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地下室內(nèi)。
“等等,小雷,你的雷電數(shù)量太多了,再這樣下去會……”
“嘭?。?!”
隨著一道巨大的爆炸聲響起,黑煙緩緩飄出。
“咳咳……真是的,火焰還沒準備好呢,雷電可不能那么大量注入啊……”
莫邪咳嗽了幾聲,伸手扇了扇面前濃濃的黑煙,沒好氣地說道。
他潔白的衣服上變成了黑色,臉上也沾滿了灰塵,看上去有些滑稽。
“咿~~咿~~”
小雷飛到了莫邪面前,它的嬰軀也一樣沾滿了灰塵。
它大的眼睛緊盯著莫邪,有些許淚光在閃爍,好似會說話一般。
爸爸,不要罵寶寶好不好,寶寶不是故意的~
莫邪與小雷靈魂上有了聯(lián)系,當然聽懂了它在咿咿呀呀什么,無奈地笑了笑。
剛開始得知小家伙叫自己爸爸,他可是吃了一驚,沒想到自己年紀輕輕就有個兒子。
伸手揉了揉小雷的腦袋,沒好氣地笑道。
“好啦,哪有爸爸會生自己孩子氣的,我沒有責怪你,怪就怪我太心急了,想去嘗試更高層次的鍛造術(shù)。”
說來也好笑,早上晨練的時候,突然一想到既然擁有了小雷,那么在鍛造術(shù)上是不是有一定的提升。
小雷對雷屬性有天生的親和度和掌控力,鍛造時有它的幫助,豈不是易如反掌?
一想到這兒,他立馬叫醒了睡得正香的小雷,開始研究起鍛造術(shù)。
結(jié)果顯而易見,鍛造的過程貌似并不順利。
莫邪覺得是自己有些異想天開了,他目前的鍛造術(shù)中雷、火、冰三系趨于三角平衡的關(guān)系,哪一系的能量過于龐大,極有可能會導致鍛造失敗。
況且,小雷昨天才剛誕生,現(xiàn)在還處于嬰兒期,對雷屬性的掌控力當然不夠,怎么說也得等它實力到幼年期才行啊。
唉,也怪我太過于心急,怎么會讓小雷做這種超過自身能力的事呢。
“咿!”
小雷聽到莫邪的話后,原本撅起的小嘴立馬揚了上去,開心地在他周身飛了好幾圈,最后把小臉湊到他臉上親昵地蹭了蹭。
“好啦好啦,小家伙這么粘人,我們先出去吧?!?/p>
離開了地下訓練室,準備回房間洗個澡,換一身衣服。
剛打開門,好巧不巧,起床的葉心夏正脫下睡裙,換上今日要穿的衣服。
大片的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在陽光的照耀下,泛著點點光澤。
夸張優(yōu)美的曲線倒映在瞳孔中,令得莫邪眼神一滯。
感受到停留在身上的目光,葉心夏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淡然地穿上衣服和裙子。
整理好衣著后,這才注意到莫邪身上的灰塵,小嘴微張。
“莫邪哥哥,你不是去晨練了嗎,怎么把自己弄成這副樣子?”
小雷開心地飛了過去,嬰軀縮在葉心夏的懷里。
它一大早就被爸爸叫起來晨練,得好好休息一下,畢竟它還小呢。
葉心夏溫柔地把小雷抱在懷里,昨天她就知道了這個小家伙的存在,可謂是喜歡得緊。
“哦,發(fā)生點事情,想洗個澡?!?/p>
莫邪含含糊糊地說了一句,微微偏過頭去,有些不敢直視葉心夏的目光。
平日里同床共枕,其實兩人早已習慣了坦誠相待,當面換衣服也是家常便飯。
可是今天不一樣,一看到那潔白無瑕的嬌軀,特別是那處宏偉,他就忍不住想起昨晚記憶猶新的事……
葉心夏心思縝密,自然察覺到莫邪今天不同且炙熱的目光,內(nèi)心暗自竊喜。
昨天晚上,以【懲罰對方的所作所為】這一借口,。給莫邪來了一個全身按摩。
雖然說是第一次,手法并不熟練,但也勝在心靈手巧,自學成才,悟性極強。
不一會兒的功夫,便學有所成,讓莫邪哥哥舒服地發(fā)出了低吟。
不僅如此,為了這次按摩,她還特地寄出了自己珍藏已久的魔具。
這件魔具她一直戴在身上,是一種特殊的治愈類魔具,使用完后能讓人的狀態(tài)回復到極佳!
這件魔具她每天精心保養(yǎng),外表仿佛由潔白的玉石構(gòu)成,光滑細膩。
魔具的前端鑲嵌著兩顆粉紅的瑪瑙寶石,看上去充滿了誘惑。
總體來講,她對昨晚自己的按摩表現(xiàn)還算滿意,雖然說時間很長也很累,但是只有讓莫邪哥哥舒服就行了。
“莫邪哥哥?!?/p>
聽到葉心夏的輕聲呼喚,莫邪慢慢扭過頭,兩人默默對視著,臥室內(nèi)逐漸彌漫著旖旎的氣氛。
對視片刻,莫邪身體一僵,想起了昨晚葉心夏貼心地跪在身前,雙手托著那件魔具,細心地為自己按摩時的場景。
“那個……我先去洗澡了!”
語速飛快地說了一句,他一把抓起床上的換洗衣物,逃似地逃進了浴室。
看著莫邪狼狽的背影,葉心夏摸了摸小雷熟睡的臉蛋,撲哧一聲笑了。
“小雷,你爸爸害羞了哦~”
不過一想到昨晚自己的所作所為,俏臉不由泛起潮紅,抬手摸了摸臉頰。
嗯,不粘……
——·——
魔都,一家咖啡店的包廂內(nèi)。
“砰!”
一名壯漢男子用力地將咖啡杯拍在桌子上,神奇的是,杯中的咖啡雖然在劇烈搖晃翻卷,但是并沒有濺在外面。
他額頭青筋暴起,牙關(guān)緊咬,眼神中流露出仇恨,憤憤道。
“混蛋,撒朗那個家伙把我們當成什么了,我們又不是她的狗,竟然將我們使喚來使喚去!”
座位的對面,坐著一名西裝革履的男子,與壯漢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他神情淡然,低垂著雙眼,攪了攪杯中的咖啡,抿了一小口,冷淡地說道。
“你還是老樣子,那暴躁的脾氣什么時候改一改。”
“我這不是氣不過嗎!”
壯漢男子雙手一攤,憤然地反駁道。
“我們倆好歹也是藍衣執(zhí)事,以前在九嬰大人手底下做事多風光?!?/p>
“現(xiàn)在看看,我們有藍衣執(zhí)事的身份,卻過得跟黑衣教士一樣,這算怎么回事?”
“時間一久,所有人都忘記華夏地區(qū)的紅衣大主教士其實是九嬰大人,反而是撒朗令人聞風喪膽!”
西裝男子放下杯子,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畢竟我們是被強迫收納的,不信任我們也正常?!?/p>
“我就說我們當初不應(yīng)該投降,我們可是九嬰大人手底下的得力干將,還不是為了幫九嬰大人做掩護,要不然也不會淪落到現(xiàn)在這般田地!”
斜睨了壯漢男子一眼,西裝男子扯了扯嘴角,冷哼道。
“哼,不投降,難道你等著當場被處死嗎?”
“我也不是這個意思……對了,你有聽說過撒朗很寵幸一個小子嗎?”
“嗯,聽過?!?/p>
西裝男子點點頭,在撒朗手底下做事,這件事自然是聽過的,或者說在藍衣執(zhí)事中大家都知道。
“你看,就是這個小子?!?/p>
壯漢男子拿出一張《魔都日報》,上面恰巧有莫邪的照片和明珠學府體育館變妖事件的報道。
報道中,媒體極力贊揚了莫邪的英勇作為。
“長得倒不錯,不會是撒朗偷偷養(yǎng)的小白臉吧?”
“我猜有可能,而且我調(diào)查過了,這小子就是塵曦的幕后老板?!?/p>
“塵曦的幕后老板?有點意思……”
西裝男子眼眸微瞇,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手指點了點桌面。
“你說,我們要不要……”
壯漢男子做了個割喉的動作,神色猙獰地說道。
“反正我們在撒朗手底下待得不順心,還不如回去找九嬰大人,臨走前……順手把這小子給做了,讓撒朗那家伙知道狗急了也會跳墻的!”
西裝男子嘴角一勾,眉毛一挑,問道。
“你是狗?”
“這……”
“這件事還得從長計議。”
“哈哈哈,好……”
得到肯定的答復,壯漢男子咧嘴一笑,憑空變出一把匕首,重重地刺在報紙里莫邪的臉上。
“那我們就做他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