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空之上,林御吞下了三枚冰淇淋、手執(zhí)著【遠古筆記】,精神力網絡在半妖、野獸們?yōu)楣?jié)點的情況下,鎖定著每個玩家的位置?!?¨1!看`書?網· .更?新,最^全/
隨后……
他將自己記憶之中的景象構建出來,接著……
【敘述詭計】發(fā)動!
在場其余五名『玩家』同時感到了一陣暈眩和恍惚——如果正常情況下,他們肯定會意識到這是“精神力攻擊”,像是他們這樣的高手、尤其是『心理學會』兩人,都有著各種反制精神力手段的防御手段或者【道具】。
但就在同一時間……
林御的【敘述詭計】、將他們的認知扭曲更改。
在各個戰(zhàn)場的戰(zhàn)役都接近尾聲的時間點、所有玩家都產生了一個錯覺。
“莫非……這是‘通關’了?”
來自林御強行制造的錯誤認知短暫地讓他們產生了瞬間的誤判。
畢竟,雖然林御知道自己的精神力強度夠強、這些玩家也已經被戰(zhàn)役消磨了很多實力。
可他也從來不會小覷這場里五位在『三階』里都算是佼佼者全部榜上有名的家伙!
而就是這瞬間的誤判……
已經讓他們錯失了最后抵抗【遠古筆記】的機會。\7^0\0′t?x,t/.`c/o?m′
下一刻……
他們的意識,進入到了【遠古筆記】所構建的“信息場景”之中!
……
……
……
“靠!被人擺了一道!”
千幻睜開雙眼,馬上反應過來了,自己應該是中了某種幻術。
周圍的景象像是一間中學的教室,課桌板凳、黑板投影。
外面是夕陽西下的黃昏,窗外傳來同學嘈雜的打鬧聲和悠揚的薩克斯樂曲。
自己就坐在教室中間的椅子上。
“是誰做的?!”
【道具】調用不出來。
千幻不解,思考著應對策略。
但是很快他發(fā)現(xiàn)……只要自己努力想要“離開”,似乎就有一種真的要“醒來”的感覺。
結合剛才感受到的【道具】失效,千幻意識到了……
“確實是幻術,而且是類似于做夢或者是靈魂離體……總之核心是切斷了我的靈魂和身體的聯(lián)系,我腦海之中的指令沒辦法傳遞出去。墈書君 蕪錯內容”
“不過,這個手段好像并沒有多高明,如果我使用本身依附于‘靈魂’的能力、或者堅定自己想要‘醒來’的意識,好像就能對抗成功?!?/p>
而在千幻思考的時候,他的身邊傳來了一個聲音。
“尊敬的『魔術師』閣下,我知道你現(xiàn)在想要離開、但是請暫且給我?guī)追昼姷臅r間——我并無惡意,只是希望和你聊聊?!?/p>
千幻轉過頭去,看到了一道身影。
而那身影……
和自己學生時代的長相,一模一樣!
……
“你是誰?為什么要變化成我的樣子?”
白沙從教室中間的椅子上蹦了起來,警惕地看著眼前那個短發(fā)、沒有紋身、更加稚嫩的自己。
對方悠然開口:“白沙先生,我的身份究竟是誰不重要……至于我變化成你的樣子,無意冒犯,我現(xiàn)在只是一道投影、沒有形狀,所以我用了你自身的形象,想讓你感到親切一點?!?/p>
“我只感到了冒犯,”白沙冷哼著,“不管你是誰……用這種方法強行讓我到這里、甚至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我都不打算和你聊?!?/p>
“但是你隨時可以走——想必閣下已經感受到了,只要你想要‘離開’,這里是留不住你的,”那年輕的白沙繼續(xù)平和地說道,“但……你真的不想要和我談談嗎?”
……
“我倒是可以和你談,但……這里是什么地方?這可不是我記憶中的學校?!?/p>
班杜拉看著周圍的景象,又看向了面前那個頭發(fā)茂密、精神飽滿、面色紅潤的少年班杜拉,開口問道:“這里,好像甚至不是現(xiàn)實中的中學吧——雖然看起來很像,但很多細節(jié)完全不是一回事。”
“至少,”班杜拉拿起了一本書,“我確信這個排版不是任何一個學校在用的教材——但是它的精細與合理程度,又不是你憑空捏造能還原出來的。”
少年班杜拉輕笑著開口:“您果然敏銳……這里是我特意挑選的、就算是『死亡游戲』都無法監(jiān)控到的安全的談話場所。”
“這里是……‘灰域’一方小世界的投影,雖然并非是真正的‘灰域’,但是卻保留了‘灰域’的特性——安全、隱蔽,無論是神明還是『死亡游戲』,都無法窺探這里?!?/p>
班杜拉眼鏡后的眸子微微反光:“雖然你用的是年少的我……可從微表情和語氣來看,你不像是說謊?!?/p>
“灰域、灰域,竟然真的有玩家和那個世界達成了協(xié)議、能夠從那個世界獲得一些神奇奧妙的手段,二代目會長所猜測的事情,果然是真的!”
“而且……你竟然選擇主動接近我、甚至還不惜創(chuàng)造一個‘小世界投影’、暴露這種神奇的能力,你是為了什么呢?”
……
“當然是希望拉攏你們了?!?/p>
左悉看著那個幾乎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少女,指尖轉著她從課桌上拿起的一只圓珠筆:“‘你們’?你的意思是……你邀請的人不止我一個?嗯,讓我猜猜看……你該不會是拉了這場之內所有的玩家吧!”
另外的左悉頷首:“當然了,你也應該知道,我主動接近你們這些玩家、其實是冒了很大風險的,我們幾乎不會做這種接觸——我們存在了這么久,但是玩家群體之中都沒有我們的消息。”
“哪怕是最強大的幾個組織和最強的幾個玩家,就算偶然有能猜測到我們或許存在的、卻也都并不知曉我們的信息,不是嗎?”
左悉用筆端末尾敲著課桌:“哈……所以,‘我們’……所以你們也是個組織?”
“是的,這場游戲、非常難得的每一個玩家都符合我們的‘標準’,所以……我們決定,既然冒風險接觸了,那就向你們所有人都發(fā)出邀請?!?/p>
……
“我很感興趣,不過你們的組織名字叫什么呢?”
氟西汀雙手托腮、手肘支在課桌上,笑瞇瞇地看著對面那個小一號的“自己”。
小小的氟西汀微笑著看向了她。
“按理說是不可以透露的,但是……我推測或許透露消息、對你而言有好處?!?/p>
“我們的組織叫做……『銅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