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最終她還是沒說。
這次回廣城,爺爺蘇金全被江晨治好醒來之后,她繼續(xù)待了兩天就回西城了。
整個家族的人還是在勸她嫁給陳偉天,她真是受夠了。
連自已的父親也不考慮自已的幸福,讓她更是失望。
所以,她要追求自已的幸福。
而她的幸福,就是江晨!
她這樣想著,看著江晨大口吃著自已做的菜的樣子,頓時心里感到一絲甜蜜。
吃完飯之后,蘇曉收拾好桌子,洗完碗之后就離開了。
江晨則回到臥室,盤膝而坐,繼續(xù)推演。
... ...
一個廢舊化工廠來了兩人。
如果江晨和楊志才在這里,一定能認出來來,這里是當初他們應聘保安的地方。
一位是個四十多歲的白人,身材高大,棕色的頭發(fā),藍色的眼睛。
如果仔細看,他的瞳孔中帶著點點紅芒,看起來有些妖異。
另外則是一位大約50歲左右的夏國人。
他眼神凌厲,氣場不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兩人走向一間廠房。
廠房大門貼著一張封條,門把處纏著一根粗大的鏈條用鎖鎖住。
白人走到門前,一把撕下封條,然后雙手握住鏈條一拉,嘩啦,鋼鐵做的鏈條直接斷開,一分為二。
拉開斷鏈條的時候,他看起來很輕松,可想而知他的力量。
白人一把推開大門,率先走進去。
廠房里除了一些生了銹的機器之外,便是地上用粉筆畫著的幾個人形線條。
白人掃了一眼,道:“陳,這里就是事發(fā)地點,對吧?”
陳富堂點頭,恭敬道:“是的,杰斯大人... ...林博士就死在那個位置?!?/p>
陳富堂抬手指向一道門。
杰斯走過去。
地上,也有用白色粉筆畫的一個人形線條。
林博士死的時候,就倒在這里。
杰斯蹲下來,盯著地面,有些感慨地道:“唉... ...林博士,上個月才見過你,沒想到,這么快就死了。”
“你可是我們組織里最優(yōu)秀的人才之一?。 ?/p>
“可惜了!”
杰斯的夏國語說的不錯,只是口音有些怪。
陳富堂走過來:“當時,我也勸過林博士,告訴他嘎腰子這種事不用他親自動手,只要做好自已的研究就行?!?/p>
“但是他說,親自動手對研究有幫助。”
“所以沒辦法,只能由他?!?/p>
“可沒想到... ...碰到硬茬,把性命丟了?!?/p>
杰斯站起來,道:“林博士就是這么執(zhí)拗,為了研究... ...愿意豁出一切?!?/p>
“可惜啊... ...這么優(yōu)秀的人才!”
“這次組織損失大了!”
杰斯面露痛惜之色。
“可惜!”
陳富堂也一臉沉重:“林博士為組織的研究項目做過重大貢獻,這次回夏國,本來想進行更大的突破... ...唉!”
杰斯點了點頭,突然回頭,看著陳富堂,問:“那么... ...兇手查到了沒?”
陳富堂趕忙道:“杰斯大人請放心,已經(jīng)有眉目了?!?/p>
杰斯面露滿意的微笑:“那好,說吧!”
“是!”陳富堂道,“根據(jù)劉虎留下的招聘記錄,我們一一調(diào)查了那天來應聘的所有人,最終,鎖定住兩個人?!?/p>
“一個叫楊志才,西城楊家人?!?/p>
陳富堂面露鄭重之色:“楊家是西城的官宦世家,掌握大權(quán),影響力無論是在西城還是在整個陜省都不俗?!?/p>
“通過警方那邊的現(xiàn)場勘探記錄和口供來看,大部分人都是楊志才殺的?!?/p>
“嗯!”杰斯微微點頭,臉上沒有任何波動。
小嘍啰,小炮飛的死,激不起他任何情緒。
陳富堂道:“因為楊志才家世的原因,恐怕... ...我們不能把他怎么樣?!?/p>
“你說的對?!苯芩沟溃安荒苷邢膰俜降娜?,不然對我們在夏國的組織不利?!?/p>
“另外一人呢?”
“另外一人叫江晨?!标惛惶谜f著,面露輕蔑,“一個才20歲的修道者,沒什么背景!”
“不過... ...劉虎和林博士是他殺的?!?/p>
“哦?”
杰斯眼中紅芒一閃,殺意隱現(xiàn)。
“那么,就殺了他,替林博士報仇吧!”
陳富堂道:“明白。”
“殺他,我會親自動手。”
杰斯面露一絲詫異,道:“陳,你可是有內(nèi)勁后期實力,對付一個年輕小道士,需要你親自動手?”
“這種小年輕,能有什么實力?”
“杰斯大人有所不知... ...”陳富堂解釋:“這小子雖然年輕,自身實力可能不太強,但并不簡單!”
“他不僅醫(yī)術(shù)高,而且還結(jié)識了西城六爺,就是與那楊志才關(guān)系也不俗?!?/p>
“六爺又是誰?”杰斯問。
“六爺在西城影響力很大,許多知名大型的KTV,洗腳城,酒吧的老板都是他曾經(jīng)的小弟?!?/p>
“而且,開了一家私人會館,會員個個都是非富即貴,人脈之深廣,令人不容小覷?!?/p>
“有點意思?!苯芩刮⑽Ⅻc頭。
陳富堂繼續(xù)道:“這些都還不是重點?!?/p>
“什么是重點?”杰斯問。
陳富堂一臉敬畏:“他本人... ...乃是化勁后期武者?!?/p>
“化勁后期?”
終于,杰斯的臉色變了,不再淡然。
對上化勁后期武者,他也是死路一條。
“不錯!”陳富堂道,“這幾十年,他就是憑借一身強大的武力闖出現(xiàn)在的成就?!?/p>
“只是如今洗白了而已?!?/p>
杰斯道:“你親自動手,就是因為六爺?shù)脑颍?/p>
“不錯!”陳富堂道,“擊殺江晨,必須一次成功。”
“不然失敗了,這小子找六爺幫忙的話,那么我們只能撤出西城?!?/p>
杰斯沉默了一下,道:“你的想法很穩(wěn)妥。不過... ...六爺這樣的人物,會把一個年輕小道士放在眼中?”
陳富堂道:“杰斯大人,這小子能結(jié)識六爺,可能憑借的是醫(yī)術(shù)?!?/p>
“六爺最近在到處搜集各種藥材,很可能是想找這小子治療某種疾病。”
“因此,說不定六爺在他身邊安排了高手保護?!?/p>
“所以,我認為,絕不能輕視,派手下人出手不是最保險的做法。”
“只有我親自動手,才是能保證絕對成功!”
“你說的有道理!”杰斯點頭,突然心里一動,“既然為了絕對成功,那么... ...就由我出手吧!”
陳富堂先是一愣,隨即面露微笑:“如果有杰斯大人,那這小子更是沒得活了!”
“就算六爺派出與我實力相當?shù)母呤?,那也不是您的對手?!?/p>
“哼!”杰斯冷哼,面露輕蔑,“你們夏國異人也就那樣了,在我們西方異人面前,只有被碾壓的份?!?/p>
“除非那六爺親自保護,否則... ...誰在誰死!”
陳富堂是夏國武者,聽到這話自然心里不爽。
不過,杰斯是總部派來的,而且實力比自已強很多,他也不敢說什么,只能說道:“杰斯大人說的對。您實力高深,六爺手下沒一個是您的對手?!?/p>
“對了... ...不知道杰斯大人,現(xiàn)在您是什么境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