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現(xiàn)象,是排毒?!睆埑傻溃澳泱w內(nèi)積累了幾十年的毒素與瘀堵,現(xiàn)在都排出來了,不用擔心,也不用慌張。”
“原來是排毒?”
殷貴心中大安,下來一個小時,他又去了幾次廁所。
終于排完了毒素。
只覺渾身舒暢,之前的疲憊感一掃而空,四肢百骸都透著一股久違的力氣,連精神都好了許多,甚至對異性的欲望都變得強烈了許多。
以前他雖有情人,但因為身體原因,很少過夜,妻子早逝后,因自身不育,也從未想過再娶,對感情之事早已看淡,如今卻重新燃起了期待。
“已經(jīng)百分之百痊愈了?!睆埑烧f道,“明天你去醫(yī)院做個詳細檢查,確認痊愈后,再把十億轉(zhuǎn)到我賬戶上即可。”
“謝謝神醫(yī)!謝謝神醫(yī)!”殷貴激動地連連道謝,雙手合十,臉上滿是歡喜與感激,看向張成的眼神如同看向再生父母。
此時,別墅的傭人已經(jīng)做好了豐盛的晚餐,擺滿了整整一桌子——清蒸帝王蟹、紅燒鮑魚、白灼蝦、佛跳墻,還有幾道精致的小炒與燉湯,香氣撲鼻。
殷貴熱情地邀請張成和常娜一起用餐,頻頻向張成敬酒,態(tài)度恭敬至極:“張神醫(yī),我敬你一杯,感謝你救我于水火,讓我有了再生子嗣的希望!”
但張成始終沒有喝酒,只是端起面前的水杯示意了一下:“抱歉,我等下還要開車,不能飲酒?!?/p>
他對殷貴終究有防備,畢竟自己才和殷勇發(fā)生過沖突,他擔心酒里有問題。
而且,殷貴不吃的菜,他也一概不碰,格外小心謹慎,不給對方任何可乘之機。
晚餐結(jié)束后,張成起身告辭。
常娜送他到門口,晚風輕輕吹拂,帶著花園里花草的清香。
張成看著她被月光映得格外柔和的側(cè)臉,忍不住好奇地問:“你把這里當成自己家了?這么晚了,不回去嗎?”
“殷總說等下還有點事和我談。”常娜說道,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可能是關(guān)于殷勇的后續(xù)處理,也或許是想補償我?!?/p>
“哦哦?!睆埑牲c點頭,覺得這也正常。
殷貴心思縝密,做事周全,確實像會做補償?shù)娜?。他湊近常娜,在她耳邊小聲道,氣息拂過她的耳廓,帶著一絲溫熱:“約不約?”
沒辦法,常娜實在太過美麗性感,月光下,她的肌膚白皙如玉,睫毛纖長,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一舉一動都透著誘人的風情,讓他實在難以抗拒。
“上次都說好了是最后一次,你還貪心不足呀?”常娜的臉頰瞬間緋紅,如同熟透的蘋果,嬌嗔著白了他一眼,眼神中卻沒有絲毫怒意,反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羞澀。
“你現(xiàn)在沒男朋友了,還不約?”張成見她不生氣,便用開玩笑的口吻追問。
“若你也沒女朋友,就可以約。”常娜嬌嗔道,聲音軟糯得能掐出水來,“我們無緣,你就別胡思亂想了。”
“好吧,再見?!睆埑梢矝]糾纏,轉(zhuǎn)身駕車離去,心中卻難免有些遺憾——看來,他和這美女是真的沒緣分了。
常娜回到客廳,在殷貴對面坐下,雙手放在膝蓋上,姿態(tài)端莊:“叔叔,你還有什么事,就直說吧?!?/p>
殷貴看著她,眼神認真而熱切,帶著一絲欣賞與期待:“娜娜,我相信我的死精癥已經(jīng)痊愈了,明天去醫(yī)院檢查只是走個流程,求個安心。
我今年五十歲,打拼了一輩子,積累了千億家產(chǎn),卻一直沒有親生骨肉,這是我最大的遺憾。
我想盡快生個聰明健康的孩子,所以需要找一個年輕漂亮、聰明有手段、基因優(yōu)良的女人。
我真的非常欣賞你,也很喜歡你——你的美貌、你的智慧、你的處事能力,都讓我非常滿意?!?/p>
他頓了頓,拋出了足以讓任何人動心的重磅條件:“要不你嫁給我?只要你給我生一個健康的孩子,做完DNA親子鑒定,我就立刻將殷氏集團30%的股份轉(zhuǎn)到你名下,再給孩子20%的股份。
剩下的股份,等我老了,也全部交給孩子繼承。
至于你平日里和誰交往,有沒有情人,我都不會計較,也不會干涉——畢竟我已經(jīng)五十歲了,精力有限,肯定滿足不了年輕貌美的你。你看,行不行?”
常娜徹底傻眼了,整個人都懵了,大腦一片空白。
心臟狂跳不止,仿佛要跳出胸腔,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臉頰瞬間紅透,連耳根都熱了。
30%的股份,那可是300億?。∵@是多少人一輩子都賺不到的財富!
將來殷貴去世后,千億財富就都是她和孩子的!
而且,殷貴是白手起家的富一代,能力與實力都是殷勇望塵莫及的,他雖五十歲,卻保養(yǎng)得極好,頭發(fā)烏黑,身形挺拔,看上去儒雅又沉穩(wěn),并沒有老態(tài)龍鐘的模樣。
她比他小二十五歲,雖是老夫少妻,但殷貴默許她找情人,根本不用擔心婚后的情感生活。
等殷貴老了,她自己還年輕,能照顧自己,還有孩子依靠,手里握著巨額財富,這輩子都能衣食無憂,甚至可以隨心所欲地生活。
“這個……我要好好考慮一下,還要和我父親商量一下。”常娜定了定神,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
這么大的事,她不敢擅自做主,必須聽聽父親的意見。
“那你明天給我答復好嗎?”殷貴急切地說道,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焦慮,“我現(xiàn)在只想爭分奪秒,希望能早點有孩子,這樣我還有足夠的時間陪伴他長大,教他做生意,把我的經(jīng)驗傳承給他?!?/p>
“好,明天我一定給你答復。”常娜羞澀地點點頭,看向殷貴的目光已經(jīng)徹底變了——她沒想到,殷貴竟然如此認可她,以前想讓她做兒媳,現(xiàn)在兒子沒了,還想讓她成為殷家的女主人,坐擁巨額財富。
半個小時后,常娜回到了常家別墅。
她輕輕推開書房的門,父親常青正坐在書桌前看書,臺燈的光暈灑在他身上,顯得格外沉穩(wěn)。
她走進去,在父親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下,雙手不自覺地絞著裙擺。
常青放下手中的書,抬眼看她,眼神溫和卻帶著一絲銳利:“殷家昨夜鬧鬼?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殷勇的事,處理得怎么樣了?”
常娜便將自己知道的一切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殷勇就是個蠢貨!”常青忍不住罵了一句,隨即恍然大悟,“怪不得這么蠢,做事不計后果,原來不是殷貴的親兒子。你和他分了也好,這樣的蠢貨,根本不值得托付終身。唉,這事鬧得,你的名譽都受了影響。殷貴那老狐貍,沒給你什么補償?”
“他沒直接給我補償,而是……而是想讓我嫁給他……”常娜有些尷尬地說出了殷貴的打算,臉頰微紅,“爸,你看我能不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