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宋玉琳的閨房中。
來的時候閣樓上層的房間漆黑一片
當(dāng)李蒙上樓時。
某個房間卻是燈火通明。
來到房門前的李蒙推門而入。
房間中的陳設(shè)很簡單。
外廳只有一張茶桌。
茶桌上空無一物。
李蒙掃了一眼外廳。
隨即便朝著內(nèi)室走去。
內(nèi)室與外廳隔著一張隔簾。
隔簾是某種白玉石珠制造而出。
遠(yuǎn)遠(yuǎn)望去閃閃發(fā)光。
李蒙撩開閣簾進入了內(nèi)室。
相比較為樸素的外廳。
內(nèi)室的陳設(shè)就顯得精致多了。
有一張化妝臺。
化妝臺可見一些瓶瓶罐罐。
那些瓶瓶罐罐中散發(fā)著淡淡的靈力。
陰陽道極宗擅長雙修之術(shù)。
女弟子多多少少都會修煉媚功。
雖說女修士天生麗質(zhì)。
但化妝對女修士亦有錦上添花之效。
除了化妝臺還有一張床榻。
床榻上有一白衣女子盤腿而坐。
白衣女子身穿輕薄的白色內(nèi)裙。
豐腴的玉體在薄如蟬翼的衣裙下若隱若現(xiàn)。
讓白衣女子渾身散發(fā)著狐媚之氣。
李蒙笑瞇瞇的走向了宋師姐。
朝著宋師姐拱手行禮。
“師姐,師弟沒有打攪到你吧。”
宋玉琳瞥了小師弟一眼。
臉頰微微泛起了紅暈。
宋玉琳沒想到小師弟會如此大膽。
竟然夜闖她的閨房。
李蒙口中雖然說著會不會打攪的話。
身體卻很實誠的向前。
在床榻邊坐了下來。
李蒙伸手牽起了宋師姐的纖纖玉手。
上下打量著美不勝收的宋師姐。
“師姐,你真美?!?/p>
面對小師弟那炙熱的目光。
宋玉琳只感覺自已的心跳加快。
見宋師姐害羞了。
李蒙在心中暗暗一笑。
伸手摟住了宋師姐那豐腴的腰身。
緊跟著湊上前把宋師姐推倒在了床榻上。
整個人居高臨下的壓了上去。
“你……你深夜來此定有重要的事情,先……先說正事?!?/p>
宋玉琳一只手被李蒙抓著。
另一只卻不知該放在哪。
只得緊緊抓著李蒙的衣襟。
面對小師弟那張近在咫尺的臉龐。
宋玉琳清冷的臉龐滿是羞意。
“正事不急。”
這個時候可不是說正事的時候。
李蒙伸手輕撫著宋師姐滑嫩的臉頰。
兩人四目相對。
眼中唯有彼此。
宋師姐是不會拒絕自已的。
李蒙有這個自信。
要不然宋師姐也不會放他進來。
既然放他進入了閨房。
有些事情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李蒙低頭吻向了宋師姐的紅唇。
宋玉琳緩緩閉上了雙眼。
纖纖玉手不自覺的抱住了身上男子的熊腰。
兩人唇齒相交。
床榻上的兩人也漸漸重疊在了一起。
不多時,床簾悄然無息的滑落。
房間中也回蕩著一些動靜。
簾帳有點晃。
床榻也有點晃。
并發(fā)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響。
也不知過了多久。
一個時辰,又或者是兩個時辰。
在那一瞬間,一切恢復(fù)了平靜。
一件件衣物不知何時從床榻上滑落。
散落在了床邊的地上。
向床簾后的床榻望去。
一對男女衣不著寸縷相擁而臥。
宋玉琳有些失神的趴在小師弟的懷中。
那雙美眸怔怔的看著小師弟的臉龐。
“小師弟,哪副模樣才是真正的你?”
少年模樣的小師弟并不是幻化之身。
而是有血有肉血氣旺盛的肉身。
感受著抵在胸前兩團驚人的柔軟。
李蒙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愜意。
美人在懷的感覺真是不錯。
李蒙低頭看著宋師姐那張近在咫尺的臉龐。
“師姐,你所見到的我都是我?!?/p>
宋玉琳默然無語。
答案雖然不是很明確。
但小師弟的意思很明了。
她也就無需再多問了。
“說正事吧?!?/p>
李蒙嘿嘿一笑。
一只手把玩著宋師姐那頭烏黑的秀發(fā)。
“師姐,這一屆五峰候補圣子圣女試煉與往屆可有不同之處?”
宋玉琳心中了然。
看來小師弟是想從她這里提前得知五峰候補圣子圣女試煉規(guī)則。
提前告訴小師弟倒也無妨。
畢竟規(guī)則早就定下來了。
早知一會晚知一會并不會影響公平。
“除了月華峰的試煉規(guī)則有所變化以外,其它四峰照舊?!?/p>
“往屆月華峰候補圣子圣女試煉只是單純的斗法比武,勝者為王?!?/p>
“此屆試煉分為兩關(guān),第一關(guān)是闖四道,四道分別是冰雪道,熔巖道,風(fēng)雷道,厚土道,成功闖關(guān)者便可參加下一輪的斗法比武?!?/p>
“斗法比武規(guī)則為排名制,勝者晉級下一輪,直到挑選出最強的十人?!?/p>
“其余四峰試煉與往屆一樣,器道,丹道,陣道,符道,與四道的煉制過程有關(guān)。”
宋玉琳似乎想到了什么。
一雙美眸瞥了一眼小師弟的臉龐。
宋玉琳意識到了小師弟今夜為何來找自已。
又為何要向自已打聽各峰試煉規(guī)則。
“小師弟,五峰試煉雖然在同一日舉行,但昆吾峰,天鶴峰,玉擎峰,東萊峰四峰的試煉較為墨跡,所需時日不短,小師弟可先參加月華峰的闖四道試煉。”
宋師姐的一番話讓李蒙收獲頗多。
如何轉(zhuǎn)場,如何成為時間規(guī)劃大師。
李蒙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一個計劃。
“師姐,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我們歇息吧。”
宋玉琳欲言又止。
剛消散的紅暈又浮現(xiàn)在了臉頰。
小師弟這是要留宿城主府?
是不是讓小師弟偷偷離開比較好?
但趕小師弟走的話宋玉琳說不出口。
宋玉琳眼中閃過了一絲惆悵。
罷了,小師弟想要留下就留下吧。
有些事情是瞞不住的。
呂長老是何等修為。
小師弟偷偷闖入城主府的那一刻恐怕就已經(jīng)被呂長老發(fā)現(xiàn)了。
呂長老到現(xiàn)在都沒有任何動靜。
說明呂長老已經(jīng)默認(rèn)小師弟偷闖城主府的行為。
“對了,師姐,你怎會常住城主府?”
李蒙一臉好奇的看著宋師姐那美麗的臉龐。
城主府雖然歸屬于執(zhí)法堂。
宋師姐也是執(zhí)法堂的弟子。
但宋師姐似乎與呂長老的關(guān)系非同一般。
“我的師尊是呂長老的道侶?!?/p>
宋玉琳眼中閃過了一絲黯然。
大能修士的壽命雖然綿長。
但千年一次的天劫依舊是大能修士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