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有這么想過?!?/p>
霍峻慌忙解釋:“我只是……”
“那就撤回你的人?!辈坏人言捳f完,蘇煥忽然湊了過來。
清凌凌的眸子直勾勾的看了過來,霍峻被盯得喉頭一緊,呼吸都亂了幾拍。
昏黃的床頭燈光柔和地灑在她身上,勾勒出她纖細的脖頸和精致的鎖骨。
剛沐浴過的發(fā)梢還帶著濕氣,清新的皂角香氣混著她身上獨有的馨香,絲絲縷縷地鉆進霍峻的鼻息,攪得他心神不寧。
蘇煥就這么看著他,眼神坦然而純粹,許是天色的緣故,她的聲音里帶上了一絲慵懶的沙啞,像小貓的爪子,不輕不重地撓著他的心。
“你要相信自己的老婆,絕不是那種任人宰割的廢物。其實,我比任何人都惜命?!?/p>
“相信我一次,好嗎?”
專注的眼神肆虐的描摹著霍峻的輪廓,蘇煥尾音微微上揚,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撒嬌意味。
昏暗的光線下,她整個人仿佛都在發(fā)光。
霍峻看著她,喉結(jié)不受控制地上下滾動了一下。
鬼使神差地,緩緩地點了點頭。
“好”字,從他干澀的喉嚨里擠出來,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他竟然就這么答應了?
蘇煥目的達成,清麗的臉上瞬間漾開一抹得逞的笑意,激動地捧住霍峻那張棱角分明的臉,毫不猶豫地湊上去,“?!钡囊宦?,在他臉頰上留下一個響亮的吻。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柔軟的觸感一觸即分,帶著少女特有的馨香和暖意。
霍峻整個人都僵住了,從臉頰到耳根,熱度以驚人的速度蔓延開來。
蘇煥卻像是完成了什么了不得的儀式,心滿意足地松開他,轉(zhuǎn)身就要縮回自己的被窩里睡覺。
還沒退回被窩,一只鐵鉗般的大手忽的扣住她纖細的腰肢,輕輕一拖!
“唔!”
蘇煥一聲驚呼,整個人不受控制地被拖進一個堅實滾燙的懷抱。
身體緊緊貼著男人灼熱的胸膛,隔著薄薄的睡衣,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擂鼓般的心跳。
“撩完就想跑?”
霍峻的下巴抵在她的肩窩,炙熱的視線仿佛要將她洞穿,聲音里帶著一絲被惹火后的沙啞和危險。
蘇含被他圈在懷里,非但沒有半分懼怕,反而笑意更深。
她故意扭了扭身子,隔著布料感受著他身體瞬間的僵硬,才慢悠悠地轉(zhuǎn)過頭,眼波流轉(zhuǎn),媚態(tài)橫生。
“不然呢?難不成,霍司令還想讓我對你負責,以身相許不成?”
語氣里的調(diào)侃像一根羽毛,精準地搔刮在霍峻心上最癢的地方。
霍峻不說話,只是用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直勾勾地盯著她,眸中的漩渦幾乎要將她的靈魂都吸進去。
“你說呢?”
低啞暗沉的聲線充滿了磁性的魔力。
蘇煥心臟猛地漏跳半拍。
眼波流轉(zhuǎn)間,手掌按著霍峻堅實的胸膛,一個巧勁翻身而上,毫無預兆地跨坐在了他身上。
“那你……打算讓我怎么許?”
她微微俯下身,烏黑如瀑的長發(fā)垂落下來,幾縷調(diào)皮的發(fā)絲掃過霍峻的臉頰,帶來陣陣酥麻的癢意。
溫熱柔軟的觸感透過薄薄的衣料緊密相貼,像是一簇火苗,瞬間燃盡了霍峻最后一絲理智。
“唔……”
霍峻喉結(jié)不受控制地重重滾動,悶哼一聲,遒勁有力的胳膊閃電般環(huán)住女人不盈一握的腰肢,猛地向下一壓,讓她與自己再無半分縫隙。
“這樣許,就很好?!?/p>
他側(cè)過頭,滾燙的唇幾乎貼上她小巧精致的耳垂,灼熱的氣息盡數(shù)噴灑在她的耳廓。
蘇煥只覺得一股酥麻的感覺像是一道強勁的電流,瞬間從耳朵傳遍四肢百骸,讓她渾身都軟了下來。
床頭的燈光輕輕跳躍。
昏黃的光暈將兩具交疊的身影拉得極長。
空氣中,曖昧的氣氛仿佛成了被引線點燃的易爆品,瞬間將房間內(nèi)的溫度徹底引爆。
一夜春宵。
蘇煥直到日上三竿,才在一陣酸軟中悠悠轉(zhuǎn)醒。
身側(cè)的位置早已冰涼,想到昨晚的瘋狂,蘇煥無聲感嘆:這個男人,體力好得簡直不像話!
蘇煥揉著自己快要斷掉的老腰,想到昨晚他點頭同意,撤走那些監(jiān)視的眼線。
忍不住暗喜:這筆買賣,不虧。
驅(qū)車送霍晴去市區(qū)的路上,蘇煥握著方向盤,狀似不經(jīng)意地掃了一眼后視鏡。
一連拐過兩個街角,后面都干干凈凈,再沒有那幾輛熟悉的黑色吉普車如影隨形。
很好,霍峻那個男人,還算一言九鼎。
蘇煥心中懸著的一塊石頭落了地,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
“看你這春風得意的樣子?!?/p>
霍晴坐在副駕駛,單手支著下巴,一雙銳利的眼睛在她臉上打了個轉(zhuǎn),語氣里帶著幾分調(diào)侃,“看來昨晚的大和諧還挺愉快?!?/p>
蘇煥臉上微微一熱,笑著回擊:“你躲我房間的地縫里看見了?”
“那我可做不到。”
霍晴被她這副理直氣壯的小模樣逗笑了,“不過話說,你真打算天天在家里閑著?我跟你說,家屬院那幫女人,嘴碎得很,閑著沒事就喜歡東家長西家短,我可不想你也成為這樣的人?!?/p>
她話鋒一轉(zhuǎn),提議道:“我那個‘雅軒閣’,最近生意不錯,正缺個能壓得住場子的人。你要不要過去幫我?我給你開工資,一個月五十塊,怎么樣?”
在這個年代,五十塊的工資,已經(jīng)頂?shù)蒙弦粋€正式工人的月薪了,霍晴這手筆不可謂不大。
蘇煥心里清楚,這是霍晴在變著法兒地幫襯她。
她倒是也想像后世的獨立女性那樣,懟天懟地懟空氣,說一句“我自己有錢”,但情況不允許嘛。
她最近確實在家閑的胃疼,正有做點什么的想法。
不過,不是跟在霍晴屁股后面打工。
“姐,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可是我對餐飲真的一竅不通,去了不是給你添亂嘛?!?/p>
“不過說起干事業(yè),我還真有個想法。”
霍晴挑了挑眉,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說來聽聽?!?/p>
蘇煥故意賣了個關子:“姐,你覺得現(xiàn)在什么東西最能讓女人心甘情愿地掏空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