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張成撥通了房產(chǎn)中介顏春燕的電話?!皫臀艺乙惶锥执笃綄?,兩百平左右,位置好點,能當(dāng)住房也能當(dāng)辦公室?!?/p>
顏春燕在電話那頭大喜過望,聲音都拔高了幾分:“大哥,您放心!明天一早就給您消息,絕對給您找個物有所值的好房子!”
她清楚記得,張成之前給蘇晴和顏知夏買房都是大手筆,出手闊綽又不挑剔,是她的“金牌客戶”。
翌日一早,張成就接到了顏春燕的電話,說找到了一套位于市中心的二手大平層。
他開車去酒店接了吳夢琳,直接趕往小區(qū)。
房子確實不錯,兩百平的空間寬敞明亮,采光極好,客廳的落地窗正對著小區(qū)的中央園林,郁郁蔥蔥的綠植映入眼簾。
裝修是簡約大氣的北歐風(fēng),家具家電一應(yīng)俱全,拎包就能入住。
討價還價,花了800萬買下來。
吳夢琳捧著鑰匙,手指顫抖,眼眶泛紅,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掉下來。
她從小在湘南的小山村長大,從未想過自己能在寸土寸金的深城住這樣的好房子。
“今后你就做我的秘書吧,我給你月薪十萬,若工作出色,有豐厚的獎金。”
張成遞給她紙巾。
“做你的秘書我當(dāng)然愿意,但不要這么高的工資,三萬就很好了。只要幾年我就可以幫父親還清債務(wù)了。還能給弟弟交學(xué)費?!眳菈袅战舆^紙巾,擦了擦眼淚,臉頰騰起艷麗的紅暈。
她當(dāng)然清楚“私人秘書”的含義,可她并不反感。
張成救她出苦海,給她安身之所,還治好她的抑郁癥,這樣帥氣、正直又善良的男人,值得她托付終身。
“你就別推辭了,我給你高薪,當(dāng)然是因為物有所值?!?/p>
張成說完,拿出手機,打開轉(zhuǎn)賬界面,直接轉(zhuǎn)了十萬塊給她,“給你預(yù)支一個月工資?!?/p>
他頓了頓,繼續(xù)說道:“暫時你的工作內(nèi)容就是幫我找人——要么是得了絕癥不想死,或者就是垂垂老矣想多活幾年的富豪。國內(nèi)國外的都可以。
一個月只要能找到一個就算合格,只要給我名字和住址就行。”
“老板,我一定完成任務(wù),絕不辜負你!”吳夢琳的聲音依舊是那治愈系的頻段,卻沒了賭場的刻意算計,只剩純粹的真誠。
她用力點頭,眼神堅定,仿佛立下了什么誓言。
這份工作對她這種經(jīng)歷過賭場心理訓(xùn)練、擅長觀察人心的人來說,簡直易如反掌。
她甚至已經(jīng)在腦子里盤算起來,澳門賭場認識的那些富豪,不少都有“續(xù)命”的需求。
她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工作,收集最精準(zhǔn)的信息,永遠留在他的身邊。
“對了,這里是你的住房,也是辦公室?!?/p>
張成笑道。
“要不要再招人進來?”
吳夢琳點點頭,好奇地環(huán)顧著寬敞的客廳,想到以后要獨自在這里工作,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問。
“不用了。你一個就夠了?!?/p>
張成擺擺手。
他已經(jīng)有了蘇晴、顏知夏兩個業(yè)務(wù)員,吳夢琳做專職秘書剛好,人多反而麻煩。
想來今后生意能源源不絕。
“就我一個?”
吳夢琳的臉頰更紅了,像熟透的蘋果,眼神中滿是嬌羞。她當(dāng)然明白“一個人”的深意,心跳不由得加快,手指緊緊攥著衣角。
“我還有事。”
張成察覺到空氣中越來越濃的曖昧氣息,趕緊起身告辭。
“晚上你會來陪我嗎?這么大的房子,我一個人害怕。”
吳夢琳卻輕輕抓住他的衣袖,仰著臉看著他,眼神里滿是依賴和期盼,聲音細細的像小貓叫。
“晚上我也很忙的,但若你遇到什么困難,可以打電話給我。我會馬上趕到?!?/p>
張成說完,心念一動,掌心出現(xiàn)一枚冰種陽綠玉佩。
玉佩通透瑩潤,里面泛著淡淡的棉絮狀紋理,在陽光下折射出柔和的光?!斑@個是法器,若有危險,我就可以感應(yīng)到,會馬上來救你。”
“這是國內(nèi),有什么危險?”
吳夢琳接過玉佩,觸手冰涼,不以為然地小聲嘟囔。
“那可不一定,你這樣漂亮的女人,還是容易招惹壞人的。”
張成嚴肅道,“你可別大意?!?/p>
“好的,我一定小心?!?/p>
吳夢琳說完,把玉佩戴在脖子上。
玉佩的冰涼透過薄衣傳來,帶著一種奇異的安心感。
張成的臉突然紅了——這枚玉佩是他觀想而成,等于就是他的眼睛和手,此刻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玉佩貼在肌膚上的細膩觸感,還有那起伏的弧度,太過誘人。
“老板,你的臉怎么這么紅?”
吳夢琳很驚訝,上前一步,輕輕摸向張成的額頭,帶著微涼的觸感:“不會是生病發(fā)燒了吧?”
她靠得極近,嬌軀幾乎完全依偎進他的懷里,濃郁的香氣縈繞在張成鼻端,帶著少女特有的清甜。
張成心中一蕩,情不自禁就摟住她那不盈一握的小蠻腰。指尖的觸感細膩至極,仿佛握著一塊溫潤的羊脂白玉。
吳夢琳的身體顫抖了一下,隨即羞澀地緩緩軟倒在張成的懷里。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霞飛雙頰,眼神嫵媚勾人,雙手不自覺地摟住了張成的后背。
她這樣子,讓張成猛然就想起了吳清蘭——一樣的嬌柔,一樣的善于用眼神傳遞情緒,連身上淡淡的香氣都有幾分相似。
他忍不住問:“你是湘南的,認不認識吳清蘭?”
“吳清蘭?認識呀!”吳夢琳猛地抬起頭,滿臉驚訝,眼睛瞪得圓圓的,“她是我堂姐,不過已經(jīng)隔了五代了,就是一個村子里面的。小時候我們還一起放過牛呢!”
她頓了頓,好奇地追問:“你認識她?”
“認識?!?/p>
張成有點不悅地皺起眉頭,捏了捏她的腰:“你既然認識她,為什么不去找她?她在深城也混得不錯?!?/p>
“我知道她也才大學(xué)畢業(yè)沒多久,在一家公司做秘書,應(yīng)該幫不上忙吧?”吳夢琳嬌嗔著往他懷里縮了縮,聲音軟軟的,“而且你比她的能量大無數(shù)倍呀,找你才有用?!?/p>
“你們這一家人很狡猾,特別會保護自己,我是服了?!?/p>
張成滿臉古怪表情。
吳清蘭和周明遠同居幾天不失身,和自己睡了兩夜也守身如玉,那手段真不是一般女人能做到的。
吳夢琳說她還冰清玉潔,顯然也很善于保護自己。
“我堂姐難道綠茶了你?”
吳夢琳被他的表情逗笑,嬌羞又好奇地摟住張成的脖子,踮起腳尖湊近他,吐氣如蘭問。
她的紅唇近在咫尺,帶著淡淡的草莓味,誘人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