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我是寧川,這位師弟,有何指教?”
寧川神色平靜的說道。
聽到師弟兩個字,對面的冷傲青年眉頭一皺,眼神中的冷色更重,但他卻十分無奈,擁有玄天真?zhèn)髁?,是各脈的大師兄。
他哪怕修為比寧川要高,但看到寧川也只能恭恭敬敬的稱呼一聲師兄。
玄天九脈,也只有其他八脈的大師兄和大師姐,才有資格稱呼寧川為師弟。
這讓他心中無比憋屈。
“我是太陽峰,楊晨舟!聽說寧川師兄,天賦無雙,戰(zhàn)力超絕,不但闖過了玄天禁路,更是被賜下了玄天真?zhèn)髁?,師弟我想要請教一番,寧川師兄,敢嗎??/p>
冷傲青年似笑非笑的說道。
“請教?你是想挑戰(zhàn)我?”
寧川眉頭一挑。
“可以這樣理解!寧川師兄,不會不敢吧?”
楊晨舟微微一笑道。
周圍的眾人,本就在關(guān)注寧川,此刻看到楊晨舟要挑戰(zhàn)寧川,都是不由得微微一愣,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這楊晨舟,堂堂金丹境的修為,聽說已經(jīng)快要到金丹境八重了吧?挑戰(zhàn)一個天人境的寧川,即便是贏了,也是勝之不武!”
“楊晨舟,可是鐘離春的弟子,聽說寧川拒絕了鐘離春大長老,楊晨舟這是要替師父出氣嗎?”
“不止如此!聽說,楊晨舟,曾經(jīng)得了木家不少恩惠,和木洪長老關(guān)系匪淺,他挑戰(zhàn)寧川,恐怕還有這樣一層關(guān)系!”
“不管如何,寧川今日若是不應(yīng)戰(zhàn),都只會讓玄天峰丟臉!”
“……”
眾人小聲的議論道,有人不齒于楊晨舟的做法,但也有人琢磨到了這其中的玄機(jī),幸災(zāi)樂禍,想要看寧川的笑話。
畢竟,在他們看來哪怕寧川天賦妖孽,但如今畢竟修為還是弱了許多,自然不可能是楊晨舟的對手。
“寧川師兄,你放心,我會自封修為,只用天人境的修為和你一戰(zhàn),不會以大欺小的!若是這樣的話,你都不敢,那我也沒辦法了!”
聽到周圍眾人的議論聲,楊晨舟的嘴角也是露出了一絲得意之色,而后看向?qū)幋ň従徴f道。
他就是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將寧川擊敗,讓這個玄天峰的大師兄狠狠地出丑。
“你確定?”
寧川的眼神中露出了一絲古怪之色。
他剛要答應(yīng),沒有想到楊晨舟竟然自縛雙手,要壓制修為和他一戰(zhàn)。
真以為吃定了他?
實(shí)際上,寧川也想要趁此機(jī)會立威,以雷霆之勢將楊晨舟狠狠的擊敗,展露一些實(shí)力,這樣才會阻擋那些蠢蠢欲動的各峰弟子,省得一個兩個,都想要拿他立威。
“想要挑戰(zhàn)我,我接受了!不過,咱們加點(diǎn)賭注如何?”
寧川微微一笑道。
“賭注?”
楊晨舟微微一愣,但還是說道:“你想賭什么?”
“很簡單,就賭百萬宗門善功吧!若是你輸了,你就給我百萬宗門善功!”
寧川笑吟吟的說道。
今日,他發(fā)現(xiàn)藏經(jīng)閣之中的靈術(shù),可都很貴。
有幾道靈術(shù),都讓他頗為心動,只是如今修為尚低,難以修煉罷了。
既然有此機(jī)會,當(dāng)然要好好的撈一筆。
“百萬善功?寧川師兄,你剛?cè)胱陂T,你有百萬善功嗎?”
楊晨舟的臉色有些不好看。
倒不是他對自己沒有信心,一則是因?yàn)樗纳砩细緵]有那么多善功,辛苦了數(shù)十年,如今也才積攢了五十多萬善功,還打算用這些善功,去換幾顆丹藥,早日將修為提升到金丹境巔峰。
二則,他覺得寧川是拿他開涮,寧川一個剛?cè)腴T的弟子,竟然也敢大言不慚,拿百萬善功來打賭?
“我確實(shí)沒有百萬善功!但是,這玄天真?zhèn)髁?,?yīng)該值百萬善功吧?只要你贏了,玄天真?zhèn)髁?,就是你的了!?/p>
寧川微微一笑,拿出了玄天真?zhèn)髁钍疽獾馈?/p>
“你要拿玄天真?zhèn)髁町?dāng)賭注?”
楊晨舟微微一愣,隨即就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寧川。
這玄天真?zhèn)髁?,可是無價之寶,代表著玄天峰一脈的臉面,手持玄天真?zhèn)髁?,就是玄天峰的大師兄?/p>
不要說百萬善功,哪怕是千萬善功都換不來。
楊晨舟毫不懷疑,若是他得到了這枚玄天真?zhèn)髁?,隨隨便便都能夠拿出去換千萬善功,玄天峰的大長老慕容德,更是會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換回來。
寧川拿玄天真?zhèn)髁顏懋?dāng)賭注,是真的對自己信心爆棚,還是腦子不好使?
“沒錯!你不敢嗎?若是不敢的話,就滾吧!”
寧川淡然一笑道。
“賭了!”
楊晨舟一咬牙道,眸子之中露出了一絲冰冷之色。
他倒要看看,等他贏了寧川,拿到了這玄天真?zhèn)髁钪?,寧川又會是怎樣的表情?/p>
這一戰(zhàn),他贏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