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哎喲,你這丫頭,臉皮怎么這么?。 ?/p>
王秀蓮趕忙伸手幫她順背,嘴里卻一點沒停,“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是結(jié)了婚的人了,誰家不是這么回事?關(guān)起門來,床上那點子事,也沒什么不好說的!”
蘇煥咳得臉頰緋紅,心里卻在瘋狂吶喊。
厲害?
她怎么知道霍峻厲不厲害?
她跟霍峻到現(xiàn)在為止,清白得像兩根并排的黃瓜,別說上床了,連小手都沒正經(jīng)牽過!
這讓她怎么回答?
見蘇煥半天不吱聲,王秀蓮一副“我懂的”表情,用胳膊肘撞了撞她。
“你還跟嫂子裝!我眼睛尖著呢!”
“你瞅瞅你,最近早上哪天不是日上三竿才起?這肯定是霍司令晚上立了大功,把你給累著了!瞧你這小臉紅的,跟抹了胭脂似的,一看就是被滋潤得好!”
蘇煥:“……”
她起得晚,純粹是以前大小姐當(dāng)慣了,現(xiàn)在每天干活累的!跟霍峻有一毛錢關(guān)系嗎!
王秀蓮越說越來勁,眼神里閃爍著求知的光芒,幾乎要貼到蘇煥的臉上。
“快跟嫂子說說,你是不是偷偷給霍司令吃了什么好東西補身子?”
蘇煥終于緩過勁來,看著王秀蓮那張寫滿“求秘方”的臉,哭笑不得。
她抬手指了指自家院子的方向,沒好氣地反問:
“王嫂,你看霍峻那身板,那體格,跟頭牛似的,他還需要吃東西補?”
“這倒是!”
王秀蓮深以為然地點點頭,臉上的羨慕瞬間垮了下去,化作一抹濃濃的愁苦。
她長長地嘆了口氣,整個人都蔫了。
“唉!都說男人三十猛如虎,可我家老張呢……他現(xiàn)在何止是像六十的,我看跟八十的老頭子都沒什么區(qū)別了!”
王秀蓮滿臉苦大仇深,仿佛在控訴什么天大的不公。
她抓住蘇煥的手,眼神里帶著一絲絕望的期盼,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小蘇啊,你家以前那么有錢,見識肯定比我們多。你說這世上,到底有沒有什么靈丹妙藥,能治治男人這要命的病啊?”
蘇煥看著王秀蓮那張寫滿“求秘方”的臉,幾乎要被她眼里的絕望給燙到。
她一個黃花大閨女,天天被已婚婦女拉著探討夫妻生活也就算了,現(xiàn)在還要兼職當(dāng)男科圣手?
她哭笑不得地拍了拍王秀蓮的手背,試圖把話題往正道上引。
“王嫂,這事兒可不能亂來。身體的事得相信科學(xué),要不……你讓張大哥去市里的衛(wèi)生院看看?正經(jīng)大夫總比咱們瞎琢磨強。”
“哎喲,我的好妹子,你當(dāng)嫂子沒去過?”
王秀蓮一聽這話,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臉上的愁苦又深了幾分。
“衛(wèi)生院那幫大夫,嘴上說得頭頭是道,什么腎氣虧虛,什么心脾兩虛,開的藥吃下去跟喝涼水似的,一點用都沒有!還得是咱們老祖宗傳下來的偏方、秘方才管用!”
蘇煥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王秀蓮見她也給不了好的建議,一口氣嘆十里長。
“哎,我這兩天再去問問別人把。”
蘇煥本以為這事兒就這么過去了,誰知道,當(dāng)天晚上,王秀蓮就跟個地下黨接頭似的,趁著夜色摸到了她家院子外。
“小蘇!小蘇!”
她壓著嗓子,鬼鬼祟祟地招手。
蘇煥剛洗漱完,正準(zhǔn)備進(jìn)屋,被她嚇了一跳。
“噓——”
王秀蓮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把她拉到更暗的角落,神神秘秘地開口:“我打聽到了!市里百貨大樓后頭那條巷子里,有個女神醫(yī)!據(jù)說專治男人那方面的不行,藥到病除!”
她雙眼放光,興奮得臉頰都紅了。
“我明天一早就去!妹子,你不是說想去市里買點東西嗎?正好,咱們一起去!你有什么要帶的,我?guī)湍隳茫 ?/p>
蘇煥心里一動。
她確實需要去一趟市區(qū),買些布料和日用品。
“行!”蘇煥爽快答應(yīng)。
王秀蓮更加激動:“那我這就去跟劉青山兄弟說,讓他明天開車送我們?nèi)ィ ?/p>
“成!”蘇煥爽快答應(yīng)。
第二天一大早,天剛蒙蒙亮。
蘇煥跟霍峻提了一嘴借車的事,男人正在院里打拳,聽說她要去市里。二話不說就把劉青山喊了過來。
臨走前,又鄭重其事的拿了個存折交到蘇煥手里。
“這是我這些年存下的錢,雖然不多,你先拿著用,等我這個月工資下來,到時候再給你?!?/p>
蘇煥也沒想到,霍峻這就把自己的家底全交自己手上了。
她雖然空間里有花不完的錢,但誰會嫌錢多?
“行,那我就收下了?!?/p>
蘇煥毫不客氣的把存折收了起來,“你有什么需要我?guī)Щ貋淼膯幔俊?/p>
“我什么都不缺。你買自己的東西就行?!?/p>
“好!”
拿了男人的錢,蘇煥心里比中了大獎還興奮。
下意識打開存執(zhí)看了一眼,當(dāng)看到五位數(shù)的余額時,忍不住到抽一口冷氣。
這個年代的工資普遍偏低,就算霍峻的身份地位高,但也不可能短短幾年的時間,就攢這么多吧?
他去搶劫了?
蘇煥剛想問上一嘴,王秀蓮就在外面催了。
她連忙把存折收好,跑了出去。
坐上了劉青山開的吉普車,一路顛簸著進(jìn)了市。
王秀蓮拿著一張皺巴巴的紙條,指揮著劉青山在城里七拐八繞,最后停在了一條狹窄幽深的巷子口。
“就這兒了!青山兄弟,你在這兒等我們!”
她不由分說,拉著蘇煥就一頭扎了進(jìn)去。
巷子里光線昏暗,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子濃重的中藥味混合著霉味。
兩人深一腳淺一腳地走了半天,總算在一個掛著“祖?zhèn)髅胤健蹦九频男≡呵巴O隆?/p>
所謂的“神醫(yī)”,是個五十來歲、眼神精明的女人。
一聽王秀蓮是來求藥的,便把她們讓進(jìn)一間光線更差的屋里。
“說說吧,什么癥狀?”
王秀蓮是個心直口快的,也顧不上蘇煥還在旁邊,竹筒倒豆子似的,把自家老張那點事兒抖了個底朝天。
“就是……就是提不起勁兒,軟趴趴的跟個面條似的,有時候急得我直掉淚,他倒好,翻個身就打上呼嚕了……”
“咳咳咳!”
蘇煥聽得耳廓發(fā)燙,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jìn)去。
這王嫂不愧是過來人,什么都敢說。
看看人家張大哥,雖然不行,但人家有心。
霍峻呢?他連這方面的心思都沒有!
整天冷著一張臉,跟個禁 欲苦修的活佛似的。
這么冷靜自持的男人,不會是……有什么心理或者生理上的障礙吧?
蘇煥被自己的想法驚得一個激靈。
如果真是這樣,那自己后半輩子的“性”??删涂皯n了。
不過這也只是猜測,具體什么情況,還得等她幾天例假干凈了,找個機會好好試探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