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洋彼岸美利堅。
一通電話,打斷了正在和福特探討案情的坦奇先生的思路。
不過當他拿起電話之后,臉上卻沒有絲毫惱怒的意思。
因為電話里傳來了他們朋友的聲音。
“嗨,最近怎么樣!怎么突然想起來給我們打電話了!”
“有件小事兒想要拜托你們,不知道能不能幫個小忙?”
“什么事情?”
“還有一個逃犯,在我管轄的區(qū)域,騙走了銀行很多的錢,現(xiàn)在那家伙聽說逃到了美國,具體的位置我不清楚,不過,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們能夠把人找出來,當然最好能讓他主動回國!”
“好吧,聽起來不是什么難事!不過我的朋友,什么時候你會再來這邊,上一期的學員已經(jīng)畢業(yè)了,新進來的學員都在打聽你的事情,還有,當初帶你一起去那個復合農(nóng)場破案的弗蘭克,你還記得吧!”
“記得!怎么了?”
“他以你的助手和學生自居,現(xiàn)在新來的局長都很賞識他,這家伙已經(jīng)留在了 FBI學院,成為了我們的同事,對了,這小子以前在移民局還有緝毒局都有一些關(guān)系,好吧,這件事兒我就讓他去辦,最晚三天就會給你消息!”
陳青峰在電話里表示感謝,隨后客套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說實話,他現(xiàn)在這樣求人,真的有點不好意思。
不過沒辦法,誰讓歐嘉誠這幾天又是送茅臺,又是請客吃飯,非得讓他想想辦法呢。
打完電話之后,歐嘉誠立刻一臉期待的看著剛剛放下電話機的陳青峰。
陳青峰看了一下墻上的時間。
“大哥,你要知道地球上是有時差的,現(xiàn)在呢,咱們應該睡覺了,人家說了三天之內(nèi)給消息!”
“老陳,你那些外國朋友靠不靠得住,不會是在敷衍你吧!”
“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我覺得人家既然這么說了,三天之后再問結(jié)果吧!”
……
這三天,陳青峰一個人在陽城到處溜達。
終于可以輕松一下了,他給陸文婷買了一些羊城這邊特產(chǎn)的花膠,然后郵寄了回去。
同時也大早晨四五點鐘起來,跑到茶餐廳體驗一下羊城的早茶文化。
還別說,廣式的點心真是好吃。
當然他之所以還逗留在這里,完全是等待上面的消息。
不過江燕那邊傳來消息說,雙方初步的協(xié)議已經(jīng)達成了,也就是意味著,他們啟程出發(fā)的日子不遠了。
三天之后。
Fbi紐約分局突襲了位于唐人街的一家旅館。
逮捕了其中幾個沒有通過合法身份入境的中國人,其中一個有大量的錢財,說不清楚來源。
當?shù)氐娜A人新聞立刻報道了這則消息,而很快,消息就傳回了國內(nèi)。
在這邊,羊城市公安分局經(jīng)偵大隊,也立刻收到了從香江那邊轉(zhuǎn)回來的關(guān)于紐約這次特別行動的消息。
人已經(jīng)被美國司法機關(guān)逮捕了,巨額財產(chǎn)來源不明,意味著這筆錢如果沒有去向的話,最終會被沖入美國國庫。
不過,這一切的主導者,卻是來自首都的陳青峰。
他僅僅靠著一個電話,就讓一個捐了幾千萬美元外匯跑到國外去的家伙,成了美國司法機關(guān)的階下之囚。
其實陳青峰自己沒有這么大的能量。
但問題是,這家伙往那邊跑的時候,用了各種假身份假護照,本來入境的手續(xù)就不合法,再加上他入境的時候沒有申報,自己身上有這么多錢。
所有的一切都給司法機構(gòu)創(chuàng)造了逮捕他的把柄。
陳青峰也終于得到了消息,電話打過來的時候,歐嘉誠聽著電話里傳來的英文,搞了半天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后來陳青峰得到消息來到這邊,才重新把電話打了過去。
“然后我們已經(jīng)關(guān)起來了,你們打算怎么處理?”
“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想個辦法把人給我們送回來,另外還有那筆錢,那些錢都是很多外貿(mào)企業(yè)的血汗錢,都是一件襯衣,一雙襪子這么慢慢積攢起來的!”
“哈哈,本來這件事情有點為難,那家伙說自己受到了迫害,不過,既然你這么說,那好吧,我想想辦法,給他兩個選擇,要不然就把他送去美國最臭名昭著滿是同性戀和黑人幫派的監(jiān)獄,要不然就讓他自己選擇回國,當然至于那筆錢,我們可以還給你們!”
陳青峰在這邊得到了福特和坦奇的保證。
而與此同時,弗蘭克也在電話上打了個招呼。
陳青峰掛了電話之后,把結(jié)果告訴了歐嘉誠。
這下歐嘉誠終于安下心來了。
只不過,那個曾經(jīng)高高在上的銀行行長,此刻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為什么自己突然會被 fbi逮捕?
關(guān)鍵是,他被關(guān)押在臨時的地方。
不斷有警察過來警告他,說,懷疑他是毒販,要把他送到美國最臭名昭著的監(jiān)獄!
這家伙現(xiàn)在日日夜夜都生活在恐懼中。
關(guān)鍵是,第二天早上,一個三百多斤,一身肥肉的黑人被關(guān)進了,和他同一間樓房里。
他只是斜眼看了對方一眼,對方就毫不客氣的一拳打斷了他的下巴。
以至于整個晚上他都托著下巴,飯也吃不下,只能不斷的哀嚎,可是卻沒有任何人來幫他。
這一刻,他蜷縮在冰冷的地板上,突然想起了自己在國內(nèi)的生活。
在國內(nèi)的時候,因為自己身份地位的原因,每天錦衣玉食,那些家伙變著法的討好他,龍蝦鮑魚早就吃膩了,茅臺酒簡直可以當漱口水來用。
他現(xiàn)在真恨自己,為什么腦子抽了又跑到國外來?
不過,就在他哼哼唧唧的時候,躺在狹窄床上的那個黑人卻突然坐起來,然后對著他咆哮,緊接著,又是一頓拳打腳踢。
最終那個三百多斤的胖子,似乎打累了,消了氣,這才重新回到了床上睡覺。
然后第二天,因為已經(jīng)被沒收了財產(chǎn),所以只能見到公益律師的受害人許行長,從律師那里得到了一個他最不想聽的建議。
“要么回國,要么,就會被送到紐約州附近的湖里河州立監(jiān)獄,那里以黑人幫派而聞名,聽到這句話,許行長再也忍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