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休息室這么小,我躺下豈不是只能躺在你腿上了?”
沈玉蘅打量了一下休息室的大小,頓時有些難為情。
讓顧塵摸她的臉已經(jīng)是突破了底線,可要她躺在一個剛見面一天不到的男人腿上。
還是在這么狹小的房間里,還是那么曖昧的姿勢,她實在是有些無法接受。
“藥泥已經(jīng)抹上了,現(xiàn)在不能開門見風(fēng)?!?/p>
“你如果實在是介意的話,可以先躺下,我從正面給你弄?”
我也覺得讓她躺我腿上的舉動過于親密,于是便主動提出了另一個姿勢。
“從正面?”
“不行啊,床那邊緊貼著墻,你都沒有下腳的地方?!?/p>
“要是也在床上,那豈不是等于騎在我身上了?更,更那個......”
沈玉蘅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在這么狹窄的休息室內(nèi),讓她跟一個陌生男人單獨相處。
她已經(jīng)完全沒了剛才在外面的凌厲氣勢。
“好像確實是這么回事?!?/p>
我啞然失笑,一時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幾秒后,沈玉蘅還是咬著牙做好了心理準備,直接翻身躺到了我的腿上。
“算了,你快點弄,快點結(jié)束好了?!?/p>
“嗯?!?/p>
我沒有廢話,無比認真的還是幫她按摩。
溫熱的指腹輕輕揉搓在她的臉蛋上。
我嚴格按照楚吟霜教給我的手法,搓,捏,揉,刮,每一個動作,都分毫不差。
“沒想到,還挺舒服的?”
沈玉蘅從躺下開始就一直閉著眼睛,緊張的呼吸急促。
可漸漸地,她發(fā)現(xiàn)顧塵的手法極其溫柔,是她從未體驗過的舒適感。
而且,她躺在顧塵的腿上,如此親密的舉動,她的心里居然也沒有絲毫排斥的反應(yīng)。
“怎么回事,難道他不一樣?”
沈玉蘅心中納悶,悄悄睜開了美眸,卻發(fā)現(xiàn)顧塵正在專心的看著手機上的指導(dǎo),手上的動作也沒停。
壓根就沒發(fā)現(xiàn)腿上的沈玉蘅睜開了眼睛。
“倒是挺帥的,難道女中醫(yī)會幫他,還讓他喊美女姐姐?!?/p>
沈玉蘅看著顧塵,緊張的心情也放松了不少。
不知為何,仿佛顧塵有一種能讓她卸下所有防備的魔力。
“你怎么睜眼了,不舒服?”
這時,我回過頭來看向沈玉蘅的臉,剛好與她對視上。
“沒,沒有,按的挺舒服的。”
沈玉蘅趕緊閉上了眼睛,好在她的臉蛋上涂抹著藥泥,看不出臉紅。
“奇怪,你是不是發(fā)燒了,臉怎么這么燙?”
正逢此時,我指尖不斷傳來沈玉蘅臉蛋上炙熱的溫度,再摸摸她的額頭,溫度更高。
“難道是藥泥的副作用?楚吟霜沒告訴我??!”
我臉色一變,沈玉蘅的這張臉,實在是已經(jīng)經(jīng)不起折騰了。
“沒,沒有,你專心按摩吧,我就是有點熱而已?!?/p>
此時,沈玉蘅的聲音都帶著顫音。
她當然不能告訴顧塵,她其實很敏感。
對于顧塵這位第一個觸碰她的男人,還是如此親昵的觸碰,她當然會害羞的臉蛋發(fā)燙!
“好?!?/p>
我沒多想,趕緊加快了手上按摩的速度。
很快就提前完事。
“可以了,起來吧。”
隨著我的輕聲提醒,沈玉蘅又睜開眼睛,有些如夢初醒的看著我。
“舒服的你都睡著了?”
“沒有。”
聽聞此言,沈玉蘅心尖一顫,趕緊從床上爬起來。
可卻在起身時,不小心打翻了旁邊的半盒藥泥,黑綠色的藥泥,精準無誤的扣在了顧塵的褲襠上。
“這!”
我頓時傻了眼。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我給你擦干凈。”
或許是因為兩人剛剛親密接觸的緣故,沈玉蘅的語氣很軟,慌張中摸索出濕巾,擦拭顧塵的褲襠。
“不不不,這不合適吧?”
感受著沈玉蘅沖上來的手,我渾身一僵,退無可退。
沈玉蘅卻臉色平靜,無所謂道:“沒事,我已經(jīng)對你不抗拒了。”
在她看來,又不是跟顧塵坦誠相見了,只要肢體接觸不抗拒,幫他擦拭干凈也沒什么的。
“不是抗拒不抗拒的問題,而是這藥,待會你還要用的?!?/p>
我語氣幽幽的提醒道。
“?。磕?,那怎么辦,我都弄到濕巾上了,還能用嗎?”
沈玉蘅微微一愣,有些傻眼。
“不能用了,這濕巾含酒精的?!?/p>
“還有多余的嗎?”
“沒了?!?/p>
“所以,到底該怎么辦?”
面對沈玉蘅茫然的疑問,我苦笑一聲,只能撐起了褲襠的部位。
“只剩這么點了?!?/p>
“啊,你要我用你褲襠上的藥泥?我,我就是不排斥你,也不能這樣啊。”
沈玉蘅瞬間羞紅了臉,雖然她心里對顧塵放下了戒備。
但剛才手上好歹有一張濕巾隔著,如今卻要直接把藥泥抹在她臉上?
不是嫌棄,而是又太親昵了!
“那沒辦法,現(xiàn)在立刻做也來不及,你的臉,只需要再抹一層藥泥就可以了。”
我一臉無奈的表情。
“你怎么不早說!”
沈玉蘅羞憤又尷尬,有些手足無措。
“我怎么知道你會打翻藥泥?”
“那你還不快把你褲襠上的藥泥弄下來,給,給我抹了算了,快點!”
沈玉蘅無奈之下,只能咬著牙答應(yīng)了使用顧塵褲襠上的藥泥。
“不行?!?/p>
我低頭看了一眼,還是搖了搖頭。
“為什么又不行?”
沈玉蘅頓時瞪大了美眸,錯愕道:“你是不是存心欺負我?還是占我便宜?”
“我告訴你,我的保鏢可都在外面站著呢!”
“真不是。”
我哭笑不得道:“這藥泥已經(jīng)被你擦去了大半,它的吸附性很好。”
“我如果再用手蹭下來給你,還是會有一部分留在我的褲子上,那藥泥就不夠了?!?/p>
“不夠會怎么樣?”
沈玉蘅看著顧塵的褲襠,心中忽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不夠的話,你臉上總有地方時抹不到的,效果不同唄,可能有些地方還是有痕跡?!?/p>
“那絕對不行!”
聽完顧塵的話,沈玉蘅想都沒想就拒絕了,美眸滿是艱難之色的看著顧塵的褲襠。
事已至此,她也想到了最好的辦法。
為了防止中間損耗藥泥,她只能親自把臉貼在顧塵的褲襠上,蹭下那些所剩不多的藥泥......
“你,你別動,我自己來吧?!?/p>
“千萬別動啊,也別有什么奇怪的反應(yīng)!”
沈玉蘅顫聲提醒了兩句,然后便緩緩俯身低頭,臉蛋不停地靠近顧塵的襠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