總?”我露出燦爛的微笑,穿鞋一米八七的挺拔身姿就這樣來到吳佩蘭面前。
吳佩蘭打量了我?guī)籽?,她的表情略顯驚訝,余光還掃了一眼我手腕的表。
“聽說吳總你找我?”我繼續(xù)開口。
“我不找你就不是我了!”吳佩蘭笑了笑,接著道:“怎么樣,方便嗎?”
“方便的很。”我雙手插兜。
“跟我來?!眳桥逄m點點頭,接著踩出六親不認(rèn)的步伐,對著電梯口走去。
看了眼吳佩蘭挺拔的腰線,我?guī)撞礁?..
走進電梯,在近距離下,我聞到了吳佩蘭身上嬌蘭香水的味道,這種味道我曾經(jīng)在孫彩鳳身上聞到過。
“你多大了?”吳佩蘭淡淡地開口。
“你猜。”我嘴角一揚。
一見面就問我年紀(jì),你把我當(dāng)模子嗎?我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年輕人!
“大學(xué)畢業(yè)沒幾年吧?你家里的長輩沒教過你做人要低調(diào)嗎?”吳佩蘭聲音低沉。
“什么意思?”我皺起眉頭。
“人狂必有禍,我今天來就是來警告你的!”
叮!
伴隨著電梯門的開啟,我詫異地看著吳佩蘭。
“怎么了?說不得你兩句了?”吳佩蘭嘴角一揚。
“這位吳總?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希望你說的明白點!”我掏出一根煙,用肩膀撞了一下吳佩蘭,對著電梯外走去。
在公司外面的停車場,我單手插兜,就這樣看著吳佩蘭。
這個女人一來就給我下馬威,她以為她是誰?
“這次的特賣會,我‘千衣百惠’的展臺被你們‘寶姿麗’占了,我聽說是你搞得鬼!”吳佩蘭雙臂抱胸,就這樣看著我。
“你挺會找人的,一下就找到我了!”我淡淡地開口。
“聽說你有杭城商會的關(guān)系!怎么,有點關(guān)系就可以鳩占鵲巢?”吳佩蘭咄咄逼人,顯然特賣會的事到現(xiàn)在都不能釋懷。
“吳總,特賣會展臺的事,領(lǐng)導(dǎo)那時候和我說過,說本來確實是你們‘千衣百惠’的,但你那時候在國外,你沒有及時告知領(lǐng)導(dǎo),另外就是,當(dāng)我知道我們的展臺你們要用的時候,我試圖退出過,只是領(lǐng)導(dǎo)覺得我們既然開賣了,就沒有必要退了?!蔽艺f到這停頓了一下,隨后繼續(xù)道:“至于關(guān)系不關(guān)系的,我雖然和謝總認(rèn)識,但我沒要求他幫我搞展臺的事,所以我們‘寶姿麗’公司哪來的鳩占鵲巢?”
“這么能說會道嗎?你知道我是誰嗎?”吳佩蘭揚起嘴角。
“怎么?你打算拿身份壓人?”我反問一句。
“看在你還年輕的份上,打壓年輕人的事我做不出來,但我提醒你,以后在商務(wù)合作上,別耍一些下三濫的手段,不然你哭都沒地方哭!”吳佩蘭說著話,她拿出車鑰匙按了按,停車位一輛黑色的邁巴赫閃了閃前臉大燈。
“謝謝提醒!”我表情冷峻。
“還有,別以為認(rèn)識謝總就了不得,謝總我也認(rèn)識,我只是不想讓謝總難做!”吳佩蘭說完這話,就對著那輛黑色的邁巴赫走去。
“你以為我愿意麻煩別人?要不是謝總拿我當(dāng)朋友找我?guī)兔Γ疫€不一定能認(rèn)得他!”我回懟的同時,猛吸口煙。
“你說什么?”吳佩蘭腳步一頓,她冷冷地看向我。
“你去問問謝總,我什么時候麻煩過他?”我淡淡地開口。
見我這么說,吳佩蘭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接著拿出手機,似乎在聯(lián)系謝天明。
見吳佩蘭舉動,我雙臂抱胸,就這樣看著她。
“喂,謝總,最近忙嗎?”
“我剛回國呢,正想找你喝兩杯,你什么時候有空呀?”
“什么,你在深城?”
“會不會打擾你了?對了,你是不是和一個叫陳峰的年輕人很熟?”
...
吳佩蘭的聲音到這里就中斷了,她拿著手機,一邊聽謝天明說著什么,一邊正打量我。
漸漸地,吳佩蘭的笑容開始收斂,她看向我的目光透著一臉的震驚和不可思議,甚至認(rèn)為這一切都匪夷所思。
幾分鐘后,吳佩蘭掛斷電話,她站在原地,神色已經(jīng)出現(xiàn)慌張。
“謝總怎么說?我有找他幫忙搞特賣 會的事嗎?”我淡淡地開口。
“這--”吳佩蘭的表情極為尷尬。
“對了,謝謝你剛剛的提醒,我會銘記在心,我一定不會做生意的時候做那些下三濫的事,更不會‘鳩占鵲巢’!你那句‘人狂必有禍’我會記一輩子的!”我保持著微笑,就這樣看著吳佩蘭。
“陳、陳先生,我們之間有誤會!”吳佩蘭來到我跟前,她已經(jīng)沒有剛剛的高高在上,也沒有冰山美人的姿態(tài)和拒人于千人之外的氣場。
“你好歹也是謝總的朋友,我不會計較今天發(fā)生的事!生意場上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沒必要出現(xiàn)不愉快?!蔽衣冻鑫⑿?。
“對!對!陳先生你中午有空嗎?要不一起吃個飯?我真的不知道咱們是自己人!”吳佩蘭臉色赤紅地擠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