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狄卡聽著蕭策的話之后,愈發(fā)的不解。
蕭策笑著對著布狄卡說道:“布狄卡,其實,這個事情很簡單??!”
“我自然是知道你們顧慮的是什么,畢竟蕭國之中有著那么多的孩子需要幫助,我怎么就是操心到了這邊的孩子了…”
布狄卡點著頭:“不錯,其實,主要也不是我這么想,我怕是…”
蕭策說道:“他們可能是會想想的,但是也會聽從我的意思。我其實之所以想這么做的,其實很簡單,我這個人是相信人之初,性本善這個道理。”
“我若是建立一個我自己孤兒院,那么,那邊的制度是不是由我來制定。到時候,他們的教育,他們的想法,他們的一切都是由我來控制…”
蕭策說到了這里的時候,布狄卡已經(jīng)是猜到了什么。
就在這個時候,蕭策繼續(xù)說道:“他們其實才是這一片大陸的主人,我一直說過,使用武力,你無法統(tǒng)一一個國度。但是,我若是從一批批的孩子之中,我告訴他們我們的文化,我們的價值觀?!?/p>
“我來培養(yǎng)他們,讓他們?nèi)ポ敵鲞@種文化…這些是說遠了,說近一些,我可以訓(xùn)練他們成為我們的眼睛。”
蕭策沒有繼續(xù)說下去的,布狄卡就已經(jīng)明白了。
“原來如此!策,看來是我想的膚淺了…”
蕭策點著頭:“我知道你是顧慮他們的想法以及他們想法。不過,你妥妥的把心放在肚子里吧,我能夠帶過來的人,無論我做什么,我哪怕是做的再夸張觸及他們底線的事情,他們可能是會不舒服,但是,他們一定不會背叛我的?!?/p>
布狄卡笑了笑,隨即對著蕭策說道:“策,那看來確實是我多想了,對了,現(xiàn)在我們算不算是在這邊扎下根了?”
蕭策搖頭:“當然不能算,這才哪里到哪里啊。我們不過是剛剛邁出了一條腿而已。不過,感謝你的舅舅,他的那一筆巨款,確實是為了我們提供了一個非常好的開端?!?/p>
說話間,他們的馬車剛準備停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趕車的夜貓對著蕭策說道:“大哥,他們有著一個酒店的工作人員似乎非常著急讓我們不要在門口逗留,似乎讓我們到一旁去…”
蕭策撩開了車簾朝著外面看了一眼。
看到了這一眼之后,,蕭策就說道:“那就去嘛,看著他鬼鬼祟祟的…”
夜貓說道:“你要不要先下來?!?/p>
蕭策說道:“不用了,這個人好像是昨天那個酒店經(jīng)理的人…咱們過去看看?!?/p>
夜貓見蕭策這么說,才讓馬車過去。
馬車一直到了一個比較隱蔽的角落。
那個工作人員才前來。
夜貓對著這個酒店的工作人員問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酒店工作人員連忙說道:“不好意思,我們不是不讓你們在酒店門口停車和下車,而是我們金經(jīng)理讓我在那邊等著你們,讓你們千萬不要在那邊門口停下…”
夜貓愈發(fā)疑惑:“為什么?”
酒店工作人員說道:“金經(jīng)理說了,好像是昨天你們搶了那個威廉王子的套房之后,那個威廉王子一直懷恨在心,已經(jīng)找了人,要向你們的主人發(fā)起角斗!但是這個角斗書,需要送到你們手上,你們簽署之后,才成立!”
說著酒店工作人員頓了頓:“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金經(jīng)理應(yīng)該待會會跟著你們說的。諸位,你們在這邊稍候一會,應(yīng)該是金經(jīng)理已經(jīng)知道了你們過來了,稍后會由他來專門給你們解釋的?!?/p>
金經(jīng)理!
蕭策之前在金先生的那個房間的時候,就覺得那個酒店的經(jīng)理,是和金先生的關(guān)系匪淺。
但是,萬萬沒想到這個經(jīng)理,是金先生的一家人。
不過,似乎也不像啊。
畢竟金先生完全是一個蕭國人的臉,而這個金經(jīng)理完全是一個白人。
那張臉就是標準的白人臉,就連混血的痕跡都沒有。
很顯然不是那個金先生的種,琢磨著應(yīng)該是干兒子之類的。
就在這個時候,只見那個酒店工作人員,朝著一側(cè)的地方看了過去。
只見昨天那個酒店經(jīng)理,這會已經(jīng)是在跑過來了。
酒店經(jīng)理跑過來之后,先是對著那個工作人員夸贊了幾句,隨后給他塞了一點索爾的紙幣。
這個工作人員十分高興,就離開了。
這會酒店經(jīng)理對于夜貓也十分客氣:“這位先生,不知道布狄卡女士,以及策先生,是不是在車里?”
蕭策這會露出了一個腦袋。
酒店經(jīng)理對著蕭策說道:“策先生,您在…您先不要下車。咱們要不先換個地方聊聊…”
蕭策已經(jīng)從剛才那個酒店工作人員嘴里聽說了一些,也猜到了一些七七八八。
不過,還是讓他上了車。
酒店經(jīng)理得到了蕭策的肯定之后,這才恭敬的點頭。
隨后就上了車。
上車之后,蕭策沒等他開口。
蕭策就先開口對著酒店經(jīng)理問道:“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p>
酒店經(jīng)理先是一愣,本以為蕭策會先擔(dān)心那些事情的。
但是,萬萬沒想到,蕭策擔(dān)心的竟然是他的名字。
他還是有些不太習(xí)慣,蕭策這個跳脫的思維。
“策先生,我叫金浩克?!?/p>
蕭策聽到了這個名字之后,腦海之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第一反應(yīng)就是跳出了一個巨大的綠胖子。
蕭策笑著道:“好名字!”
由于此時馬車行駛了起來,所以夜貓就對著蕭策問道:“大哥,去哪里?”
蕭策說道:“你就在這個林加斯城里到處逛逛吧?!?/p>
夜貓點頭。
隨即,蕭策對著金浩克問道:“金經(jīng)理,是不是有人在酒店堵著我?”
金浩克點著頭,他又是把事情說了一遍。
事情大概就是那個不列顛帝國的威廉王子,昨天吃癟了之后,他那是忍一時,越想越氣。
他著實是沒忍住,由于林加斯之中是不允許暴力傷害的事情發(fā)生。
所以,他想要用角斗的方式,找回他那個失去的面子。
蕭策之前是聽過這邊的一個規(guī)矩,就是關(guān)于角斗。
其實在蕭策對于角斗士,就想起了前世看的一部劇…
不過,可能是有著聯(lián)系,但是這個聯(lián)系很顯然是不多的。
蕭策本想問,但是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問。
畢竟問多了穿幫,問少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布狄卡這會是看出了蕭策的顧慮。
她聽完金浩克的話,就問道:“你們這邊角斗和羅馬帝國的角斗有著什么區(qū)別嗎?”
布狄卡這個提問還是非常智慧的。
金浩克尷尬的說道:“布狄卡女士,不好意思,我不清楚羅馬帝國的角斗是什么樣。不過,我跟著你們介紹一下這邊的吧?!?/p>
蕭策點頭。
金浩克就說了起來,在林加斯城里,角斗其實就是解決一些私怨的辦法。
那就是由一方送出角斗書,角斗書之中,會寫出以什么名義發(fā)起的角斗,想要達到什么效果。
角斗書由林加斯角斗場發(fā)出,可以選擇接受,也可以選擇拒絕。
但是,選擇拒絕,那么其實就是視若角斗失敗,就需要滿足對方在角斗書之中條件。
蕭策聽著,有些疑惑:“那我豈不是看著一個人不爽,就可以向一個人一直發(fā)出角斗申請啊,這樣一來,其他人都不用做什么事情了?
金浩克搖頭:“不是,這個角斗書是需要審批的。同一隊的人,并不是能夠進行多次挑戰(zhàn),反正有著許多細則,到時候,我可以給你一本手冊去看,這個角斗書不簡單,但是同樣也不麻煩?!?/p>
“所以,林加斯城之中,不少富豪為了應(yīng)對這樣的事情,就會去養(yǎng)一些厲害角斗士,畢竟你的角斗士越是厲害,人家不是你的對手,自然而然,就敬而遠之了,不敢挑戰(zhàn)了?!?/p>
“畢竟就算是發(fā)起角斗書的人,若是角斗士輸了之后,那么,他也要按照他的角斗書進行履行的…”
蕭策聽著這里,下意識就想到了他帶來的人。
先不說那些布萊恩.卡特給他精選的勇士,更不說夜貓和大雷。
就那么一百個影衛(wèi),他們一個個都是高手之中的高手。
角斗?
這不是上趕子找虐嗎?
布狄卡這會也是想到了這一點,繼續(xù)對著金浩克問道:“金經(jīng)理,那成為角斗士有著什么條件嗎?”
金浩克說道:“任何人都可以,只需要去角斗場里登記,隨后簽訂一個生死契約,就可以了!當然,在角斗場里,他們也是有著自己培養(yǎng)的角斗士,都是會有著身價的…里面也提供租借,售賣等服務(wù)…”
蕭策聽了一個大概,心想著,這個角斗場就是一個一本萬利的生意啊。
給人家發(fā)角斗書要錢,輸了要錢,贏了也要錢,反正是各種都是要錢的。
不愧是光照會??!
金浩克說,這個角斗場里的規(guī)矩和規(guī)則很多,他若是說的話,怕是也說不清楚。
若是蕭策和布狄卡兩個人有空去看個幾次,就知道了。
蕭策聽完點頭:“既然如此,你干嘛要支走我們???躲也不是辦法???”
金浩克就對著蕭策說道:“策先生,我就是猜測,你們剛來,對于此,不太了解和清楚。這個角斗場里水非常深,我就想讓你們做好準備的。這個角斗書只要沒有送到你手上,就代表還沒有生效?!?/p>
“所以,也有著人,為了躲避角斗書,都逃出了林加斯城,這個也算是一個辦法…”
蕭策聽完金浩克,很顯然是怕他們沒有準備下吃癟。
但是,這會蕭策聽金浩克的話之后,他也完全沒有害怕的理由。
“金經(jīng)理,首先感謝你。不過,跑也不是辦法的!遇事要面對!”
金浩克對著蕭策說道:“策先生,忘記跟著你說了。他們不列顛帝國,擁有著皇家的角斗士,那些角斗士都是最厲害。所以,你若是決定去角斗場里臨時買,怕是不行?!?/p>
“而且,角斗場之中,可能是唯一一個錢也會有些無力的地方。因為好的角斗士可遇不可求,一旦出現(xiàn)都會成為爭相爭搶的對象。那邊最頂尖的角斗士都是各個貴胄的手里,從某種角度是他們的臉面?!?/p>
“他們不列顛的皇家角斗士,一直是在整個角斗場里勝率很高的…”
蕭策聽著根本不以為意,布狄卡同樣是如此。
布狄卡對著金浩克說道:“金先生,首先感謝你!其次,我們不惹事,但是更不怕是…躲躲藏藏的不是我們的風(fēng)格…咱們現(xiàn)在還是回去…”
“那個威廉王子,既然這么想不開,還想來找我們。我們沒有躲避的理由?!?/p>
金浩克聽完布狄卡的話之后,幾乎是要崩潰了。
“布狄卡女士,我剛才的話,是不是都白說了…你們?nèi)羰前堰@個事情鬧到角斗場之中,你們幾乎是沒有勝算的?!?/p>
“我的想法是,你們暫時躲一躲,因為金先生和你們關(guān)系不錯,咱們可以找金先生從中斡旋一下!”
蕭策笑著對著金浩克:“不用了,金經(jīng)理,我知道你是一番好意。但是,人情還是要維護,能不求人,還是不求人了。畢竟都說了人情似紙,越用越薄,還是要用在關(guān)鍵上…”
布狄卡點著頭。
金浩克看著兩個人信誓旦旦的樣子,話到嘴邊還是不說了。
畢竟,他也很清楚,人教人教不會,事教人一次就會。
在金浩克的眼里,蕭策和布狄卡還是無知,以為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
不過,如今,他已經(jīng)把該說的,該做的都已經(jīng)做好了。
他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
此時夜貓已經(jīng)把馬車駕駛到了酒店外,金浩克叫停了,說是他先下來。
畢竟,和他們一起下來,總是不好。
說著,金浩克又一次詢問了他們,要不要考慮他的建議,去躲一躲。
自然是被蕭策和布狄卡婉拒了。
隨著又一次,馬車到了酒店正門口。
夜貓和大雷給他們開門,就在他們準備下車時候。
就看見從酒店里急急忙忙的跑出了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