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為了讓自已顯得更合群一些,阮玉暗自調動了火屬性神力,蒸得自已那叫一個面紅耳赤,汗流浹背。
可也僅僅是表面上看起來如此了,實際上,她感覺不到一絲的炎熱與不適。
“煉藥師大人,你還堅持的住嗎?要不我渡你些神力吧?”幾個傭兵走過來向阮玉示好。
由于不知道阮玉叫什么名字,只能用“煉藥師大人”來尊稱。
“一人渡一些吧?!?/p>
“可以,我同意?!?/p>
“我也同意?!?/p>
“多謝你們了?!比钣衩蛄嗣蚋稍锇l(fā)白的嘴唇,很感激的看著他們。
傭兵們擺擺手:“這算什么,我們受傷了還得麻煩你呢!”
看著昔日圍繞在自已身邊,討好自已的舔狗們,如今都去討好別的女人了,程倩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賤人,你就得意吧!我看你能得意幾時!
程倩在心里惡毒的咒罵著。
溫度還在持續(xù)上升。
所幸,結界已經布置完成了。雖然不是什么強有效的結界,但好歹可以抵御一部分的高溫。
眾人的情況明顯好轉。
程倩從空間戒指里翻出一早準備好的冰水,剛要喝一口,就被旁邊的隊長給搶了過去。
“有這種東西怎么不早點拿出來?”
隊長喝了一半后,把水壺扔給副隊。
副隊將剩余的水一飲而盡。
可憐程倩嗓子都熱冒煙了,水還是她的,到頭來竟然一口都沒喝到。
程倩委屈的都想哭了。她心里雖然記恨隊長,可表面上也不敢表現出來。
畢竟,她還要仰仗他不是?
“還有嗎?”過了一會,隊長又渴了。
程倩趕忙搖頭,她只帶了兩壺,還有一壺她得留給自已。
誰知隊長早就看出了她的意圖,手一伸:“戒指交出來。”
“……”程倩哪里肯?
換來的就是一頓毒打:“磨磨唧唧的!喝你點水都不愿意!”
“我沒有,隊長我沒有?!背藤话ね甏蚝?,老實多了,縮在角落里抱頭痛哭。
哭也不敢哭太大聲,不然會遭到更嚴厲的毒打。
阮玉無語的看著這一切。
從某個方面來說,程倩挺可憐的。但是吧,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句話用在程倩身上是一點毛病沒有。
該!
到最后,程倩的空間戒指還是被搶走了。不僅里面的冰水沒了,就連她積攢多年,好不容易攢到一定數目的錢財和寶物,也一并被拿走了。
“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你的東西不就是我的東西?干嘛擺出一副死人臉來?給誰看?。 ?/p>
隊長火氣很爆。
尤其是斷了腿之后,火氣更爆了。
原先程倩不在,他只能心里窩火?,F在有了程倩,一不開心就打程倩,心情好多了。
“是,都是你的?!背藤蛔焐细胶停睦锒己匏浪?。
甚至對他的恨意,要遠超過對阮玉的。
對此,阮玉毫無所知。
她一直留意著副隊的動作,副隊時不時的都會走出結界,測試外面的溫度。
直到傍晚,溫度才緩緩降了下去。
就在眾人覺得可以前行的時候,黃色的風沙,形成風卷,從四面八方涌來。
“快,快回到結界里去!”
不知是誰大喊了一聲。
一行人里,總有跑的慢的。
有一個傭兵因為多在原地站了一秒,沒來得及跑進結界,被風沙里伸出來的一只黑色的觸手給拉了進去。
“啊啊啊…!”
傭兵慘叫兩聲,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然后就沒了聲音。
親眼目睹了這一幕的眾人,心思各異。
“那風沙怪物又來了!”
“怎么辦?我們該怎么辦?要不回去吧?”
“是啊,白天高溫,寸步難行,晚上有吃人的風沙怪,也無法離開!”
高個雙胞胎拔出利劍,嘩嘩幾下,劍光閃過。方才議論著離開的幾個傭兵,腦袋已經掉地上了。
“誰再敢提離開的字眼,就是和他們一樣的下場!”
剩下的傭兵們面面相覷,誰也不敢說話。
隊伍本來就二三十人,被副隊殺了又殺,現在加上阮玉也就只有二十個人了。
阮玉估摸著,不出五日,人必死光。
“你,過來?!备标爩ι系难粮蓛艉?,插回劍柄內。
隨即指著那名會陣法的傭兵。
“副隊,叫,叫我什么事?”陣法師心里害怕極了,可又不得不上前。
他兩股戰(zhàn)戰(zhàn),還不敢走的太近,最后在距離副隊五米的位置停了下來。
“有沒有辦法讓結界移動起來?”
一句話,眾人瞬間明白了副隊的意圖。
他是想制造出一個移動結界,這樣一來,眾人就可以在結界內前行了!
所有人都期待的看向陣法師。
陣法師面露苦色,這不是為難他嗎?他的陣法造詣,還沒到這么高深的地步!
“沒,沒有?!?/p>
“再說一遍?”副隊不想聽到這樣的回答,他拔劍指著陣法師。
陣法師嚇得都尿了,褲子濕漉漉一片,還滴在了腳下的沙土上,“副隊,我真的不會。”
“不會那就想辦法會!”副隊的劍,擦著陣法師的脖子而過。
在他的頸部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
隔了一會,陣法師才感覺到脖子上傳來的痛覺。
他驚愕不已,忙跪地求饒:“是,是!我會努力想辦法的!”
就這樣,眾人又在結界內待了一個晚上。
期間,副隊好幾次離開結界,走入了風沙中。
每次都負傷回來了。
阮玉利用瞳術,清楚的看到風沙里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怪物,而是一只沙獸。
沙獸可以利用沙子,變幻成各種東西。眾人所看到的黑色觸手,正是它模仿章魚獸變化出來的。
沙獸本身沒有多強的戰(zhàn)力,憑借著一手變幻莫測的換形術,以及身邊環(huán)繞著的風沙,通常會給敵人營造出一種很厲害的假象。
是時候離開了。
阮玉起身,往結界邊緣走去。
“你干什么去?”隊長走出帳篷,剛好看到她。
“隊長,我……我想解手。”阮玉隨便找了個借口。
“我陪你去,也好給你擋著一些?!标犻L正尋思找個什么借口呢,這不就有了?
阮玉白眼翻天上去了。
這貨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她一清二楚。
正好高個雙胞胎不在,殺了這個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