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換做是以前,以劉潔自身的素質(zhì)和教育,她一定會馬上自已把支票撿起來,雙手遞還給張校長的同時還一個勁的道歉。
但這一次,她是故意扔在地上的,也沒有自已要去撿起來的打算。
“實在是不好意思,張校長……”
只是輕描淡寫的一句道歉,然后劉潔徑直就向?qū)W校里面走去。
這時候校園門口可是站滿了人,他們把這一幕都看在了眼里,一個個驚訝的合不攏嘴,心想這劉潔是不是瘋了,竟然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來羞辱校長?
要是昨天以前,那怕是要有無數(shù)個人站出來指責劉潔。
可是現(xiàn)在,他們都知道劉潔的姐姐可是武紅集團的老總,所以劉潔在走進學校的時候,這群渣滓連大氣兒都不敢喘,不管是老師還是同學,還主動給她讓出一條路來。
再看身后的張校長,有奶就是娘這四個字此刻在他身上體現(xiàn)的是淋漓盡致。
畢竟這地上的可是兩百萬元的支票,小人會跟君子有仇,但絕不會跟錢計較。
所以張校長旁若無人一般,彎腰就把支票給撿了起來,還樂呵呵的捧在手里吹了吹上面的灰塵。
等張校長走回去的時候,才注意到一群人眼睛直直的盯著他。
“散了散了,都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p>
劉潔的班主任,吳老師在他耳邊輕輕嘀咕了一句:“張校長,這回你可算是撈著了吧……”
吳老師沒有笑,但是語氣中卻透著奸笑的意思,分明是知道張校長的德行,想到了自已是他的姘頭,想要從中分一杯羹。
然而張校長卻義正嚴詞的斥責道:“吳老師,你這是什么意思,別忘了你可是老師,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我實在是……實在是對你失望透頂!”
吳老師愣住了。
心想這老東西難道忘了把自已按在辦公桌上時候……自已那副臭德行了?這會兒竟然在老娘面前裝起高風亮節(jié)來了,看來這些錢老東西是一點沒打算讓別人占便宜……
其實武紅今天沒來,是她本來就已經(jīng)提前想好了的,不過今天也不是一點事情都沒有。
孫秀娥和胡堅離開之后,她心里這兩天就沒惦記別的,早已經(jīng)是人在巴川,心在榮陽了。
忙完了一天的工作,武紅趕在天黑之前來到了榮陽縣。
她并沒有提前跟周遠志打招呼,想著已經(jīng)有些日子沒見,想給對方一個驚喜,和之前一樣,手里拎著一瓶紅酒就上了樓。
不過周遠志還沒有被驚喜到,她自已就先“驚喜”了一下。
今天實在是巧的不能再巧了。
因為鄭藍藍也惦記著周遠志,和武紅想的一樣,有陣子沒有見到周遠志了,想著今天晚上能給周遠志一個驚喜。
于是就在飯店里親手做了幾道菜,掐著周遠志下班的時間點給他送了過來。
武紅走出電梯,就看見鄭藍藍在周遠志家門口站著。
這倆人一人手里拎著菜,一人手里拿著酒,四目相對了幾秒鐘,倆人的臉同時變紅了。
“你這是……”倆人異口同聲道。
雖然尷尬,可鄭藍藍還是先開了口。
“哦……武總,這么巧,我這是……這是路過遠志這邊,然后順便給他帶了兩個他喜歡的菜?!?/p>
說完這句話,鄭藍藍的臉就更紅了。
因為她剛意識到,自已口誤把應(yīng)該稱呼周遠志為周書記說成了遠志。
可這個時候武紅也有些緊張,她根本就沒意識到鄭藍藍這么親熱的稱呼周遠志。
隨即點頭道:“是挺巧,我也是路過這邊,順便給遠志帶了瓶他喜歡的紅酒?!?/p>
其實這倆人身上都帶著周遠志家里的鑰匙,在武紅從電梯里出來的時候,鄭藍藍的手都已經(jīng)伸進包里摸到了鑰匙,可看見武紅之后就沒好意思拿出來。
武紅這時候當著鄭藍藍的面,也不好意思把自已身上的鑰匙拿出來,否則就顯得好像自已跟周遠志已經(jīng)成了情人的感覺一樣,這種事情她是做不出來的。
倆人就好像是既熟悉,又陌生,又十分尷尬的在原地站著,時不時的還沖對方笑一笑。
過了一會兒鄭藍藍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故意編了個理由說道:“這個……時間好像還有點早,遠志可能要過一會兒才會回來,武總,要不然……我把這些東西留給你,你一會兒幫我交給遠志吧。”
說完就把手里的菜遞給了武紅,武紅也下意識的接到了手里。
可是武紅哪能不知道鄭藍藍的心思,她很清楚鄭藍藍今天是奔著周遠志來的。
從某一方面來說,武紅在知道鄭藍藍也和周遠志有那種關(guān)系的前提下,她卻對鄭藍藍沒有反感,反而是對眼前這個女人挺有好感。
她也說不上來是為什么,總之就是對鄭藍藍溫文爾雅的氣質(zhì)還有一種挺喜歡的感覺。
于是她看了看左手上自已拿的紅酒,還有右手拎著鄭藍藍帶來的菜。
開玩笑說道:“鄭老板,既然我們現(xiàn)在有酒也有菜,要不……我們兩個先去我家喝一杯去?”
本來還有些緊張的鄭藍藍,聽見武紅這句話就笑了出來。
“好呀,我今天剛好沒什么事兒?!?/p>
說完倆人就準備走進電梯,可這個時候武紅卻說道:“你稍微等一下?!?/p>
一邊說著就把手里的東西塞給了鄭藍藍,完事兒自已從包里拿出口紅,在周遠志家的門上寫了幾個字。
“樓上等你!??!”
寫完之后,倆人相視一笑就回到了武紅在樓上的家里。
更巧合的是,周遠志因為今天縣委有點事情,所以沒能和往常一樣按時回到家里。
等到晚上十點多,周遠志才回到家里,而這個時候樓上的武紅和鄭藍藍倆人已經(jīng)喝的酩酊大醉了。
正所謂酒逢知已千杯少,這倆人不光是喝得開心,聊得那也叫一個痛快。
要是不知道的,見到這倆人喝酒的場景,還真就以為這是親姐妹倆似的。
甚至周遠志不知道的是,這倆人聊嗨了的時候,連各自和周遠志在床上的那點事兒都拿出來當成了笑料。
雖然醉酒,可在聊這些的時候,倆人內(nèi)心都覺得有些奇怪,因為她們并沒有因為得知對方和周遠志在一起的那些事兒而感到吃醋。
回到家的周遠志,看到門上的四個大字先是笑了笑,可很快又疑惑了起來。
心說自已這么晚回來,就算是武紅在家等自已,也應(yīng)該提前給自已來個電話的,怎么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這么晚了都沒有聯(lián)系自已,難不成是在等自已的時候睡著了?
一邊這么想著,他還是上了樓,并且在上樓的時候把自已襯衫的領(lǐng)口都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