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老鯊張開嘴巴痛苦的嘶吼著,“你對我做了什么!啊啊啊啊??!”
阮玉幾顆止疼丹丟進(jìn)了老鯊的嘴里,后又催動光神力,慢慢的安撫著它的神識。
“老鯊它沒事吧?”海獸們雖然不清楚阮玉做了什么,但是它們知道,阮玉要是想害它們早就動手了。
它們的命都算是阮玉救的。
“它為什么會這么痛苦?”
蠻錫的事阮玉不想讓海獸們知道,她隱隱覺得此事不會那么簡單。
“逆天改命的過程當(dāng)然是痛苦的?!比钣耠S便編造了一個借口。
真別說,這借口還真像那么回事。
海獸們單純的相信了。
見時機差不多了,阮玉又喂給老鯊幾顆突破丹。其實沒了蠻錫的干擾,老鯊早就該突破了。
如今根除了蠻錫這個危害,再搭配上突破丹,闖破桎梏輕而易舉。
果然沒一會,老鯊一睜眼,就覺得自已體內(nèi)充滿了力量。它忍不住在水里四處游來游去,發(fā)泄著積攢過多的能量。
“啊啊??!我要突破了!”這一次,老鯊的大叫是因為即將突破的喜悅。
隨著晉升的光芒出現(xiàn),老鯊的本體一下子變得跟壯年時期一般無二。
它的牙齒也根深蒂固的長在牙床上。
這種感覺,它已經(jīng)許多年沒有體會過了!
“突破了!突破了!”
“老鯊?fù)黄屏?!?/p>
海獸們?yōu)榇藲g呼雀躍,笑得竟是比它們毒解了的時候,還要開心!
接下來,便是解這海水里的毒了。
阮玉活捉蠻錫,一部分的原因也是為此。
她進(jìn)入空間,用火烤后的銀針,在蠻錫的身上劃出一道口子。
蠻錫幾近透明的身體上,流出一道血痕來。
阮玉取了鮮血,稍微添加了幾味藥,加以調(diào)制。
解藥,完成了!
離開空間后,阮玉把解藥倒入水中。渾濁的海水觸碰到解藥時,瞬間變得清澈起來。
隨著解藥范圍的擴大,水中的污濁呈現(xiàn)大規(guī)模的褪去。
“哈哈哈哈!海水恢復(fù)正常了!”
“我們海獸有救了!”
“全都仰仗人族的煉藥師大人啊!”
“話說……煉藥師大人人呢?”海獸們高興之余,也沒忘記感謝阮玉。只是它們四處都找過了,阮玉就仿佛人間蒸發(fā)了一般。
結(jié)界獸道:“我知道她在哪?!?/p>
說完,他也消失在了原地。
阮玉解決完海水的麻煩后,馬不停蹄回到空間,想看看蠻錫身上有沒有別的線索。
正探究的入神呢,一道突兀的聲音傳來:“姐姐?!?/p>
她抬頭,怔愣?。骸靶〗纾阍趺催M(jìn)來的?”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里,貌似是她的空間吧?
沒有她的允許,結(jié)界獸怎么跑進(jìn)來的?
結(jié)界獸看出阮玉的疑惑,驕傲的挺起小胸脯:“姐姐你不是知道我是結(jié)界獸嗎?這世間的結(jié)界,就沒有能攔得住我的!姐姐,空間也是結(jié)界的一種哦!”
阮玉這下懂了:“原來如此?!?/p>
她更加堅定契約結(jié)界獸的想法,但是此事不能操之過急,得讓結(jié)界獸心甘情愿的跟她走才是。
阮玉心底已經(jīng)開始盤算起來了。
可憐的結(jié)界獸,還不知道自已早就成為了阮玉的盤中餐。
“姐姐,瓶子流血了。”結(jié)界獸看著半空中懸浮起來的透明瓶子,下一秒又皺起眉頭:“不對,不是瓶子流血,而是里面有東西?!?/p>
“姐姐,我看不見這個東西,不過我知道,它是你從鯊伯伯的識海里取出來的?!?/p>
阮玉點頭:“沒錯,是蠻錫?!?/p>
“蠻錫?那是什么?”結(jié)界獸揚起個好奇的小腦袋。
“也是魂獸,成年體的蠻錫肉眼是看不見的,你集中念力,用神識去看?!?/p>
在阮玉的引導(dǎo)下,結(jié)界獸果然看到了瓶子里的,類似毛毛蟲一樣的小東西。
修為之微弱,幾乎感受不到。
“它為什么會在鯊伯伯的識海里?”
阮玉神色嚴(yán)肅的說:“蠻錫酷愛荒漠,因此只生存在荒漠里。幼年期的它們會躲在綠洲的樹葉里茍活,成年后生命只有一天。這一天,它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渡過荒漠,來到海里的?!?/p>
“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結(jié)界獸恍然大悟:“姐姐的意思是,蠻錫是被人故意放到海里的!可是,那個人為什么要這么做?”
阮玉忘記說了:“蠻錫本身無毒,但是遇水便會散發(fā)劇毒!”
這下,結(jié)界獸徹底明白了:“所以,導(dǎo)致海獸們變異的,不是村民,而是背后的有心之人!”
“嗯?!?/p>
“我要把這個消息告訴鯊伯伯它們?!苯Y(jié)界獸顫抖著唇瓣,一時之間有些難以相信這個真相。
畢竟,海獸們?yōu)榇丝梢哉f是,濫殺了許多無辜人族。
倘若真相真如他們所想的這樣,那海獸們和他,可就罪過了呀!
“先不要打草驚蛇。”阮玉搖了搖頭。
海獸們雖然團結(jié),可難保其中沒有內(nèi)鬼。再者,這么多海獸,總有會走漏消息的。
“姐姐你想引出兇手嗎?”結(jié)界獸嫉惡如仇,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那個壞人用空間陣法絞殺而死!
“不用引。兇手一定關(guān)注著海獸們的情況,海獸的毒和海水里的毒都解了,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接下來我們要做的,便是守株待兔?!?/p>
“需要我做什么嗎?”結(jié)界獸主動請纓。
阮玉也不客氣:“對方實力不詳,必要時刻,保我性命。”
結(jié)界獸露出憨笑:“姐姐不說我也會這么做的。還有什么別的要我做的嗎?”他不想自已太沒用。
“暫時沒有,但是有一件事,我想問問你的意見?!比钣耖_始鋪墊。
“什么事?”
“你有想過,和人類契約嗎?”
結(jié)界獸聰明得跟什么一樣:“姐姐想契約我?”
“不行哦?!敝辽俸@锏氖陆鉀Q前,不行。
“走吧,先出去。”被拒絕后阮玉也不覺得有什么,她早就想到這個答案了。離開空間時,她在蠻錫身上劃了幾刀。
瓶子里的血流得都有半厘米高了。
與此同時。
海底深處,一個幽森漆黑的洞里。
有什么東西,窸窸窣窣的爬到了洞口,他喘著粗氣,仔細(xì)聽,又像是在呻;吟,似乎正在經(jīng)歷某種無法忍受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