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如花嬤嬤就跟個樹袋熊一樣掛在他的身上,雙手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他才能騰出手來去抓著被子裹住身體。
只是,當(dāng)二人沖出火場的時候,零星的火焰掉落在被子上。
季管家為了保命,不得不將被子扔了出去。
這樣一來,他和嬤嬤雪白的身體,就這么暴露在眾人的眼前。
“?。 ?/p>
所有人都被眼前這辣眼睛的一幕給震驚得倒吸一口涼氣。
“我的天吶!這兩人……這兩人光天化日,成何體統(tǒng)!”
“這兩人我還認(rèn)識!一個是季家的管家,剛剛還招待我呢!還有一個,是季老夫人身邊的嬤嬤!”
“他倆居然好到一塊去了?”
男歡女愛,自古以來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
怪就怪在,這兩人不顧季家顏面,在季老夫人生辰這日廝混在一起。要是沒被發(fā)現(xiàn)也就算了,關(guān)鍵是他們現(xiàn)在衣不蔽體的出現(xiàn)在賓客們的面前。
季家的臉面,都要被這兩個下人給丟盡了!
季老太太聞聲趕來的時候,看到這情形,眼睛一閉就暈了過去。
她是最在意名聲的,不然的話,她這么討厭季凰,早就把季凰給逐出府去了,豈會留她到今日?
“都給我把衣服穿上!”季霖著急忙慌的在皇帝面前告退,飛過來將衣裳丟在兩人的身上。
他面色鐵青,看得出來在極力的壓制怒氣了。
“謝家主。”季管家也知道自已做錯事了,聲音猶如蚊蠅般小聲道了歉,隨后裹著衣服帶著如花嬤嬤去一旁的草叢里換衣服去了。
只是,迷藥藥效還未褪去。
如花嬤嬤風(fēng)韻猶存的把季管家再度壓倒。
草叢里發(fā)出了難以形容的聲音。
季霖臉色徹底的黑了下去。
賓客們都是一臉驚訝且戲謔,不知道這兩個下人到底哪來的膽子,奸情被撞破,還敢當(dāng)著他們的面咿咿呀呀。
是不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呀?
“從此刻起,你們二人不再是我季家的下人!”季霖命人找來賣身契,當(dāng)場撕毀,“滾!”
他叫出暗衛(wèi),想將兩人丟出季府。
季管家心急如焚,他在季家好不容易爬到今天的位置,后半生吃喝不愁,可不想一夜回到解放前!
“家主,家主!不是這樣的,我是被算計(jì)的!”季管家當(dāng)然不會蠢到把“季凰”的所作所為供出來。
他很清楚季二小姐在家主心里的地位。
只是,找誰背鍋好呢?
季管家瞅著如花還一臉的意亂情迷,作為人精的他,立馬就明白她這是被人下藥了!
“家主,您看她的狀態(tài),是不是有些不對勁!”
音落,季霖和賓客們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如花。
如花身上的扣子扣得亂七八糟的,即使這樣,也是季管家費(fèi)了吃奶的力氣才幫她穿好的。
她面色紅彤彤的,不停的伸手想要解開扣子。
這不是被下藥了是什么?
可到底誰這么重口???對一個體態(tài)臃腫的老嬤嬤下手?
嬤嬤臉上的皺紋都可以夾死一只蒼蠅了!
“家主,如花是被人下藥才這樣的,我也是被推出來的一塊擋箭牌?!奔竟芗覐念^到尾意識都很清醒。
他親眼看到阮玉把一個小胖子帶了出去。
所以,那個小胖子才是覬覦如花的罪魁禍?zhǔn)祝?/p>
季管家覺得自已聰明極了!只要把禍水引到那個小胖子身上,那么他和如花,今日便可脫罪,畢竟他們是無辜的?。≌嬉闫饋?,他倆還是受害者呢!
“季家主,還是將事情調(diào)查清楚吧!”
“是啊季家主,我看管家也是被逼無奈,而且嬤嬤也被下藥了才這樣的,不怪他們?!?/p>
好幾個客人都站出來說話了,季霖只好暫時的壓下怒火。
“查!”
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敢如此算計(jì)他們季家!
壽宴當(dāng)日,皇帝親臨,鬧出此等丑事!
季霖第一個懷疑的就是官場上和他作對的那幾位。
但是他沒有證據(jù)!
不出意外,此事很快傳到了皇帝的耳中。
“哦?竟還有此等事?”皇帝故作驚訝的看向季霖。
其實(shí)他早就知道了,他修為在神級高階,耳力驚人,季家管家和嬤嬤廝混的事,他怎么可能毫無察覺?
礙于身份,他不好主動提起此事。
“讓陛下見笑了?!奔玖赜仓^皮走上去,將自已知道的一切如實(shí)稟告。
“查到了!家主!查到了!”暗衛(wèi)查到真相的第一時間就找到季霖。
看到皇帝也在,暗衛(wèi)沒有立即稟報(bào)。
“說吧。”季霖也想知道真相。
再者,皇帝都知道這事了,他就算想瞞也瞞不住。
“是……”暗衛(wèi)糾結(jié)了一秒,道:“宴席進(jìn)行到一半的時候,嬤嬤忽然離場,并叫走了祝家少爺?!?/p>
說到這,所有人都看向了祝少爺。
包括祝家主:“???”
咋?這事還和他兒子有關(guān)系?
祝家主用懷疑人生的目光打量著自家兒子,不應(yīng)該?。?/p>
他兒子雖然不成器了些,可也不至于餓成這樣,連一個老婆子都能下得去手吧!
“期間的事屬下并未能查到什么,只知道季管家也找了過去,然后就發(fā)生了那檔子事?!卑敌l(wèi)隱瞞了阮玉的蹤跡。
他已經(jīng)猜到此事和阮玉脫不了干系了。
但是暗衛(wèi)是季霖的人,他當(dāng)然要向著自家小姐說話!
“你還有什么話想說?”季霖冷言冷語的看著季管家。
后者老淚縱橫:“家主……老奴還是那句話,如花是被陷害的!我,我也是著了對方的道!”
“那你倒是說說,是誰陷害的……嬤嬤,你又是著了誰的道!”季霖實(shí)在是叫不出“如花”兩個字。
總覺得一開口胃里好像就有什么東西翻江倒海,惡心的不行。
季管家一聽到這就啞口無言了。
他很想供出阮玉,可是他不敢。
就在這時,一個侍衛(wèi)押著如花嬤嬤小跑了過來:“家主,嬤嬤醒了?!?/p>
“跪下!”侍衛(wèi)一腳把嬤嬤踹跪了下去。
平日里這個老妖婆仗著身份,可沒少欺負(fù)他們!
嬤嬤長得圓,一不小心在地上翻滾了一圈,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
“噗……”
順便放了個大響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