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子,嚇到了吧?!焙吕蠣斪宇H為得意:“我和老邢年輕時候是戰(zhàn)友,后來戰(zhàn)事結(jié)束,我從軍中被調(diào)入了政壇,他還留在軍中?!?/p>
“年輕時候上戰(zhàn)場,受傷多,都會留下一些暗疾,他能一路走到軍首的位置,肯定是戰(zhàn)功赫赫,同樣的暗疾也太多了?!?/p>
“你得給他好好看看,算我拜托你。”
陳凡笑道:“我既然答應(yīng)出手,自然不會吝嗇,會全力醫(yī)治?!?/p>
郝老爺子點點頭:“那就好,這對你來說是一場大機緣。給他老家伙治好暗疾,算是小恩人,以后啊,也就有了大靠山。你只要不做一些殺人放火作奸犯科的勾當,基本在京??梢愿哒頍o憂?!?/p>
陳凡沒有辯駁,而是面帶謝意的說:“承您吉言?!?/p>
這軍區(qū)大院不小。
好一會兒,車子停在一棟兩層小洋房院子前,司機打開車門。
“下車吧?!?/p>
郝老爺子先下了車。
院子門口有一位警衛(wèi)員,連忙迎上來:“郝老,您來了?!?/p>
“老邢回來了吧?”
“軍首聽說您要來,特意從訓(xùn)練營趕了回來,還帶了一瓶醉魂釀,說要和你一醉方休?!?/p>
“這老酒鬼!”
郝老爺子笑了笑,對陳凡招招手,帶著陳凡走進院子。
警衛(wèi)員看了一眼陳凡,沒說什么。
但跟在后面。
進入洋房,就聽到一道爽朗的笑聲:“你他娘的還知道來看我,上一次來是去年,這么長時間跑哪里鬼混去了!”
“老子在家養(yǎng)身體呢,哪像你,龍精虎猛,怕是還能生大胖小子?!?/p>
“去你的!”
對兩人言語粗獷,陳凡并不意外。
他們那個年代走過來的好友,說話粗魯很正常,這才是真性子。
陳凡并非第一次見軍首。
那一次京海軍區(qū)追捕NAS組織,軍首就曾出面,只是當時他是站在山頭遠遠觀望。
現(xiàn)在是近距離認識。
郝老爺子已經(jīng)很高了,一米八五左右,軍首更高,一米九出頭。
身材很板正。
腰桿子筆直,背脊如龍。
氣場深沉渾厚。
不怒自威。
陳凡看出,軍首貌似也練過武,似乎也在煉體,也是一尊強者。
“老邢,介紹一下,這就是我之前聯(lián)系你,說能給你治療暗疾的小神醫(yī),他叫陳凡?!?/p>
“哦?”
刑戰(zhàn)目光落在陳凡身上,打量著;他經(jīng)歷了無數(shù)大風大浪,也見過太多太多的英雄豪杰。
第一眼,就覺得陳凡非同凡響。
“不錯,好小子?!?/p>
刑戰(zhàn)贊嘆。
郝愛國笑道:“那當然,我的眼光還能差不成!”
“陳凡見過軍首。”
“不必客氣?!?/p>
刑戰(zhàn)擺擺手,隨后帶著郝愛國和陳凡來到后院坐下來。
吩咐警衛(wèi)員上酒菜。
“陳凡,我的身體不少中醫(yī)大拿都看過,很多暗疾都治療好了,留下來的暗疾,那是老頑固,哪怕是中醫(yī)大拿也束手無策……”
“你別瞎比比?!焙聬蹏闪艘谎郏骸瓣惙瞾矶紒砹耍屗o你看看。別看他年輕,就輕視;殊不知,年少出英才?!?/p>
刑戰(zhàn)笑道:“我沒有輕視,只是提個醒。”
陳凡沒有言語。
不多時,醉魂釀和下酒菜來了。
陳凡這才開口:“軍首,你和郝老隨意,不必管我?!?/p>
“好?!?/p>
刑戰(zhàn)將一只手交給陳凡,之后便和郝愛國邊喝酒邊閑聊起來。
陳凡給刑戰(zhàn)把脈。
一股氣息進入刑戰(zhàn)體內(nèi),游走四肢百骸奇經(jīng)八脈,漸漸地,刑戰(zhàn)體內(nèi)的情況,陳凡逐漸掌握。
酒過三巡。
陳凡找機會,開口道:“軍首,你的情況我已經(jīng)了解。你的心脈受損,這是最大的暗疾;除此之外,你的根骨也有不同程度的損傷。其他的,比如一點肝硬化、胃炎,這都是小問題?!?/p>
刑戰(zhàn)道:“你說的不錯,心脈和根骨傷損是困擾我很久的頑疾?!?/p>
陳凡:“經(jīng)常突然手腳根骨酸痛吧?”
“沒錯?!?/p>
“心臟經(jīng)常刺痛,有時候晚上呼吸不暢,會被憋醒?!?/p>
“說的分毫不差?!?/p>
“軍首,這些頑疾其實是有原因的,我的猜測是,戰(zhàn)后你開始走上修煉的道路,且是沒有徹底康復(fù)的時候開始練武,可對?”
刑戰(zhàn)和郝愛國對視一眼,目光閃爍:“你小子,果然是小神醫(yī)?!?/p>
郝愛國冷哼:“看吧,當年不聽我的勸告,傷勢沒有徹底痊愈就急著去練武,導(dǎo)致留下暗疾,這是一輩子的事情?!?/p>
“唉,當年的確是操之過急了?!毙虘?zhàn)苦笑。
“軍首,所謂欲速則不達,你操之過急,傷了心脈,這是其一;另外,你體內(nèi)還殘留十二塊細碎的彈片?!?/p>
刑戰(zhàn)眼中迸發(fā)一股精光。
陳凡繼續(xù)道:“11塊彈片都深入骨頭之中,無法取出;最后一塊則是在心臟深處,也無法取出,這是第二個重大根源。”
“小子,你可以啊,連我體內(nèi)殘留的彈片都能發(fā)覺,光是這一手,你比那些中醫(yī)大拿都要厲害;他們有些也察覺我體內(nèi)殘留彈片,但無法確定數(shù)目?!?/p>
“陳小子,你可有辦法取出彈片?”郝愛國期待的問道,軍首也有點緊張。
那些彈片,雖然是他的功勛章,但也折磨了他一輩子。
陳凡道:“可以取出,但……不好弄?!?/p>
“怎么說?”
“幾十年了,那些彈片可以說和軍首的身體融為一體,取出來極大概率會有性命危險,哪怕我及時救治,也還是存在風險的?!?/p>
“你可有萬全之策?”
“有?!?/p>
一個字,令刑戰(zhàn)和郝愛國振奮。
陳凡道:“龜龍金丹!只要給軍首服用,在龜龍金丹護體狀態(tài)下取彈片,風險會降至百分之一?!?/p>
“好好好!”
郝愛國大喜。
“好你個頭啊。”刑戰(zhàn)翻了翻白眼:“你可知道什么是龜龍金丹!”
郝愛國一臉茫然。
刑戰(zhàn):“這是傳說中的絕世奇藥,煉制手法早已失傳,世間幾乎不可能存在?!?/p>
陳凡摸摸鼻子道:
“軍首,龜龍金丹我可以煉制?!?/p>
“……”
刑戰(zhàn)目瞪口呆。
郝愛國冷哼:“看看,這就是神醫(yī),你懂個屁!”
“陳小子,那你什么時候能開始煉制龜龍金丹?”
“郝老,我雖然可以煉制龜龍金丹,但所需要的藥材真的太稀有珍貴。”
“這個簡單,他作為京海軍首,可以奏請國庫,在國庫中拿寶貝。你列個單子給他,剩下的你就別操心的,等著煉制龜龍金丹就行?!?/p>
“當真?”
陳凡看向刑戰(zhàn)。
后者點點頭:“我這張老臉還是有點用的,你寫個單子吧?!?/p>
“好?!?/p>
陳凡迅速將煉制龜龍金丹的藥材列下來。
他本想著將煉制洗髓丹、大還丹的藥材也寫進去,反正刑戰(zhàn)也看不懂。
可想一想,還是算了。
刑戰(zhàn)看不懂,不代表國庫那邊的人看不懂。
還是別敗人品!
“軍首,這是單子。我想說的是,最好能配三副。因為我雖然會煉制之法,但從來沒煉制過,我擔心一次不成功,為了預(yù)防萬一,還是多配兩幅藥材,您看呢?”
“好,我會和國庫那邊說?!?/p>
刑戰(zhàn)將單子揣進兜里。
陳凡道:“軍首,我現(xiàn)在給你緩解一下癥狀吧,你全身放松?!?/p>
“好嘞?!?/p>
刑戰(zhàn)心情大好。
就在這時,一聲清脆的吶喊傳來:“爺爺,我請到了高人,你的暗疾能治了?!?/p>
陳凡頓了頓。
尋聲看去,是一位英姿颯爽的年輕女人,看起來年紀不是很大,不超過三十歲。
女人身邊,是一位俊朗的青年。
陳凡嘴角一扯。
那青年也看見了陳凡,怔了怔,沉聲道:“陳凡,你怎么在這里?!?/p>
“跟你一樣?!?/p>
陳凡看著小藥王南天祁,淡淡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