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在深城生活的,今天,也正是他們差點被青龍那幾個王八蛋欺負了,顧先生為他們出了頭。”
話畢,陳龍又轉(zhuǎn)過頭來,面向顧塵和孫老實夫妻,笑道:“這位是深城小刀會的會長,刀烈?!?/p>
刀烈,又是一個霸道的名字,跟他的外表打扮實在是有些不符合。
我點點頭,開口道:“刀會長,初次見面,還希望你能理解?!?/p>
“青龍那些人,簡直是要把老孫夫妻往絕路上逼,我也是迫不得已才教訓(xùn)?!?/p>
“理解,完全理解?!?/p>
刀烈也是個聰明人,立刻就明白了顧塵的意思,當場拍著胸脯保證道:“顧先生請放心。”
“青龍還有我那一批跟著他的手下,已經(jīng)全部被我遣返回了老家,絕對不會再出現(xiàn)在深城。”
“另外,孫老哥將來在深城有什么麻煩,盡管來找我,這是我的聯(lián)系方式,私人電話?!?/p>
話畢,刀烈立刻把自己的號碼交給了孫老實,后者受寵若驚的收下,沒想到顧塵的面子居然這么大。
“刀會長是個敞亮人。”
見目的達成,我呵呵一笑,目前來看,刀烈倒是個值得結(jié)交的。
不管他真正的為人如何,只要是個聰明人,那就有結(jié)交的價值。
只要我們之間的利益一直在,他就沒有背叛我的風(fēng)險。
“顧先生,那必須的,請!”
刀烈同樣咧嘴一笑,一一請我們?nèi)胱?,然后又叫來服?wù)生上菜。
很快,一桌子的山珍海味,加上知名的好酒,恐怕至少都是十萬靠上的價格。
“一頓飯十萬塊,刀烈肯定有求我的地方?!?/p>
“就看究竟是什么事了?!?/p>
我臉上始終保持著笑容,等著刀烈的下一步說辭。
可我沒想到,都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了,刀烈卻依舊沒有要說的意思。
甚至好酒都喝下去兩三瓶,他的狀態(tài)已經(jīng)八分醉,卻還只是抱著我的肩膀稱兄道弟,沒有提任何要求。
“顧兄弟,我,我了解你的故事!”
“老哥比你年長幾歲,斗膽自稱一聲哥哥,我太佩服你了,顧兄弟?!?/p>
刀烈醉眼惺忪,咧嘴笑呵呵的繼續(xù)道:“海城潛龍集團,云城地龍會,試問哪個不知道你顧塵的名字?”
“而且,老哥最佩服你的就一點,對身邊人仗義,特么的仗義!老哥這杯子就喜歡仗義的兄弟!”
“咱們今天一見如故,一定要結(jié)拜,歃血為盟......”
話畢,刀烈居然真的從腰帶里抽出一把小刀來,作勢要劃破自己的手指頭。
看見這一幕,我大驚失色,陳龍也趕緊上來攔著刀烈。
“行了行了,剛才已經(jīng)歃血為盟過了,刀哥你忘了?”
“啥時候歃血為盟過了?”
刀烈眼神茫然的看向陳龍。
“就是歃過了,不信你問他們?!?/p>
陳龍連忙朝我們打著眼色。
等到刀烈轉(zhuǎn)過頭來,我們紛紛點頭,表示不光歃血為盟過了,連滴血酒都喝過了。
刀烈這才作罷,放下了小刀。
“行了,大家都吃喝的差不多了,咱們該散場了,我送你回去,刀哥?!?/p>
陳龍尷尬的笑了笑,不由分說的叫來兩個服務(wù)生,把刀烈架了出去。
即便如此,刀烈還在不停的揮著手,嘴里喊道:“顧兄弟,孫老哥,咱們是兄弟!”
“我刀烈這輩子最看重的就是忠義,哈哈哈,兩個好兄弟!”
隨著刀烈被架出門外,他的聲音也漸漸微弱下去。
“這......”
我雖然也喝了酒,卻不至于醉到刀烈這個程度。
“他今天找我,到底想干嘛?”
“沒什么,顧先生,他喝多了就是這樣,酒品見人品,人還是很不錯的。”
陳龍干笑兩聲,無奈道:“就是剛跟您結(jié)交一下,沒想到又沒收住,喝的這么多?!?/p>
“行吧......”
我無奈苦笑,沒想到都坐到了小刀會會長的位置上,為人卻依舊這么性情?
“嗯,那我就先送他回去了,老孫,你能送顧先生回去嗎?”
陳龍看向了孫老實。
孫老實當即點了點頭,他晚上回家還要照顧老婆,所以根本沒喝酒。
“沒問題,我職責(zé)所在?!?/p>
“好,那咱們下次再聚!”
陳龍走后,我們也離開了,孫老實開著車,將我送回了酒店,然后才帶著他老婆回家。
沐玉此時不在,我一個人在酒店,倒也樂的清凈,洗過澡后,直接一覺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我在手機上處理公司的一些事務(wù),不知不覺在酒店里待了一整天。
直到傍晚工作結(jié)束,我剛想跟蘇檸她們詢問一下準備的進度,卻不料沈玉蘅先給我打來了電話。
“喂?沈老板,有何貴干?”
電話接通,那頭傳來沈玉蘅溫婉如玉的聲音。
“你在哪里?”
“今晚陪我去參加一個飯局,就當是給我賠禮道歉了。”
她的話語里帶著幾分不容拒絕的嬌蠻,我卻有些懵逼,叫停道:“等會,我為什么要給你賠禮道歉?”
“因為你那天沒有完全讓我的臉蛋恢復(fù),直到今天早晨才恢復(fù)如初,難道不該跟我賠禮道歉嗎?”
“再者說了,我請你吃飯,又不用你掏錢,你還有意見了?”
說到這里,沈玉蘅冷聲威脅道:“不允許你拒絕我?!?/p>
“你要是敢拒絕我,那我就把那天的事情,繼續(xù)曝光鬧大下去,讓你們潛龍藥業(yè)在深城的市場緣,徹底敗光!”
“不是,你講不講理?。俊?/p>
我無奈苦笑,當初說的好好的,不再追究,怎么又變卦了?
“不要跟女人講道理,你不知道嗎?”
沈玉蘅冷哼一聲,開口道:“趕緊說,你在哪?”
“行行行,服了你了,我在酒店,你現(xiàn)在就可以過來接我?!?/p>
“好,地址發(fā)我?!?/p>
掛斷電話后,我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將地址給沈玉蘅發(fā)過去,然后簡單洗漱了一下,下了樓。
沈玉蘅已經(jīng)在樓下等著了,開了一輛白色的保時捷。
“這里。”
“哦?!?/p>
我趕過去上了車,沈玉蘅二話沒說,像是怕我反悔一樣,趕緊開車離去。
車上,無論我問她什么,她都半個字不跟我透漏。
眼看著到了酒店門口,我都不知道是跟誰吃飯,什么內(nèi)容。
到地方后,沈玉蘅停好車,跟我一起下車,走的越來越近。
“沈老板,你賣的什么關(guān)子?”
我往旁邊錯了半步,納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