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警官饒命!”雷老虎額頭抵著地面,聲音帶著哭腔,“股份!苗總的股份立刻還!贏的錢全額兌換!”
他轉頭沖手下嘶吼,“快!把苗青青的股份轉讓合約拿來!一億五千萬現金,一分都不能少!”
手下們早已嚇得魂飛魄散,連滾帶爬地沖向后臺。
片刻后,一份股份轉讓合約被送到苗青青面前,上面清晰列明“金沙酒店100%股份以13億元原價轉回苗青青名下”,雷老虎顫抖著簽下名字,按下鮮紅的手印,指腹的汗?jié)n暈開了印泥。
一億五千萬也打進了張成的卡里。
夏建武和苗青青站在一旁,渾身發(fā)麻,震撼得失語。
他們原以為張成只是賭術高超、卻沒想到他能御飛刀、施雷霆,還有手槍,竟是749局的人!
苗青青看向夏建武的目光熾熱又慶幸,心底翻涌著狂喜:這輩子最對的決定,就是找了夏建武做男朋友,他的同學竟如此神通廣大,震懾住了這無法無天的賭場老板,幫她奪回了耗盡心血的酒店股份。
“張警官,求你高抬貴手!”雷老虎趴在地上,哭得涕淚橫流,“我真的知道錯了,再也不敢設局害人了!”
“張警官,我再也不敢馭鬼出千,求你饒我一次?!?/p>
鬼手也躬身如蝦米,哀求道。
張成冷哼一聲,一道水桶粗細的紫色雷霆驟然劈下,精準擊中那只被怨天鬼王嚇得僵在桌上的小鬼。
“滋啦——”雷霆撕裂空氣,小鬼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瞬間化為無數黑色鬼粒子,如歸巢的倦鳥般涌入張成的意識海。
一股清涼舒爽的暖流瞬間席卷全身,原本因連續(xù)操控精神力而有些疲憊的大腦變得清明無比,精神力暴漲一截,每一根神經都透著愜意。
張成瞇了瞇眼,聲音冷冽如冰:“再敢作惡,下次便不是毀去小鬼這么簡單。滾?!?/p>
“是是是!”雷老虎和鬼手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退去,連回頭都不敢。
張成收起槍和證件,轉身對夏建武、苗青青道:“走吧?!?/p>
三人剛踏出貴賓廳,一道纖細身影突然沖破保安的阻攔,帶著一陣清甜的馨香飛奔而來。
女孩猛地撲上前,緊緊摟住張成的胳膊,柔軟的胸脯不經意間貼在他的手臂上,帶來細膩的觸感?!皬埦伲∏笄竽?,帶我走!我不想做女公關了,他們不放我走!”
張成頓步低頭,目光落在懷中女孩身上。
她約莫二十一二歲,肌膚白皙細膩得如同剛剝殼的荔枝,透著瑩潤的光澤,比嬰兒肌膚還要柔嫩。
眉眼如畫,杏眼含淚,長長的睫毛上掛著淚珠,像沾了晨露的蝶翼;鼻梁挺翹小巧,唇瓣是天然的粉潤色澤,微微嘟著,楚楚可憐。
她穿著賭場統一的紅色高開叉旗袍,勾勒出34D-24-36的完美沙漏曲線,裸露的小腿白皙修長,線條流暢。
聲音軟糯清甜,聽著便讓人忍不住心生保護欲。
張成余光瞥見雷老虎滿頭大汗,正用怨毒又兇殘的眼神死死盯著女孩,那眼神里的恐嚇幾乎要溢出來。
他心中一動,這賭場女公關,顯然藏著不為人知的隱情?!昂?,我?guī)阕??!?/p>
“謝謝大哥?!?/p>
女孩眼中瞬間爆發(fā)出璀璨的光,緊緊摟著張成的胳膊,生怕他反悔。
四人上車后,女孩才漸漸平復激動,怯生生地開口:“我叫吳夢琳,是湘南人。”
她垂著眼簾,長長的睫毛顫動,聲音帶著一絲哽咽,緩緩道出背后的黑暗:“我家里窮,想賺大錢,經熟人介紹來做女公關,可沒想到,這里就是個火坑。
我們要經過187項體態(tài)測試:皮膚細膩度必須達莫式硬度2.5級以下,腿長嚴格契合黃金分割點,三圍得是標準沙漏型。連聲音都要篩選,聲波穩(wěn)定在220-225赫茲,說是最能刺激保護欲。
我們是賭場的獵手,卻要裝作獵物。2000個小時的情景模擬訓練,對著鏡子微調表情,瞳孔擴張15%-18%裝無辜,嘴角上揚28度示好。
對話全是心理算法:夸客戶氣質,是掃了他的腕表手機匹配詞庫;提“嫂子幸福”,是植入婚姻缺憾感;說“大哥壓力大”,是冷讀術破防,最后暗示“該釋放”,讓客戶豪賭。
甚至觸覺都被量化:握手掌心溫度要保持在36.3℃,香水含%費洛蒙,碰手背只用15-20克力度,全是為了勾人分泌多巴胺。監(jiān)控中心靠大數據推送高注賭局,我們的身體就是耗材,每月打玻尿酸、類固醇,保質期只有3-5年,抑郁癥發(fā)病率是普通女性的7-8倍……
吳夢琳抹了抹眼淚,聲音帶著絕望:“我心地軟,看著客戶被我誘導得輸光家產,心里難受得不行,早就抑郁了。我想走,可他們說培育我花了錢,不讓我走?!?/p>
她頓了頓,小聲道,“我只做了半個月,工資我不要了,就想逃出去?!?/p>
張成心中微動,對這善良的女孩多了幾分憐惜。
他直接驅車去了賭場安排的宿舍,幫她取了簡單的行李。
返回深城后,夏建武和苗青青執(zhí)意設宴道謝。
包廂里觥籌交錯,苗青青頻頻向張成敬酒,言語間滿是感激。夏建武更是對張成感激至極,因為他打算和苗青青結婚,今后他也是身家十幾億的富豪了。
都是張成賜予他的。
“兄弟,今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泡妞的時候遇到什么困難,盡管找我?!?/p>
夏建武還認真保證。
飯后,吳夢琳緊緊摟住張成的胳膊,不肯松開。
“張哥,求你收留我,或者給我份工作吧。”她的聲音軟糯,帶著哀求,身體微微貼近,柔軟的觸感透過衣料傳來,“我身無分文,實在不知道該去哪里。”
張成感受著臂間的柔軟,聞著鼻尖的香氣,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心中一軟——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他沒多說,直接帶她去了一家連鎖酒店,開了間普通標準間:“今晚你先住這里?!?/p>
“謝謝成哥?!?/p>
吳夢琳滿臉的感激。
“你沒親戚朋友在深城嗎?”
張成又問。
“成哥,我沒親戚和朋友在深城。倒是有幾個同學,但也都剛畢業(yè),沒能力收留我……我去洗個澡,等下再和你聊?!?/p>
吳夢琳說完,走進了浴室。
十幾分鐘之后,她走了出來。
穿了件米白色的真絲吊帶睡裙,長發(fā)松松挽起,露出纖細白皙的脖頸和精致的鎖骨。
肌膚瑩潤如玉,睡裙貼合身體,勾勒出曼妙的曲線,走動時裙擺輕輕晃動,帶著說不出的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