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青青跟在幾人身后,聽了半天也沒聽明白姓胡的是誰,這幾位大媽一直打啞迷呢。
倒是聽出姓胡的不是好東西。
帶著好奇,陸青青問:“那姓胡的就沒被追責(zé)?”
“追了,姓胡的街道辦主任都給免嘍,好好的工作就因?yàn)樗鹆诵⌒乃冀o弄丟了,被她丈夫打的可慘嘍?!?/p>
“活該,如果姓胡的不起那些歪心思,閨女好好的,工作也會好好的。”
幾位大媽說到這兒看向陸青青,見是陌生人,立刻奴著嘴快走幾步。
陸青青看到這幾人挺警惕的,也沒追上去打聽,反正姓胡的怎么著,都跟她沒關(guān)系。
陸青青看看時間也不早了,還是早點(diǎn)去招待所開個房間吧。
于是陸青青腳下一個用力,騎上自行車朝招待所去了。
招待所的服務(wù)員看到陸青青是陌生面孔,態(tài)度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壞。
陸青青開好房間,看看時間也不早了,陸青青就想溜達(dá)著去飯店,明天再好好轉(zhuǎn)一轉(zhuǎn)。
路上遇到的行人也是在討論柳家村的案子,幾乎人人都在罵那些敗類,陸青青聽到這兒相當(dāng)滿意。
敗類嘛,就算是死后也別想清靜。
只是陸青青沒想到的是在飯店遇到了司寒,看到陸青青出現(xiàn)在縣城,司寒一點(diǎn)也不意外。
這算是司寒遇到的過的最好的下鄉(xiāng)知青。
只不過司寒并沒有與陸青青說話的意思,甚至還避開了陸青青的視線。
這一避陸青青明白了,司寒現(xiàn)在肯定不方便,說不定正在執(zhí)行任務(wù)。
嘖,真是巧?。?/p>
陸青青點(diǎn)了飯菜,來到飯店門口坐下,如果真的發(fā)生騷亂,門口脫身容易。
當(dāng)然了,如果遇到壞人從門口過,陸青青出手更容易。
誰會注意到一個吃飯的小姑娘呢。
看到陸青青的坐位,司寒放心了,果然是個聰明的小姑娘。
只不過陸青青期待的畫面并沒有出現(xiàn),直到司寒離開,飯店也沒亂起來。
司寒在經(jīng)過陸青青時,還丟了一張紙條給陸青青。
幾口吃完飯,陸青青拿著紙條出了飯店,她把紙條丟進(jìn)空間,精神力一掃便知道紙條上的內(nèi)容。
晚上九點(diǎn),老槐樹下見。
陸青青盯著幾個字,想不明白司寒見她有什么事?
今天的情報上也沒透露會與司寒見面啊。
不明白陸青青也不糾結(jié),見面后自然就清楚了。
陸青青想到一中的付明理老師,碰面后正好關(guān)心一二。
司寒確實(shí)在執(zhí)行任務(wù),準(zhǔn)確的講司寒正在調(diào)查高喬案,黑五十二被司寒破解。
破解后司寒發(fā)現(xiàn)被抓的高喬很可能不是高喬,而真正的高喬另有其人。
至于為什么要弄個假高喬出來,司寒還沒查出來。
司寒一直忙到八點(diǎn)多,這才抽出時間與陸青青碰面,他一車狂踩自行車,這才在九點(diǎn)鐘趕到。
老槐樹下,陸青青已經(jīng)候在那兒,看到司寒出現(xiàn),陸青青揮著小手招呼,
“來了老弟?!?/p>
這稱呼讓司寒腳下一滑,差點(diǎn)從自行車上摔下來。
趕緊從自行車上下來,司寒抹一把并不存在的虛汗,問:“陸知青,能正常講話嗎?”
“切,說誰不正常呢?沒一點(diǎn)幽默細(xì)胞?!标懬嗲嗥沧欤艘舱A?,她問:
“你約我見面有事?”
“有,是付明理老師的事,我想把他弄到馬家屯,你能方便就近保護(hù)他嗎?”
“他怎么了?”陸青青問。
“他的情況很不好,新上任的紅委會副主任胡松盯上了他。
這個胡松可是一個狠人,做人不擇手段,手上還有人命?!?/p>
陸青青伸手叫停,“既然胡松不是好東西,為什么不查他?”
“怎么查?胡松不僅手段狠,心眼子也多,他做事幾乎滴水不漏。
不是不查他,而是查到的東西弄不倒他,胡松會打著正義的旗號行事。
就眼下的情況,真的拿胡松沒招,而胡松會盯上付明理,說來與你也有關(guān)系?!?/p>
“我?”陸青青瞅著司寒,心說你長的濃眉大眼,咋說話不過腦子呢。
陸青青自問與胡松可沒見過面,也沒得罪過那人,能與她有什么關(guān)系?
“對,就是你,被你打殘的陳水金是胡松的親外甥?!?/p>
司寒一句話讓陸青青沉默了,這么看來還真與她有關(guān)呢。
“胡松之前在哪兒工作?”陸青青疑惑問,“是在青北嗎?如果是為何讓陳水金跟著陳彪混?”
“胡松之前在林山縣紅委會,他是聽說陳水金的事后主動調(diào)過來接任高喬的副主任工作?!?/p>
司寒對胡松的情況倒是清楚,也沒隱瞞,胡松會來青北城目的就是幫陳水金找場子。
至于還有沒有別的目的,暫時還沒查到。
付明理是陳水金被打殘的主因,胡松雖然沒有查到與付明理有什么關(guān)系,但那有什么關(guān)系呢?
付明理臭老九的身份讓胡松整起付明理來都不用找理由。
再就是胡松也有通過付明理找出打殘陳水金的黑手,所以收拾付理明手段極狠。
司寒正在為付明理的事發(fā)愁呢,就看到了陸青青,司寒一下子就有了主意。
“你用什么手段把付明理弄到馬家屯?”陸青青問,“你總不能弄個失蹤人口吧?!?/p>
“還真是這個辦法?!彼竞p手一攤,“這也是最省事最容易抹掉付明理行蹤的手段,不是嗎?”
“確實(shí)挺容易,但是問題來了,如果有一天現(xiàn)在的亂象結(jié)束,失蹤的付明理怎么回歸?他的身份資料檔案這些怎么解決?”
司寒沉默,他沒想到陸青青想的那么遠(yuǎn),這確實(shí)是個問題。
那要怎么解決呢?直接把檔案帶走,顯然不行。
假死脫身估計(jì)行不通,胡松現(xiàn)在盯的可緊了,想要假死騙過胡松不容易。
“我再想想,不過你要做好接收的準(zhǔn)備?!彼竞f完心里開始盤算怎么把人弄到馬家屯。
陸青青笑了,她倒是不介意把人弄到馬家屯,反正保護(hù)一個是保護(hù),兩個也是保護(hù)。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陸青青把問題踢給司寒,問,“你還有別的事嗎?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就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