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越想越氣,隨即臉色一沉,冷笑一聲,語氣中滿是譏諷:“江晚,你少在這里裝無辜,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蘇云月在一旁再也按捺不住,她上前一步,英氣逼人:“大嬸,你別太過分了!江晚一直尊重你,你卻不依不饒,真當我們好欺負嗎?”
白雅的眼中閃過一絲怒火,她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的閨蜜們都在圍觀這場鬧劇,這讓她感到顏面掃地。
她提高了聲音,試圖在眾人面前占據(jù)上風:“我怎么過分了?我說的都是事實!江晚,你別以為有景言撐腰,就可以為所欲為!”
江晚輕輕嘆了口氣,她知道自己如果不澄清,這誤會只會越來越深。
她抬起頭,眼神清澈而堅定:“大姑,我從未想過與您為敵,我對景言的愛,也是真心的。您這樣曲解我,真的讓我很心痛?!?/p>
蘇淺淺輕輕拉了拉江晚的衣袖,低聲說:“江晚,別跟她一般見識,我們走吧?!?/p>
但江晚知道,逃避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她深吸一口氣,決定面對這一切:“大姑,如果您對我有什么不滿,我們可以私下解決,但在這里,還請您不要造謠生事,給彼此留些體面。”
白雅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似乎并不想就此罷休:“體面?你還有體面嗎?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做了什么?”
江晚的心猛地一沉,她不知道白雅究竟知道些什么,也不知道她究竟想做什么。
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在這個時候示弱。
就在這時,會所的經理聽到了這邊的爭執(zhí)聲,匆匆趕來。
他一看這架勢,立刻上前打圓場:“幾位,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說呢?”
白雅看了經理一眼,冷哼一聲:“這里沒你的事,你走開?!?/p>
但經理并沒有離開,他知道這兩位都是會所的重要客人,得罪任何一方都不好。
他轉向江晚,語氣更加柔和:“江小姐,您看,是不是可以換個地方談?”
江晚點了點頭,她也不想讓這場爭執(zhí)繼續(xù)下去。
她對白雅說:“大姑,我們去那邊的休息室談吧?!?/p>
白雅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同意了。
她需要一個機會,讓江晚徹底明白自己的地位。
兩人在經理的引導下來到了一間安靜的休息室。
蘇云月和蘇淺淺也想跟進去,但被江晚用眼神制止了。
她知道,這是她和白雅之間的事情,需要她自己來解決。
蘇淺淺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隨后走到一旁的角落,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
休息室內,江晚和白雅相對而坐。
淡雅的熏香氤氳在空氣中,氣氛卻凝重得仿佛能擠出水,十分微妙。
江晚率先打破了沉默:“大姑,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讓您如此討厭我,但我愿意傾聽您的意見,希望我們能解決誤會?!?/p>
畢竟不管怎么樣,白雅都是白景言的大姑,看在白景言的面子上,江晚不想把關系弄得太僵。
白雅的眼神冷冽如刀,她端詳著江晚,冷聲開口,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江晚,你應該知道,你的出身就是你的原罪,江家如今已經落魄,你根本配不上景言。”
江晚的心猛地一沉,她沒想到白雅會如此直白地說出這種話。
她深吸了一口氣,試圖保持鎮(zhèn)定:“大姑,江家現(xiàn)在確實不如從前,但我和景言之間的感情是真摯的?!?/p>
白雅冷哼一聲,打斷了江晚的話:“真摯?別騙人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盤?你嫁給景言,不就是為了攀上高枝,挽救你那破敗的家業(yè)嗎?”
江晚的臉色微微一變,她不由自主地握緊手,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緒:“大姑,我和景言的感情是純粹的,從未有過任何私心?!?/p>
白雅卻不為所動,她靠在沙發(fā)上,姿態(tài)傲慢:“不管你怎么說,事實就擺在那里,不會改變,識趣的話,就早點自己提出離婚,不要厚著臉皮賴在白家,自覺點離開景言的身邊,這樣對大家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