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靈女姐姐,這條狗的脾氣好溫順呀!”
孩子們?nèi)缭敢詢斆搅艘肮返哪X袋,肚子,尾巴,一個個眼睛锃亮锃亮的。
“我也想養(yǎng)狗,可惜娘親不讓,靈女姐姐,我以后可以經(jīng)常來找你玩嗎?”一個小女孩天真的仰起頭。
阮玉微微走神,她不日便要離開了,七長老自然也是要隨著她一起離開的。
“靈女姐姐很忙的,我們不要打攪靈女姐姐?!毙∨⑸砼缘男∧泻⒑苡醒哿σ?,拉著小女孩和其他小朋友一同跑開了。
“姐姐再見!”小女孩邊跑邊回頭,與阮玉招手。
阮玉微微一笑,也舉手回應(yīng)。
七長老鄙夷的看了眼阮玉,這女人還有兩副面孔呢?對他的時候就跟地獄的女羅剎一般,對待禹疆的惡種,卻是如此的溫柔善良。
“你就待在外面吧。”阮玉一路走到蛇婆的住處,七長老想跟進(jìn)來,阮玉反手會把門給合上了。
他的狗鼻子差點被門夾住。
“嘁!不讓進(jìn)就不讓進(jìn)!我還不屑進(jìn)去呢!”七長老氣鼓鼓的坐在地上,沒多會,暖暖的太陽光照得他昏昏欲睡。
“玉兒。”蛇婆看到阮玉,臉上笑容洋溢。
“奶奶,我要走了?!?/p>
聞言,蛇婆的笑意頓時凝固在嘴角,“這么快?”
她早就知道阮玉會離開,可是沒想到,阮玉離開的這樣猝不及防。
她還想著,與她多待一段時間呢。
“考慮好去哪了嗎?”蛇婆不舍的看著阮玉。
“第二戰(zhàn)場?!比钣窠o蛇婆簡單的描述了一下第二戰(zhàn)場的存在。
蛇婆還是頭一回了解第二戰(zhàn)場,眼睛里浮現(xiàn)驚訝之色:“世間竟還有這樣的地方存在?那些黑洞怪物,是不是很難對付啊?”
說完,蛇婆將自已手上的幾個空間戒指,全部摘了下來,塞到阮玉手里:“這些是我這些年搜集來的資源和法寶,你拿去用?!?/p>
感知到戒指上屬于蛇婆的精神印記被抹去,阮玉知道,這空間戒指她是非收下不可了。
雖然戒指里許多東西,對于如今的她來說,根本無用。
可這是蛇婆的一片心意,她不能辜負(fù)。
“謝謝奶奶?!比钣裥闹泻苁歉袆樱o緊的攥著手里的空間戒指。許久,才把戒指里的東西轉(zhuǎn)移進(jìn)空間。
隨后戒指還給蛇婆。
蛇婆愣了一下,還以為阮玉不要她的東西,臉上已然出現(xiàn)了慍怒之色。
“東西我已經(jīng)裝入空間了?!比钣窦泵忉?。
“你這孩子。”蛇婆這才眉開眼笑,拉著阮玉的手,語重心長的說:“一個人在外,千萬要注意安全。如若哪天你累了,倦了,就回來禹疆吧,這里永遠(yuǎn)是你的家?!?/p>
“好,奶奶?!备惺苤直成蟼鱽淼臏囟?,阮玉的心,軟得一塌糊涂。
“乖孫兒,奶奶前不久,做了一個夢?!鄙咂弄q豫再三,還是將魂魄飛離到小世界里發(fā)生的事情,告知了阮玉。
音落,阮玉久久不曾說話。
“怎么了玉兒?可是有哪里不舒服?”瞧著阮玉深沉的臉色,蛇婆擔(dān)心的問。
阮玉回過神來,搖了搖頭:“我沒事奶奶,只是奶奶說的這夢,我好像也做過?!?/p>
從海神殺神的傳承測試中出來后,她的記憶就好像缺失了一塊。
她一直以為,自已做了一場夢。
現(xiàn)在看來,并非如此。
兩個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如何能入同一場夢?
更何況她是進(jìn)行海神殺神的傳承測試,蛇婆又是因為什么,被拉入了“夢”中?
這個夢,到底在預(yù)示著什么?
“你也做過?這么說,夢中的那個小女孩,真的是你!”蛇婆驚奇的看著阮玉,嘴里忍不住喊出了那兩個字:“乖寶……”
蛇婆眼眶濕潤,阮玉眼圈也微微泛起了紅色。
這一刻,她們兩人截然不同的血脈,似乎連在了一起。
可事實上,并沒有。
“奶奶,我需要一些記載上古符文的書籍,禹疆中可有?”簡單的寒暄過后,阮玉回歸正題。
“有一本,族中沒人能看得懂,就閑置了,現(xiàn)在也不知道放到哪里去了?!鄙咂庞洃浝镉羞@么一本書。
“隨我來。”
房間內(nèi)有一間密室,就在床下。阮玉跟著蛇婆一前一后的跳了進(jìn)去,身體僅懸空了一秒,便踩在了地上。
密室內(nèi)光線很暗,但兩邊的墻壁上鑲有夜明珠,足以照亮一切。
令阮玉驚訝的是,這么隱秘的密室里,居然不是用來培養(yǎng)蠱蟲的,而是擺放著許多奇奇怪怪的書籍。
“貌似記載上古符文的書不止那一本,乖寶,你看看這個?”蛇婆從一個落了灰的大箱子里找到兩本書,抖了抖上面的灰,這才遞給阮玉。
阮玉接過后翻開看了看:“這兩本不是?!?/p>
上面的字體是數(shù)萬年前的,和現(xiàn)在有些偏差。
也難怪蛇婆會錯把其認(rèn)作上古書籍。
“那我就不知道了……”蛇婆沒由來地心虛。
她還以為這些晦澀難懂的字,都是上古符文呢!
被阮玉這么一否決,她心里頓時沒底了。也不知道她腦子里想的那本書,是不是上古書籍?
“這本……”阮玉在密室里找了一圈,每本書都翻了一遍,始終沒有找到自已想要的。就在她打算放棄的時候,余光瞥到了一本墊在爛木箱底下的厚書。
厚書封面殘缺,恰巧露出里面的字體,阮玉的眼睛立即亮了。
她一手抬起木箱,一手將厚書抽了出來。
沒了厚書的支撐,殘缺一角的木箱子向一側(cè)傾斜,看起來是有些不美觀。
“這上面的字,是上古符文?”蛇婆根據(jù)阮玉的反應(yīng)猜出了大概。
阮玉翻了幾頁,無比確定的點了點頭:“是?!?/p>
“那便給你了。”蛇婆說這話時,還有些怪不好意思的。
墊箱子的書拿來送人,她是真沒臉。
可誰叫這書,恰好是阮玉所需要的呢?
“奶奶真好?!比钣癖鞠胝f不用的,她只看一遍就能記住所有內(nèi)容。
轉(zhuǎn)念一想,蛇婆拿了此書也無用,她收了也好,不至于令明珠蒙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