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玉山想了一下,“明天你們先走,這幾天我找人盯著四合院那邊,也四處打聽一下羅初柔現(xiàn)在在哪,我就不相信了,她一個外地人無依無靠的,咱們本地人還收拾不了她?!?/p>
王東冷笑一聲,“我看這樣也行,省得她覺得好欺負,處處在那挖坑,等著思為往里跳。”
何思為也知道兩個人是為了她好,但是也不想他們太為自已操心,便說,“找人盯著一下她的動靜也行,別太費精力了,最好別因為她臟了自已的手。”
邢玉山便說,“放心吧,這件事情我們心里有數(shù)?!?/p>
事情就這樣了,何思為跟侯老師那邊又聊了會天,便早早的回四合院那邊了。
她走進胡同的時候,總覺得有人在看她,可是回過神之后,又發(fā)現(xiàn)身后并沒有人,她覺得可能是自已想多了,便快步的回了院子。
在大門關(guān)上許久之后,一直躲在角落里的羅初柔才走了出來,自打那天把唐國志推出去被車撞了之后,她就找了一個小的招待所住了下來。生怕唐國志那邊報警把她抓起來,所以這兩天她在招待所里一直也沒有出來。
今天出來之后也是想打聽一下動靜,看何思為這邊沒有動靜,她又去了車禍那天現(xiàn)場,變相的打聽了一下在附近的小商販,聽說人被送到醫(yī)院了。
她又急急忙忙的去了醫(yī)院,最后知道唐國志沒什么事情,才松了口氣,而且那天出車禍之后,也沒有公安局那邊的人找她,讓羅初柔的心也慢慢的落了下來。
所以她這才也又到四合院這邊,先看看四合院的動靜,見何思為從外面回來,還是一個人,羅初柔也不敢出去,大冬天的外面很冷,在胡同里站了一會兒。
羅初柔這才快步的離開,她回到招待所那邊,想著如今還沒有對何思為伸手,就已經(jīng)惹出來了動靜,接下來的事情就不好辦了,忍了一下當天晚上還是沒忍住,往宵場那邊打了電話。
可惜這個時候場部那邊已經(jīng)下班了,根本沒有人接電話,羅初柔只能又回到招待所,第二天何思為他們上火車的時候,羅初柔又出去打電話,這一次終于電話通了。
姜立豐聽出是羅初柔的聲音之后,心里也微微驚訝,面上卻當做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還在問羅初柔,“我這邊都挺好的,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羅初柔明白,姜立豐這是轉(zhuǎn)移視線呢,給身邊的人聽呢,她也不管那些呀,就把她又回到首都這邊,找唐國志之后,害得唐國志差一點出事的事情說了。
姜立豐聽了之后,當然有主意,可是這些話也不能當著身邊的人說,然后便對電話那邊的羅初柔說,“好的,我知道了,那你回頭等消息吧,我也幫你問問我老師那邊。”
一聽說要等消息,羅初柔就知道了姜立豐會想辦法聯(lián)系上自已,她又把自已現(xiàn)在住的招待所告訴了姜立豐,然后這才掛了電話。
姜立豐那邊掛完電話之后,跟辦公室里的客人點點頭,轉(zhuǎn)身走了。
而坐在辦公室里的一個小瘦弱的科員,將姜立豐的話都記錄好之后,轉(zhuǎn)身送到了王建國的手里,這些日子并沒有往人往姜立豐這邊打電話,也就是上次的一次,將兩次的對話結(jié)合到一起,發(fā)現(xiàn)也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似乎都是對方在說,姜立豐只說好、知道了。
只有這次,姜立豐說會聯(lián)系他的老師,可是姜立豐哪來的老師呢?
難不成是在首都那邊教育局工作時候認識的人嗎?
王建國得到這個消息之后,第一時間給首都那邊的何思為打了電話,可惜電話沒有人接,王建國以為人出門了,便也沒有多想,想著晚上再打過去,結(jié)果晚上打電話還是沒有人接,王建國這才將電話打給了沈國平。
沈國平那邊還在部隊,接到了王建國的電話,兩人通電話之后,一溝通才知道何思為那邊因為羅初柔的事情,已經(jīng)坐上今天的火車回北大荒這邊來了。
王建國聽了之后,便把今天姜立豐又接到電話的事情說了。
沈國平說,“很有可能這個電話是羅初柔打的,只是眼前沒有證據(jù),現(xiàn)在就盯好姜立豐吧,他一定會寫信,畢竟打電話的話身邊有人聽著,他也不方便說什么,接下來姜立豐再寫信的話,就將他的信直接扣下來?!?/p>
王建國心里是這么想的,可是他就不想聽沈國平的吩咐,仿佛他是沈國平手下的兵一般。
面上他故意說道,“不能吧,姜立豐如果寫信的話也不會在信里寫什么,也會知道咱們會把信扣下來,或許是想別的辦法呢?!?/p>
沈國平很聰明,馬上就知道王建國又是在這邊給他找賭了。
他輕輕一笑,“也好,你看著辦怎么方便怎么來,畢竟思為那邊信得著你?!?/p>
王建國冷笑一聲,“這個時候不要把思為搬出來,剛剛你不是還很能下命令嗎?”
沈國平笑著說,“咱們這樣做不都是為了思為嗎?我平時在部隊這邊訓(xùn)練手下的兵,也習慣了這樣的說話方式,如果你不喜歡聽,那我跟你道歉,以后跟你說話的時候我換一種方式。”
王建國冷哼一聲,“那好吧,下次的時候就跟我換一種方式,畢竟我也不是你手下的兵?!?/p>
掛了電話之后,沈國平看著電話,隨后搖搖頭笑了,他知道王建國一直喜歡思為,雖然這些年已經(jīng)將那副心思放下了。
可是與他之間較著的那股勁兒卻沒有放下。
而在火車上,何思為因為有姥姥和姥爺帶著孩子,一個人很輕松,至于首都那邊,第二天羅初柔又跑到四合院這邊來了,只是她在四合院這邊盯了半響,也沒有看到院里有人出來。
羅初柔在四合院這邊一連守了兩天,也沒有守到人,院子里有人生活,不可能沒有人沒有出來,畢竟還要生活啊,而且四合院這邊都是公廁,人不可能不上廁所???
這時,羅初柔才意識到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