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著死神面具的男人說話十分跋扈。
若是尹盼兒什么都不知道,可能真的會被他唬住了。
但是,尹盼兒已經(jīng)得到了瘋道人提前消息,以及應對的辦法。
這會她是一點都不害怕...
而且瘋道人說了,這些代表之中,就有著他那個被囚禁了頂頭上司的眼線。
也就是,她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他日就會被原原本本的給告訴他的那個頂頭上司。
所以,尹盼兒冷哼一聲:“你也別嚇唬我...我代表的是我的會長,你侮辱我可以...但是,你侮辱,誹謗我的會長不行...”
“我們雖然是敗了!但是,這個事情其實和我們并無關系...你們?nèi)?,也就是這個下場。反而是,我覺得是咱們內(nèi)部出現(xiàn)了問題了...”
尹盼兒按照瘋道人教的開始說了起來。
這會讓那個戴著死神面具的男人頓時急了起來:“你說這么遠干嘛?我只是問你一句,你想要活,還是死...”
尹盼兒依舊是沒有按照他的話茬去走,而是一直保持在自己的節(jié)奏之中。
尹盼兒依舊說道:“我知道你們過來,想要做什么!我告訴你們,我們并不是光照會的罪人,甚至于我們是光照會的恩人...并且是功臣,我們雖然是失敗了!但是,我還是那句話,換誰去都一樣...結(jié)果可能不比我們好?!?/p>
“而且,你們除非以后不想要東亞了...否則,你們還是離不開我...你們還是需要我的...”
戴著死神面具的男人冷哼一聲:“需要你們?需要你們什么?”
尹盼兒說道:“需要我們的經(jīng)驗...其實,我們幾次都已經(jīng)掌控了東亞的局面了,但是每次在掌控了局面之后,總是會出現(xiàn)很大的問題...來搗亂!斯拉夫國之中出現(xiàn)的光照會,是怎么回事?你們應該比我清楚吧?!?/p>
“還有那些我們西方艦隊,如同蘭博將軍他們這么厲害的人,若非內(nèi)部的人出現(xiàn)了問題。他們又怎么會輸呢...我現(xiàn)在絲毫不懷疑,就是你們在從中作梗,也就是有著你們有著能力,去收買他們手底下的戰(zhàn)艦船長...”
本來他們想要對付尹盼兒的,但是幾句話之后,竟然被尹盼兒指控他們。
戴著死神面具的男人頓時就急了:“你放屁...你現(xiàn)在是反咬一口了是嗎?”
“行啊...既然,你開始說了,我也就不和你客氣了!你說的那些話,正是我想要問你的...你是不是被你的會長來教唆,和東亞的那些人沆瀣一氣了...故意來做對抗我們西方光照會的事情...”
“我告訴你,我現(xiàn)在問你就是代表了,我已經(jīng)有了十足的線索了...所以,你現(xiàn)在只需要乖乖的承認...我現(xiàn)在代表我們會長,只要你如實的交代...那么,我保證你不死,并且保證你活的好好的...”
尹盼兒聽著了冷哼一聲:“交代?該說我都不是已經(jīng)說的了嗎?還要我交代什么呢?”
說著尹盼兒四下看了看繼續(xù)說道:“對了,還有著一個事情,你們怎么回事,把蘭博將軍他們弄去了哪里?他們都是各國的精銳,這一次若非被偷襲,我們也絕對是不會是輸?shù)?..你們現(xiàn)在是要做什么?”
戴著死神面具的男人看著尹盼兒完全不按照他們預想的去做:“好...油鹽不進,是嗎?”
尹盼兒問道:“你想要我做什么?你想要我說什么?”
戴著死神面具的男人看著尹盼兒說道:“很簡單,交代你會長讓你聯(lián)合東亞人做的那些事情...”
尹盼兒冷哼一聲:“那沒什么好交代的...你們?nèi)羰窍胍屛以在E...你們自己打消這個念頭吧,我很明白的告訴你們。你們可以讓我去死,但是,你不能讓我去構(gòu)陷我們的英雄...”
說著尹盼兒做出了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行了...該說的,不該說的...我都已經(jīng)說完了...要殺要剮,隨便你們吧...我已經(jīng)沒什么好說的了。我也不再會說什么?!?/p>
戴著死神面具的男人冷哼:“你當我不敢拿著你怎么樣嗎?”
尹盼兒只是昂著頭不語。
戴著死神面具的男人繼續(xù)說道:“告訴你,你的會長已經(jīng)被控制了,并且我們已經(jīng)有著足夠的證據(jù)了...你以為,就你這樣的盲目的護著,會有著什么用嗎?我可以非常明白的告訴你...沒用!”
尹盼兒依舊是高昂著自己的腦袋不語。
戴著死神面具的男人:“好..你嘴硬是嗎?不開口是嗎?你們自己求死...我就成員你們...把她給打入水牢...我需要你冷靜,冷靜!你什么時候想好了,就跟著我說吧?!?/p>
男人說完之后,看著尹盼兒。
但是,尹盼兒依舊是沒有任何表情上的變化。
一揮手之后,工作人員就來抓了尹盼兒。
尹盼兒倒也沒有任何的反抗,只是冷眼的看著他們。
“你們現(xiàn)在怎么抓我,就不要后悔?!?/p>
戴著死神面具的男人冷冷一笑:“后悔?有著什么好后悔...帶走...后悔的人只會是你,不會是我?!?/p>
戴著死神面具的男人一揮手之后,尹盼兒就被帶下去了。
尹盼兒被帶下去之后,戴著死神面具的男人開口說道:“諸位,行了,都忙了一天了,都各自回去吧?!?/p>
“代理人大人,這樣做真的不會有問題嗎?”
“看著那個人信誓旦旦的樣子,似乎不像是不知道...相反,她似乎有所依仗...”
“是啊,代理大人,咱們還是要考慮的。她的那個頂頭上司的會長,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雖然暫時被控制了,但是也不好控制太久...若是...”
戴著死神面具的男人冷哼一聲:“行了,你們別害怕。我們對付不了那個人,還對付不了這個女人嗎?這些人死了,還不好解釋嗎?她之所以如今信誓旦旦的,肯定是還沒有察覺到死亡的氣息...”
“待會去那些將軍之中隨便找一個...記得別去找那個蘭尼斯特,其他人都行,隨便找一個,弄死他了一個...其他人我就不信他們不說...”
看著這些代表們不接茬,代理人淡淡說道:“你們一個個怕什么?還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不用害怕...都妥妥的把心放在肚子里,我說了出什么事情,都由我來負責...你們還怕什么?!?/p>
這些個代表們,他們很清楚,這個代理人也是在利用他們。
不過,如今這個代理人開口之后,這些個代表們自然是不說話了。
“那一切就按照代理人大人的意思...”
他們這些代表只是保證自己家族利益沒有受到損失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
就不是他們考慮和顧忌的范圍了。
而此時此刻,尹盼兒已經(jīng)被帶到了船艙的一側(cè)。
他們所謂的水牢就是掛在了船艙旁邊的一個個鐵籠子,這些鐵籠子是被人為控制的。
平時就這么掛著,其實就這么掛著,海上的風可是熬人的很。
他們最為難受的就是,這個鐵籠子會時不時的墜入海中。
哪怕是只有不到半分鐘的時間,也足以折磨的人痛苦不堪。
這種恐懼是在于,他的不確定性...
所以,也才沒多久,這四個將軍,也就是歲數(shù)大一些的蘭博好一些...
其他人一個個都臉色蒼白。
此時此刻,尹盼兒被帶過去,他們幾個是在一個鐵籠子里。
尹盼兒也是被關入了其中。
但是尹盼兒絲毫沒有一絲的不悅,反而是咧著嘴別提多高興了。
這個可是把其他幾個將軍給弄懵逼了...
蘭博對著尹盼兒問道:“尹女士,你這是在高興什么?。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