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么多年,只要世界一有神朝出現(xiàn),黑霧勢力就會拼命將其扼殺,決不給它們晉升天朝的機會。
對于世界上的皇朝來說道,無論他們最終是晉升神朝還是天朝,面對的劫難都是一樣的。
說道白了在世界上神朝大劫和天朝大劫就是一回事。
只要扛住黑霧勢力的反撲,就能成功。
現(xiàn)在圣靈宗老宗主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既然龍國軍部的氣運已達(dá)皇朝水平,那等晉升之時,為什么不直接沖擊天朝。
畢竟隨著劉凡和龍國軍部的強者四處征戰(zhàn),整個世界的氣運都開始向龍國匯聚。
圣靈宗老宗主越想越覺得有戲,眼中直放光。
接著他激動地對劉正風(fēng)說道,“劉正風(fēng)圣主,龍國晉升說道不定……”
沒等圣靈宗老宗主說道完,劉正風(fēng)就揮手打斷道。
“老宗主不用說道了,我也是這么想的,所以我們還不能退下來。”
“現(xiàn)在莫尋等人都退居二線,他們身上藏著秘密,但卻找不到?!?/p>
“接下來還請老宗主幫忙,一起幫他們找到傳承?!?/p>
現(xiàn)在的龍國軍部,光是域內(nèi)的遮天境的強者就有五十多位。
其中有好幾位遮天境下三階,甚至還有遮天境中三階的存在。
這種實力放在古代都抵得上皇朝了。
如果再算上劉凡,現(xiàn)在的龍國軍部已經(jīng)不輸千年前皇朝。
幾千年來,除了龍國的九天皇朝之外,整個世界從未像現(xiàn)在這樣接近成功。
劉正風(fēng)和圣靈宗老宗主想到一塊去了,既然龍國氣運正在迅速積累,不如直接定下天朝的目標(biāo)。
等晉升皇朝時,干脆把所有積蓄都用上,跳過皇朝階段,直接沖上天朝,打得黑霧勢力措手不及,
一旦龍國晉升天朝,圣靈宗老宗主和劉正風(fēng)手里隱藏的底牌也能提升。
那時候?qū)Ω逗陟F勢力就更有把握。
過了一會,劉正風(fēng)小聲開口,“接下來還得推動亂域皇朝晉升神朝”
圣靈宗老宗主疑惑地看著劉正風(fēng),不明白他為什么突然要讓亂域皇朝晉升神朝。
老宗主神色凝重地說道,“劉正風(fēng)圣主,亂域皇朝如果晉升皇朝,會吸走西大陸的氣運,可西大陸那邊……”
他臉色沉重地說道,“西大陸的黑霧世界里有暴戾之主,那可是真正的遮天境巔峰的黑霧強者?!?/p>
劉正風(fēng)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瘋狂。
“沒事,黑霧世界還有封印擋著,但經(jīng)過幾千年沖擊,這一世它也該撐不住了?!?/p>
“而且中大陸還有個墮落之主,所以亂域皇朝晉升不晉升都一樣。”
說道到這里,他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圣靈宗老宗主一看到那眼神,打了個寒顫,立刻明白劉正風(fēng)為什么要讓亂域皇朝晉升神朝了。
他突然想到,之前米國軍部非要快速晉升神朝,是不是也和這位劉正風(fēng)圣主有關(guān)。
劉正風(fēng)神情淡漠地說道,“老宗主,黑霧勢力滅了中西大陸的神朝對他們有利?!?/p>
“同樣,這兩片大陸被滅后,對我們也有利,不是嗎?”
圣靈宗老宗主聽得目瞪口呆,艱難地咽了口唾沫。
他額頭冒汗,不敢置信地說道,“中西大陸的神朝被滅后,氣運會分散,一部分被黑霧皇朝吞掉,另一部分會自行流到東大陸?!?/p>
“但劉正風(fēng)圣主,米國軍部和亂域皇朝是不是太無辜了?”
劉正風(fēng)死盯著圣靈宗老宗主,“無辜?誰不無辜,難道你看不出這一世可能是最后一次機會了嗎?”
“我之前就說道過,就算亂域皇朝不晉升,西大陸的屏障也快擋不住暴戾之主了?!?/p>
“別忘了,小凡在西邊打仗時暴戾之主都冒出來和他對話了,你以為現(xiàn)在的情況還和千年前一樣嗎?”
劉正風(fēng)說著說著情緒激動起來,氣息不斷翻涌。
漸漸地,圣靈宗老宗主沉默了。
他無法反駁,是啊,這一世誰不無辜?
就算劉正風(fēng)想利用米國軍部和亂域皇朝,也沒什么大不了。
龍國自己都快頂不住了,哪還管得了別人?
圣靈宗老宗主心里嘆了口氣。
他本以為已經(jīng)看透劉正風(fēng)的算計,沒想到還是沒看透。
但劉正風(fēng)有錯嗎,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龍國的最終勝利,徹底消滅黑霧勢力。
為此他甚至算計自己的兒子還有兒媳婦。
劉正風(fēng)激動得渾身發(fā)抖。
圣靈宗老宗主深吸一口氣,站起來嚴(yán)肅地說道,“亂域皇朝的事我來辦,劉正風(fēng)圣主不用出面?!?/p>
劉正風(fēng)一愣,疑惑地看著他,圣靈宗老宗主沖他笑著點頭。
反正他都是快死的人了,倒不如惡人當(dāng)?shù)降住?/p>
過了很久,兩人不再說說話,只是默默地喝茶。
至此,龍國的兩位大佬正式退到幕后,為最后一戰(zhàn)啟動了新的計劃。
深夜,龍國的中部地區(qū),劉凡自己也不清楚具體是哪。
他原本就是隨便溜達(dá),此刻他走到了一條大江面前。
江水奔騰著向前流去,江面足足有上百米寬,水深的看不見底。
偶爾能看到一艘艘大船在江面上行駛,有的運海鮮,有的運別的貨物。
眼前這景象看著十分壯觀,江水一個勁地往前沖,最后的目標(biāo)就是流入大海。
夜里,劉凡順著江堤往前走,不知道走了多久,他進(jìn)了一座城市,這條大江就從城市中間穿過。
劉凡剛進(jìn)城,腳步就停住了。
他碰見了一個人,這人少了一條腿,還瞎了一只眼。
深更半夜,那人孤零零地坐在江邊,一個人喝悶酒,身上透著一股子不甘心。
他眼神迷離,像是在想心事。
這人喝酒很猛,一口烈酒直接往下灌。
他似乎根本不在乎烈酒灼燒的感覺,跟他身上的痛苦比起來,這點灼燒的痛感好像不算什么。
讓劉凡有點納悶的是,這人身上隱隱約約帶著點軍部將士的感覺。
似乎是個退伍的老兵。
劉凡默默看了會,就走到那人身邊,很自然地坐了下來,笑著說道。
“老哥,給我喝一口唄?”
男人這才發(fā)現(xiàn)身邊多了個人,他疑惑地瞅了劉凡一眼,笑了下,把手里的白酒瓶遞了過去。
劉凡也來了一大口,跟他旁邊的男人一樣。
沒一會,那瓶酒就被劉凡全部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