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紓容直接睡到了上午11點,主要是這邊天有點冷。
加上昨晚被吸干了精神氣,有點懶洋洋的,賴在床上就一直沒起來。
等沈驚寒中午下訓時,才看到身穿米黃色寬松毛衣,搭配淺灰色闊腿褲,腳踩一雙拖鞋,綁著丸子頭在水池邊上洗漱的女人。
從這個角度看去,林紓容就連露出的脖子都那么好看,肌膚細膩,日光下,更顯得她有種慵懶的美意。
沈驚寒是在部隊宿舍沖了涼回來的,他可不想一身汗味的回來見媳婦。
此刻,他朝著女人靠近過去,站在林紓容身后,兩只手摟住她的細腰,微微彎腰,下巴放在女人肩上,湊過去親了一口她的臉頰。
林紓容瞥了一眼,因為還在刷牙,含糊不清的聲音:“我沒洗臉?!?/p>
沈驚寒看向媳婦時,眼神有些亮亮的,嘴角揚起:“媳婦兒,不洗臉也是香的?!?/p>
林紓容沒好氣,想掙脫男人懷抱,結果對方就跟八爪魚一樣,黏糊著她不像話。
“剛起床?”沈驚寒捏著她腰間的軟肉,“我早餐給你煮的粥還有雞蛋沒吃嗎?那算了,等下我吃,現(xiàn)在我給你煮新鮮的中飯?!?/p>
林紓容已經用干凈的水,將嘴里的泡泡都沖干凈了,這才開口:“好,中午隨便煮點吧?!?/p>
沈驚寒逮著機會,又親了一口媳婦的嘴,摸了摸她的丸子頭,然后就朝著廚房大步走去。
林紓容無奈,誰能想到這男人那么粘人,跟之前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以前還會克制一些,現(xiàn)在他心里是想著什么都直勾勾的表現(xiàn)出來。
有時那侵略性的眼神,讓她都不敢直視,生怕被活吞了。
中午沈驚寒就做了倆菜,白米飯摻了點小米煮出來的飯,一盤油亮亮的炒白菜,還有一份土豆燉肉加粉條,簡簡單單,不過味道還不錯。
沈驚寒早就拿捏清楚了林紓容的飯量,所以每次做兩人飯菜時,都會把控得很好,不會剩太多,也不會不夠吃。
林紓容細嚼慢咽的吃完,沈驚寒將剩下的都給解決好,利落的收拾碗筷,洗碗去了。
她笑吟吟的跟進廚房順便洗手,開玩笑的問:“你可是團長,我整天讓你干活,你那些戰(zhàn)友們知道,會笑話你嗎?”
沈驚寒眨了眨眼,轉頭,低眸看她,眉梢微挑:“只有沒本事的男人,才會計較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洗個碗洗個衣裳怎么了?就算不娶媳婦,我一個人生活也要干這些?!?/p>
林紓容輕笑,然后假裝一臉認真,“也對,這些都是小事,你要是敢有意見,那我就不理你了。”
沈驚寒低頭湊近過去,“我那么勤快,媳婦要不要給點獎勵?”
林紓容往后退了一步,這男人,腦子里不會又想著什么黃色廢料吧。
“什么獎勵?”
沈驚寒見她防備的姿態(tài),覺得好笑,“干嘛?我很嚇人嗎?退什么?過來。”
林紓容臉一紅,“沒有獎勵?!?/p>
沈驚寒用干凈的抹布,慢悠悠的擦了擦手,然后直接將女人拉進懷里,摁住她的后腦,狠狠的親一口上去。
就這還覺得不夠,他又將林紓容壓在墻邊,親了好一會兒,這才放開。
嘴唇被女人泄憤的咬了一口,還挺疼,有些紅了,他不惱,甚至還不要臉的開玩笑。
“媳婦兒,嘴都被你咬紅了,下午我去訓練場,人家一看就知道咱倆干了啥?!?/p>
林紓容臉更紅了,沒好氣捶了他一下,趕緊離開廚房,走的時候還有些惱,“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沈驚寒看她身影離去,嘴角弧度更是明顯,他繼續(xù)站在水池邊上洗碗,心想以前也想這樣,這不是怕嚇到媳婦了,現(xiàn)在不用裝,多好。
下午一點。
他又拉著媳婦上床休息了,這次他可就老實了,除了親親抱抱,不敢太過放肆。
主要是中午休息時間短,就是想折騰時間也不夠,還有一點是媳婦昨晚剛累,她也不愿意。
林紓容剛起床,就要被摁著繼續(xù)睡,她一臉無語:“我剛起,你要睡自已睡,我可睡不著?!?/p>
沈驚寒抱著她,埋在她脖子處,低沉的聲音,還透露出一絲委屈。
“你都要去京市工作了,說好陪我一個月的,等你去工作,咱倆好久都不能在一起?!?/p>
林紓容聽到這聲音,不知道的還以為沈驚寒受欺負了,她是覺得又氣又好笑。
“你申請調去京市的報告寫了嗎?”她問。
沈驚寒點頭,感受到女人呼吸的起伏,鼻尖都是一股熟悉的馨香,很舒服,像是可以讓人沉靜下來。
“打報告了,也跟旅長說清楚了,他挺支持我,邊防雖然偶爾會有一些不太平,但整體下來也不會出什么大事,這邊任職的人也多,我調上去會有人替補進來的?!?/p>
林紓容道:“那這么說來,你調上去應該挺容易?!?/p>
沈驚寒親了一口她的脖子還有鎖骨。
“媳婦兒,那是因為我這些年立功多,所以有資格調走?!?/p>
林紓容見他的頭埋過來,便伸手摸了摸這扎手的頭發(fā)。
“你不老實睡,我就出去看書了。”她威脅。
沈驚寒用了點力咬她了一口,這才心滿意足的將她緊緊抱在懷中。
以一個絕對占有的姿勢,讓女人脫離不了自已雙臂的禁錮,這才閉上眼,打算歇會兒。
林紓容現(xiàn)在的感覺很復雜,就像是一個人形抱枕,被這家伙霸道強制禁錮,完全不給拒絕的機會。
奇怪了,她以前怎么沒覺得這家伙心那么黑呢,想到這,她用力的掐了一把男人有力的腰。
沈驚寒沒睡著,感受到媳婦的小動靜,低啞的聲音,說:“不想我睡嗎?那咱們做點別的。”
林紓容瞬間不動彈了,這家伙,生產隊的驢都不敢那么拼啊。
沈驚寒低笑,又蹭了蹭女人的臉頰,這才閉眼繼續(xù),不知不覺,他還真熟睡了過去,整個身體都是放松的,徹底沒了意識。
要不是中午的號角聲響起,他只怕還沒醒來。
沈驚寒一睜開眼,就見媳婦已經坐在一旁看書了,翻書的聲音很小,但要是往常,他早就警惕得醒來。
難道真是放肆過度?累成這樣了?沈驚寒表示不信,晚上他還會繼續(x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