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下到普通百姓,上到光照會的會長他們都知道了。
此時的雙子堡之中,維克托.金本來正在跟著尹盼兒布置接下去要工作的事情。
這個時候,維克托.金身旁的一個侍從,走了過來。
維克托.金看到了這個侍從,他是知道這個侍從不會平白無故的過來。
于是乎,維克托.金就暫停了和尹盼兒的說話。
直接看向了過來的侍從。
“怎么了,是不是有著什么消息?”
侍從微微躬身,對著維克托.金說道:“會長大人,您讓我一直在監(jiān)控著林加斯城的情況,若是有著什么大消息,第一時間告訴你...”
維克托.金點頭,對著侍從說道:“不錯,所以,你這邊是有著大消息嗎?”
侍從對著維克托.金微微一笑,隨后說道:“是的會長大人,今天不列顛國的皇家的威廉王子和依莎王妃,對于一個新來林加斯城的叫布狄卡的女士發(fā)起了角斗?!?/p>
維克托.金聽到了侍從說到了這里之后,不由打斷道:“這算什么大消息?”
就在維克托.金疑惑的時候,他沒有注意到他身旁的尹盼兒。
她的臉色十分的驚訝,布狄卡這個名字她再熟悉不過了。
因為布狄卡是她認(rèn)識的第一個異族人,她的不列顛語,也大多都是布狄卡教的。
只不過,這個是不是她認(rèn)識的布狄卡?
她不清楚,尹盼兒的思緒飄飛。
侍從依舊是一臉標(biāo)準(zhǔn)的笑容,對著維克托.金笑著說道:“會長大人,一開始大家都這么以為,但是一直是在今天,這個布狄卡表明了自己身份,她叫做坦格利安.布狄卡...”
“根據(jù)傳聞?wù)f,坦格利安.布狄卡當(dāng)初才是坦格利安家族的繼承的人,只不過后來失蹤了,她的母親也是離奇死亡,種種情況,才讓如今王妃坦格利安.依莎她母親坐上了這個坦格利安家族的之位?!?/p>
維克托.金點著頭:“說重點!這些事情,不是在各國之中發(fā)生的事情嗎?家族的爭斗,向來是如此的...有能力上,沒能力就被干掉...這有什么奇怪的。說簡單一些,我對于這些前因后果沒興趣?!?/p>
維克托.金雖然不感興趣,一旁尹盼兒十分感興趣。
尹盼兒現(xiàn)在幾乎是確認(rèn)了布狄卡就是她認(rèn)識的,那個布狄卡。
之前布狄卡在天竺國那邊,她也是有些耳聞。
不過,她現(xiàn)在感興趣也不能直接說啊。
侍從聽著維克托.金輕描淡寫的話之后,就開始總結(jié)了起來:“會長大人,簡單來說,這個角斗比賽的賠率非常有意思,押威廉王子他們贏的賠率是,1:12098索爾,最高峰的時候,將近是三萬多。由于是不少投機(jī)者的加入,就不停的拉低這個賠率。”
“據(jù)我所知,艾德.懷特那邊也已經(jīng)派人去了,應(yīng)該是要去湊這個熱鬧了...”
維克托.金聽著頓時來了興趣:“哦?艾德.懷特都去了?”
侍從點著頭,隨后對著維克托.金開口說道:“不錯,不僅僅是艾德.懷特去了。似乎所有的有錢人都不約而同的去了,據(jù)說一號場館的票,都被炒到了一萬索爾一張了...”
維克托.金聽著對著尹盼兒說道:“這個可是比我們的那場角斗還要火熱???”
尹盼兒點了點頭:“不一樣,會長大人,其實這個事情,能夠發(fā)展到如今這樣,一看就是有人炒作。而且,我們會長代理人之間角斗,大家可能為了保證相應(yīng)的體面的,所以并沒有顯露...”
“若是我們對外宣布的話,咱們那場比試肯定是會比這場比試的熱度更高。不過,這個賠率確實是有意思。很顯然是有心人在搞事情,結(jié)合整個林加斯城之中,都是吵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就足以證明了這個事情的不簡單...”
尹盼兒之前只是懷疑,但是這種做事的風(fēng)格和套路,她一眼便是能夠知道了。
這個肯定是出自于蕭策之手。
他幾乎是百分百的確認(rèn)了蕭策就在這邊了。
維克托.金看向尹盼兒欣賞點頭:“尹盼兒,你分析的不錯,你覺得他們目的是什么?”
尹盼兒搖頭:“具體我也不清楚,不過賺錢是一定的。這個錢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布狄卡押注自己的。這種做法就是跟著我一樣的,而他們弄的這么滿城風(fēng)雨,為的就是吸引不少投機(jī)客來投注。”
“但凡是個正常人,這樣高額的賠率,都會扔幾百上千試試水,輸了無傷大雅的,賺了那么就是大賺。若是吸引不少林加斯城的人來這么做,積少成多,他們也能夠賺不少。當(dāng)然,這個是表象。更深層的原因,就是吸納一些大型資金進(jìn)場,收割更大的?!?/p>
“他們一開始投注那些錢其實就是一個誘餌,結(jié)合他們還在操作雙方的仇恨關(guān)系。坦格利安.依莎和坦格利安.布狄卡之間的仇恨。那個坦格利安.布狄卡就是復(fù)仇之戰(zhàn)?!?/p>
“所以威廉王子和坦格利安.依莎,他們是絕對會押注著自己的。畢竟,他們皇家的角斗士在整個角斗場排行是前十的...而反觀坦格利安.布狄卡還被爆出來了,在問一些富商借角斗士,還被放鴿子了消息...正常人都會去投注威廉王子他們?!?/p>
“甚至于威廉王子會拉一些他們不列顛的富商們加入,到時候連鎖反應(yīng),怕是光照會的成員都會被拉過去...”
尹盼兒一本正經(jīng)的分析著。
維克托.金非常贊許點著頭:“你分析的很不錯,所以,你覺得艾德.懷特派人去的目的是什么?”
尹盼兒點著頭,繼續(xù)分析:“艾德.懷特去了之后很有可能是為了戰(zhàn)場。
只要吸納了足夠的資金盤之后,那些人為了穩(wěn)妥起見,一定是會去找艾德.懷特的。
畢竟只要吸納夠了足夠資金之后,他們就不能輸了。
到時候想要贏,不要出幺蛾子,會怎么辦?”
維克托.金頓時眼睛微微一亮:“那就是人為控制,拉著艾德.懷特站場,他們只要求助了艾德.懷特,算不算是欠了一個人情。而且,艾德.懷特站場之后,勢必會吸引更多錢進(jìn)入這場賭局,一旦利益足夠了...那么這場比試就變成不能輸?shù)牧恕V灰?懷特贏了之后,也是愈發(fā)增加了他的威望?!?/p>
“所以,對于我們而言,也算是一個機(jī)會?!?/p>
這個維克托.金,也算是一個聰明人,一下子就看出了問題的本質(zhì)。
“會長,你也想去加入嗎?”尹盼兒對著維克托.金問道。
維克托.金點著頭說道:“不錯,這樣的一場盛宴,我怎么可能錯過。我必須要去站在了他們對面,去支持那個布狄卡,你不是有著一個非常厲害的角斗士嗎?昨日那場比賽無人知道,這一次,我們?nèi)羰窃诮嵌穲錾显僖淮螒?zhàn)敗他們,這不就是讓人知道了,誰的實力更強(qiáng)...”
尹盼兒聽著維克托.金的話之后,連忙擺手:“當(dāng)然不能這樣,萬萬不能這樣...”
維克托.金看著尹盼兒這么堅決的反對,愈發(fā)不解和好奇:“為什么?這么好的機(jī)會不用嗎?其實昨天的那場角斗,只是在小范圍之中知道?!?/p>
尹盼兒搖著頭:“會長大人,昨日角斗,我們是為了告訴艾德.懷特他們,我們沒有那么好欺負(fù),告訴他們需要把我們擺在一個公平的角度上來對話...別想要用什么歪門邪道。”
“起碼我們做到了。如今這個事情,你一旦去摻和。去支持了那個布狄卡,看似是打了艾德.懷特的臉。但是,你傷害到的乃是那些人實實在在的利益。你說,他們?nèi)羰呛薜脑?,第一個肯定是是不是恨你...”
“咱們現(xiàn)在就是需要什么都不做,在一旁坐山觀虎斗...只要那個威廉王子一輸,大家嘴上都不說,都會對于他的能力產(chǎn)生了懷疑...失望...反而到時候,我們什么都不做,會讓大家知道我們的實力...”
“當(dāng)然,我們可以做一些,就是讓和我們一些要好的家族,不要趟這趟渾水。這樣一來,大家都知道了,我們才是真正有著遠(yuǎn)見和能力的...”
尹盼兒對著維克托.金耐心的解釋。
維克托.金聽著先是點了點頭,隨后依舊是面帶著一絲不解的表情:“不對啊...尹盼兒,你說的,你分析的確實是有道理。但是你為什么一定是認(rèn)為那個布狄卡會贏呢?”
尹盼兒被維克托.金的一句話給問懵了。
她剛才回答的時候,確實是沒有想的這么多,順口就那么說了。
不過,尹盼兒的腦子轉(zhuǎn)的非常快:“其實很簡單啊,他們敢這么玩,一定是對于自己能力非常有信心的啊...不然也不敢這么玩吧。畢竟強(qiáng)中自有強(qiáng)中手,那時候我們和艾德.懷特他的那個5455編號的角斗士角斗的時候,大家也都是覺得我們是必輸?shù)?..”
維克托.金聽著尹盼兒的這一番解釋:“不錯,你說的非常有道理...那我們是不是需要去暗中幫忙一下那個布狄卡???若是艾德.懷特真的是惡意操作的話,說實在的,就那個布狄卡拿著什么和艾德.懷特去玩???”
尹盼兒搖頭:“其實在林加斯城根本沒有秘密,我們在艾德.懷特那邊安排了許多的眼線。相反,艾德.懷特,也同樣在我們這邊安插了不少的眼線。所以,我們什么都不要做,這是最為穩(wěn)妥...若是那個布狄卡贏了,我們肯定是有收獲的,這就叫躺贏。”
“當(dāng)然那個布狄卡輸了,我們也沒什么損失啊。反而是會給人一種,我們不屑玩這些東西...而且,你看著吧。若是真的是艾德.懷特入場之后,這個賠率也不會是現(xiàn)在這么夸張的程度了?!?/p>
聽著尹盼兒的話之后,維克托.金聽著點著頭:“你這么說,確實是有道理。但是,你覺得我們需要提醒和我們比較好的那些家族嗎?”
尹盼兒點著頭,隨后對著維克托.金:“我覺得是需要的...當(dāng)然,暫時只是給出建議,他們最終的選擇是如何,就不是我們的事情了。若是,他們不聽勸誡,直接去摻和了,結(jié)束之后,他們就一定會對于我們更加的客氣,我們以后說什么,他們肯定是會聽啊?!?/p>
維克托.金笑著:“哈哈,好!好!好!尹盼兒,我真的是沒有看錯人啊...我選了你做代理人,真的是做了一個最為正確的決定...好,那么我就按照你說做...我們什么都不去插手,更不去管...”
...
此時威廉.卡姆他們的人脈還是在的,他們找到了一個負(fù)責(zé)押注那一塊的經(jīng)理。
隨后在一個辦公室里把資料遞給了威廉.卡姆:“威廉王子殿下,您快看。這個,我可是冒著很大風(fēng)險偷出來的...”
威廉.卡姆聽著這個人的話之后,瞥了他一眼,隨即說道:“瞧你這個樣子,膽子小的不行...就算是你丟了工作,到時候給你補(bǔ)償?!?/p>
經(jīng)理聽著威廉.卡姆這么說之后,就笑著點頭。
隨后就在旁邊說道:“其實這個投注我們也是看過了,雖然是分散投注,但是時間非常密集...其實一眼就能夠看出來了,這個是受人指使的...”
威廉.卡姆還算是有著腦子,直接拿著一個紙,隨后把那些大額投注的人給全部抄了下來。
隨即就派人去了聯(lián)合儲蓄所去調(diào)查,聯(lián)合儲蓄所雖然是相對保密。
但是這個也是相對,在一些權(quán)利面前,這些保密就不算什么了。
很快,他們派出去的人,就回來了。
威廉.卡姆對著過來的侍從問道:“怎么樣,有消息了嗎?”
侍從恭敬點著頭:“是的,王子跟著你猜測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