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畫的什么呀?”
蘇云月好奇的問道。
江晚有些害羞地回答:“就是昨晚和景言在花園散步的場景?!?/p>
蘇云月開玩笑地說:“喲,這么浪漫啊,你們現(xiàn)在真是越來越甜了呢?!?/p>
江晚聽到閨蜜的調(diào)侃,臉上泛起紅暈,嗔怪道:“哎呀,討厭,你這樣說,都弄得人家不好意思了。”
蘇云月卻是嘿嘿一笑,“有啥不好意思的,你們都是夫妻了,要我說,你就是臉皮太薄了!”
“我們女人要是臉皮厚一點(diǎn),主動一點(diǎn),基本就沒幾個男人能招架得住了!”
蘇云月說著,又壓低聲音,問道:“對了,江晚,你老實(shí)交代,結(jié)婚這么多天了,你和白景言同房沒有?”
江晚聞言,臉蹭的一下就紅了,感覺直冒熱氣。
“云月,你夠了啊,別這些不正經(jīng)的!”
“行行行,我不說了,這哪里不正經(jīng)了,這都是人之常情??!”
“有一說一,白景言雖然坐著輪椅,但是身材看起來還是很板正,說不定還有腹??!”
蘇云月說著,發(fā)出猥瑣的嘿嘿嘿笑聲。
“云月,你再說,我可要生氣啰!”
江晚故作嚴(yán)肅的說道,但如果蘇云月在場,一定會發(fā)現(xiàn)自家閨蜜臉都要紅透了,就跟熟透的番茄一樣。
不過,江晚雖然嘴上這么說,心里卻開始不由自主的聯(lián)想白景言如果脫去衣服的話……
是不是真的有腹???
呸呸呸!
江晚,你在想什么呢!你這個色女人!
江晚在即將想歪的邊緣,連忙懸崖勒馬,用力搖了搖頭,似乎要把那些不好的思想甩出去。
但蘇云月卻不放過她,“江晚,你怎么不說話?你是不是在幻想白景言的腹???”
“才、才沒有呢!”
江晚連忙否認(rèn)。
但她有些心虛,又欲蓋彌彰的補(bǔ)充道:“我和景言到現(xiàn)在還什么都沒發(fā)生呢!我都沒有碰過他的一個手指頭!”
除了強(qiáng)吻過一次……
“啥?”
這回輪到蘇云月吃驚了,“你們現(xiàn)在都還什么沒發(fā)生?不是吧?”
“你這樣的嬌妻在家里,他也忍得住?他不會是真的不行了吧?”
白景言車禍的事情,蘇云月也略有耳聞。
其中就有傳聞?wù)f白景言傷到了根本,貌似是不行了……。
“云月,你別瞎說,景言只是身體還沒完全恢復(fù),不宜做那些事情。”
江晚之前也是擔(dān)心白景言不行了。
不過后來管家私下跟她說過,白景言的身體還在恢復(fù)期,一切都要看最終的恢復(fù)效果。
“真的嗎?”
蘇云月似乎有些不信。
“好啦,云月,我們不說這個了,說正經(jīng)的,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江晚不想繼續(xù)聊這些了,直接十分生硬的轉(zhuǎn)移著話題。
蘇云月也很配合,說道:“對喔,差點(diǎn)了忘了,我是想告訴你,關(guān)于之前網(wǎng)上散播的那些視頻,已經(jīng)基本被我堂哥那邊處理好了!”
“該屏蔽的都屏蔽了,該清理的也都清理了,你可以放心啦~”
江晚聽完一愣,等反應(yīng)過來,感激的說道:“真的嗎?那真是太謝謝你堂哥了!還有你,云月,真的謝謝你!”
蘇云月語氣不在乎的說道:“嗨,都是好姐妹,跟我還說這些,就太見外了吧?”
“等下次有時間,你請我吃頓飯就行啦,?!?/p>
江晚笑著一口答應(yīng):“好啊好啊,等有時間,我一定請你好好吃一頓!對了,再把你堂哥約上,我要當(dāng)面謝謝他?!?/p>
“行,等到時候我問他有沒有空?!?/p>
蘇云月爽快的應(yīng)了下來,反正她堂哥是個已婚人士,吃頓飯而已,也沒啥關(guān)系。
江晚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幸福的微笑,
她想,在這個世界上,能夠遇到一個像蘇云月這樣的閨蜜,是多么幸運(yùn)的事情。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蘇云月那邊大概是有事情要忙,便先掛了語音。
江晚收起手機(jī),看著窗外臨近黃昏的天空,心里充滿了感激。
……
再說夏春香拖著行李,狼狽不堪地離開了江家。
她本來想先去找妹妹夏春蘭,也就是江晚的姨媽。
可是,一想到臉上的紅印,如果就現(xiàn)在的模樣去找妹妹夏春蘭,她面子上實(shí)在掛不住,過不了心里那關(guān)。
于是,她只能直接娘家,心里黯然神傷。
說起夏家,曾經(jīng)也算殷實(shí),不是豪門世家,但也是小富。
江晚的外公在城郊有一棟別墅。
只是幾年前,江晚的外公去世,那里就只剩下江晚外婆和小舅一家居住。
江晚的外婆生了兩女一男,她媽媽夏春香是大姐。
而江晚的小舅,是唯一的兒子,所以被江晚的外公外婆溺愛著長到,導(dǎo)致他成了一個妥妥的敗家子,不務(wù)正業(yè),還愛賭!把江晚外公打拼下來的家業(yè),基本都要掏空了。
這些年,夏春香在背地里,給弟弟偷偷填了不少窟窿,還得補(bǔ)貼娘家生活費(fèi),不然江晚外婆就要喝西北風(fēng)去了。
然而,江晚外婆又把錢省下來補(bǔ)貼給兒子。
夏春香對自己的老娘也是沒有辦法。
不過,也正因?yàn)樗@些年的補(bǔ)貼,夏春香覺得回去理所應(yīng)當(dāng)。
畢竟,要不是有她在,夏家那棟別墅恐怕早就被拿去抵債了。
當(dāng)夏春香拖著行李踏進(jìn)家門,她的媽媽,也就是江晚的外婆,正在一樓客廳看電視。
江晚外婆看到女兒沒有提前打招呼,就突然回來了,頓時愣住了。
江晚外婆看著她左臉紅紅的,忍不住問:“春香,這、著是怎么回事?你被誰欺負(fù)了嗎?”
夏春香一聽到媽媽的話,淚水頓時就忍不住的留下來了。
她一下抱住媽媽,哽咽著說“媽,江正海,他打了我一巴掌!”
江晚外婆頓時一驚,隨后張了張嘴,她完全沒想到女兒會被女婿打了。
“春香,你和正海感情不是一直很好嗎?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快和媽說說!”
江晚外婆一邊說著,一邊心疼地摸了摸女兒的頭。
夏春香閉著眼,在媽媽懷里流淚哭泣,她一路上都在忍著,現(xiàn)在回到家,終于可以哭出來了。
“好了好了,別哭了,你這么哭,媽心里也不好受?!?/p>
江晚外婆摸著女兒的頭,她雖然愛小兒子多些,但對女兒們的疼愛也并不少,沒有太過偏心。
即便夏春香都是快五十歲的人了,但在江晚外婆眼里,一樣是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