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兮晴揚起皮帶,兇厲的抽在亨利伯爵身上。
隨著最后一聲清脆的皮帶聲。
林兮晴終于像一只泄了氣的氣球,綿軟無力的倒在亨利伯爵胸膛。
“……噢~,甜心,你再不放過我,我就會‘死’的很慘?!焙嗬魷喩砗雇?,語氣透著求饒。
他的助手卡卡和安塔,走上前提醒。
“伯爵,已經(jīng)十一點了?!?p>“嗯~,去準(zhǔn)備吧!”
“好的伯爵?!?p>兩個助手開始收拾殘局,以及準(zhǔn)備應(yīng)對管家的話術(shù)。
“甜心,我該走了?!焙嗬粑橇宋橇仲馇绲念~頭,輕輕將她從身上翻開。
林兮晴像是電量耗盡的硅膠玩偶,虛脫的睡著了。
亨利伯爵也已經(jīng)累到虛脫,很想留下來過夜。
但他知道不能。
下了床后。
他已經(jīng)被折騰的搖搖欲墜,體無完膚,空的不能再空。
但他對她今天的虎狼表現(xiàn),非常及其的滿意。
以前給她洗禮。
她的反應(yīng)要么很冷淡,要么很抗拒。
而今天…
反而讓他爽的快要上天了。
…
收拾完畢后。
亨利伯爵帶著助理,從從容容,游刃有余的離開了。
“亨利醫(yī)生,請慢走?!?p>管家和傭人,恭恭敬敬的送三人離開。
他們雖然覺得這次治療時間過長,但誰都沒有起絲毫疑心。
畢竟…
他們眼中的林小姐,斯文,高貴,優(yōu)雅。而且,和薄總就快要結(jié)婚了。
誰會聯(lián)想到她居然敢在薄總的眼皮子底下,做這種事兒?
薄鼎年當(dāng)然更想不到她敢這樣。
他甚至都還以為她是處女。
而事實上…
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
一個看起來很豪放浪蕩,口無遮攔的人,很可能是純愛戰(zhàn)士。而一個斯文清純,說話會害羞臉紅的人,背地里很可能是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海王。
……
醫(yī)院。
薄鼎年打完電話,愣神了數(shù)秒。
他總覺得兮晴剛剛的聲音有點不對勁。
但又說不上哪里不對。
溫淺站在一旁,冷若冰霜。
看吧!
男人撒謊時,真是信手拈來,都不需要打任何草稿。
“呵~,你這樣騙你未婚妻,你不覺得你很無恥嗎?”
薄鼎年皺眉,本想解釋,但又覺得有些事會越描越黑。
還不如不解釋。
“隨便你怎么說吧!反正,我也不需要‘好人卡’。”
溫淺聽了,憎惡的翻了一記刀眼。
“那你現(xiàn)在到底想干嘛?”
薄鼎年:“你說呢?”
溫淺:“我怎么會知道!”
薄鼎年:“我想……”
正說著。
“嘟嘟嘟…”
溫母的電話打了進(jìn)來。
溫淺回過神來,顧不上在和他多廢話,趕緊走到一旁接聽電話,“喂,媽媽?!?p>電話那頭,溫母的聲音透著焦灼,“淺淺,媽媽已經(jīng)到醫(yī)院了,你在哪里?”
溫淺頭皮一炸,懊惱的解釋,“……媽媽,那個…剛剛是鬧了個烏龍。薄鼎年沒事了,我是被他整蠱了?!?p>溫母:“你說什么?他到底死沒死?”
溫淺:“呃~,沒死。他是故意裝死騙我,我也被他騙了?!?p>半晌。
溫母的聲音松了半截,“沒死就好,嚇?biāo)缷寢屃?。?p>“你現(xiàn)在在哪呢?既然他沒死,你怎么還不回去?”
溫淺一臉憤恨:“我現(xiàn)在在病房,他不讓我走。”
溫母聽了,生氣的說:“告訴媽媽病房號,我現(xiàn)在馬上過去。”
“就在九號病房?!?p>“行,你等著!”
掛了電話。
溫淺稍稍松了一口氣。
有媽媽在身邊,她的底氣會足很多。
“薄鼎年,我媽媽過來了。有什么要求,你待會跟我媽媽和律師說吧!”
薄鼎年冷嗤一聲:“溫淺,今天誰來都不好使。”
“你把我傷成這個樣子,我只是要你在醫(yī)院照顧我?guī)滋?,這個要求過分嗎?”
溫淺冷冰冰看著他,“我可以請護工照顧你,費用我出……”
薄鼎年不屑冷笑,語氣強硬,“你是覺得我請不起護工嗎?”
“我現(xiàn)在要求你親自照顧我,直到出院。在此期間,你不能離開我的視線。沒有我的允許,不準(zhǔn)離開病房一步。”
“還有,不準(zhǔn)再和周京池見面,終止和他的一切交往?!?p>溫淺聽完,冷冷翻了一記白眼,“薄鼎年,你是住在太平洋邊上嗎?管這么寬?你有什么資格命令我?我又為什么要聽你?你算老幾?”
薄鼎年聽完,陰森森一笑,繼而從枕頭底下抽出一沓合同,“我當(dāng)然有資格管你,畢竟,我現(xiàn)在是‘淺聊傳媒’唯一的投資合伙人。我有權(quán)利要求你全力配合我的工作和要求。”
溫淺愣了兩秒,“你在說什么夢話?我跟你是合伙人?你怕是還沒睡醒吧?”
薄鼎年皮笑肉不笑,沖她揚了揚手中的合同,“呵~,要不要看看?我們可是白紙黑字簽了合同的。”
“你想違約?嗯~,違約倒也不是不行,就是違約金怕你付不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