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此時在自己的臥室,肯定是江晚送她回來的。
正在此時,臥室的門被輕輕推開,江晚走了進(jìn)來,手里拿著一個托盤。
看到蘇云月已經(jīng)醒來,她露出一個關(guān)切的笑容,“云月,你醒啦,正好,我正要來看看你,早飯做好了,起來吃點(diǎn)吧?!?/p>
蘇云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有些歉意地說:“晚晚,謝謝你了,你昨晚肯定辛苦了。”
蘇云月看著她,眼里滿是歉意:“江晚,對不起,又讓你為我操心?!?/p>
江晚輕輕擺了擺手,一邊將托盤放在床頭柜上,一邊笑著說:“咱倆的關(guān)系,還說這些,你先去洗漱下,吃點(diǎn)東西,這樣也會舒服點(diǎn)。”
昨晚蘇云月喝了那么多酒,不用想也知道,她現(xiàn)在腸胃肯定有些不適。
“我確實(shí)感覺頭都要裂開了……”
蘇云月一邊活動了下脖子,一邊揉著太陽穴。
江晚走到窗臺邊,拉開窗簾,陽光瞬間照亮了整個房間。
江晚順帶推開窗戶透透氣,隨后回頭斜睨蘇云月一眼,“現(xiàn)在知道頭痛了,昨晚還喝那么多?!?/p>
蘇云月吐了吐舌頭,轉(zhuǎn)頭看著托盤上擺放著的粥和小菜,感動之情溢于言表,吸了吸鼻子,“哇!好香??!聞著就好好吃。”
蘇云月也不講究,拿起湯勺,就要開吃。
“喂!你都還沒刷牙呢!”
“哎呀,吃完再去也一樣,你又不是外人。”
江晚很是無語,最后還是去拿了漱口水,讓蘇云月漱完口再吃。
一碗小米粥下肚,蘇云月覺得整個人像是被熨斗熨開了一樣,舒坦多了。
“對了,昨晚我喝多了,應(yīng)該沒做什么傻事?”
蘇云月滿足的摸摸肚子,又有些擔(dān)憂地問。
她很清楚自己的酒品……
江晚輕笑著搖了搖頭,坐在床邊,回憶著昨晚的情形:“你昨晚倒還好,等等,你難道都不記得了?”
蘇云月歪了歪腦袋,顯然對昨晚的事情還印象模糊,她搖搖頭:“我不太記得了,估計是喝太多了,我是為了啥去喝酒來著……”
江晚:“呃,難不成你還喝失憶了……”
不過,要是蘇云月真的能忘記陸深,也是件好事。
蘇云月皺巴著臉,似乎在努力回想昨晚。
江晚見狀寬慰道:“好啦,你不是說頭痛,就先別想那么多了,我先把碗拿出去。”
江晚起身端起托盤,離開臥室去了廚房收拾,留下蘇云月獨(dú)自在房間里。
蘇云月重新躺了下來,望著雪白的天花板出神。
陽光照進(jìn)來之后,帶來了溫暖的味道,但蘇云月總覺得心里不得勁。
她似乎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
江晚走出單元樓,目光在寧靜的小區(qū)花園中稍作停留。
工作日的這個點(diǎn),上班的上班,上學(xué)的上學(xué),小區(qū)顯得有幾分空曠,很是安靜。
不過,也正適合蘇云月在家休養(yǎng),
江晚出門前,換了一身蘇云月的衣服,一件簡單的白襯衫,配上牛仔褲,隨性又帶著些干練。
她的步伐輕快,剛走出小區(qū)大門,停在路邊的一輛黑色商務(wù)車便輕輕按了一下喇叭。
車窗緩緩下降,透出一位司機(jī)專業(yè)而禮貌的微笑。
江晚朝著司機(jī)點(diǎn)了點(diǎn)頭,快步走了過去。
車門緩緩自動滑開,白景言坐在里面了,他今天穿著一身簡潔的深色西裝,整個人散發(fā)出一種從容不迫的氣質(zhì)。
“早、早啊。”
江晚說話都有些結(jié)巴了,說完更后悔了,現(xiàn)在哪里早了?再過會都可以吃午飯了。
白景言見她這樣,唇角一勾,低沉著嗓音說道:“早,快上車吧。”
江晚頓時覺得臉上一熱,低著頭不敢看白景言,麻利的上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