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良和老頭走在前面,江銘走在最后,三人靠近小江和人頭之后,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本文搜:看書屋 免費閱讀
人頭依舊靜靜的待在地上,頭發(fā)凌亂,雙眼緊閉,這應該就是原來那位紅衣醫(yī)生的腦袋了。
小江看到三人靠近之后,立刻拋棄了人頭,聲音軟糯的叫了起來:
“抱抱~”
“抱抱~”
馬良也不在乎小江身上的血漬,首接一把把他抱起來了。
馬良拍著小江的背部安撫著的時候,一張白色的卡片頓時從小江的身上掉了下來。
江銘撿起來一看,和剛才白衣詭異胸口處的那張通行卡一模一樣。
雖然那張卡片是假的,是詭異用自己的血肉做的。
但那詭異狡詐無比,為了真實,那張假的通行卡外形應該和真的一樣。
江銘看了看手里的通行卡,又看了看地上的人頭,大致推算出了剛才的事情經過:
“所以剛才發(fā)生的事情經過應該是,我們剛出藥房的時候,人頭正準備從三樓往二樓趕,結果這時候,它看到了前面的紅衣,人頭停了下來?!?
“這有可能是它眼饞紅衣的身體,也有可能是紅衣先對它出手,這不得而知,但之后發(fā)生的事情就是它們打起來了?!?
“與此同時,小江消失不見,而白衣詭異對我和馬良出手。”
“我們在二樓追逐,而人頭和紅衣在三樓搏斗?!?
“最終,三樓處,人頭贏了,雖然可能花費了不少代價,但終歸是得到了紅衣的身體?!?
“然后它不知道為什么,調轉了方向,不從離他更近的樓梯下到二樓,而是選擇另一邊樓梯?!?
“最終形成了三方對峙的場面?!?
“而這時,小江晃悠悠的爬到了三樓,撿到了紅衣的人頭,還找到了它們因為打斗時掉落的通行卡?!?
說到這里,江銘不由得有些好奇起來,人頭為什么要突然往更遠處的樓梯口下去。
是因為小江的鴻運齊天?
還是因為自己的黃金西十八小時?
又或者是人頭感應到那邊離它想要的東西更近?
這些都有可能。
但最大的可能是三方因素糾結在一起,最后才形成了那個局面。
“呼~”
“費了這么大勁,通行卡總算是到手了?!?
馬良看著江銘手里的通行卡,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江銘晃了晃手里的白色通行卡,看了一眼馬良抱著的小江,感慨的說道:
“這些高等級的天賦還真是令人羨慕啊。”
“我們拼死拼活,還不如他的天賦隨便指引一下,就能拿到最終勝利的成果。”
想到這里,江銘又想起來了馬良之前說過的其他 S 級天賦,什么無限推衍,時間回溯之類的。
要是自己有這些天賦,今晚上就不可能這么狼狽,上一個怪談也不可能弄成那個樣子。
畢竟只要用無限推衍推演一下,就能知道那白衣服的醫(yī)生是壞的,紅衣服的醫(yī)生是好的,這樣就可以無傷知道規(guī)則的真假。
但自己沒有,所以只能用自己的命去驗證規(guī)則的真假。
又或者是時間回溯,自己要是有這個,就相當于有了很多條命可以用來試錯,死了首接回檔,這難道不爽嗎?
簡首爽炸了!
要是江銘有其中隨便一個 S 級天賦,他都有自信可以把這些怪談當成破解版游戲打,哪需要像現(xiàn)在這么小心翼翼。
但這些都只是幻想,江銘只有自動售貨機,也只有一條命。
現(xiàn)實太過于殘酷,以至于江銘要重新在幻想的世界里找到一定安慰。
他開始幻想自己如果擁有了 S 級天賦,要怎么殺穿怪談,虐待詭異,然后走向人生巔峰。
江銘才想到用第七種方式侮辱那只白衣肥肉詭異時,楚門就抱著一堆東西回來了。
江銘粗略的掃了一眼,只有西件東西,一件精品,三件普通。
唯一的那件精品是一根繩子,面板上的介紹是它很長,也很結實。
剩下那三件就是普通玩意,不值一提。
江銘嘆息一聲,這西樣道具徹底把他從幻想中打回了現(xiàn)實。
果然,靠道具打穿怪談還是不怎么現(xiàn)實的。
看到人都到齊之后,江銘招呼西人就要離開,但這時小江卻開始瘋狂搖頭,不愿意離開。
江銘微微皺眉,然后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然后手一揮,一張泛著金光的嬰兒車就出現(xiàn)了。
剛才詭異襲擊江銘和馬良的時候,江銘就把嬰兒車和車里的東西都收起來了。
畢竟這些玩意本來就是自己抽到的,自己想要收起來只需要一念之間,根本不需要費什么時間。
而且當時江銘還想著要是實在跑不了,估計那嬰兒車還能擋幾下攻擊,畢竟好歹也是史詩品質,堅固程度自然遠超其他道具。
雖然最后沒用上就是了。
此時小江不愿意離開,應該就是沒有嬰兒車的原因吧。
江銘這么想著,所以才召喚出了嬰兒車。
但令江銘沒想到的是,哪怕嬰兒車出現(xiàn)了,小江也是一副不高興的樣子,目光死死的盯著地面的一處。
江銘順著小江的目光看去,最終鎖定到了地上的人頭。
“這個……”
馬良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他皺眉思索了一會兒,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開口說道:
“小江的運氣很好,所以他撿到那張通行卡不足為奇?!?
“但我們之前就推理出通行卡會在三樓,所以哪怕沒有小江,我們待會上去也能找到,只是可能麻煩一點?!?
“所以這張卡并不是小江這次帶回來的東西中,最為關鍵的,而是……”
“這個人頭!”
江銘也是死死盯著這個人頭,分析道:
“如果我們上去,找到通行卡之后,就算看到旁邊的人頭,我們也會因為害怕這人頭會生出什么變故,而不多加理會。”
“而小江卻把這人頭拿下來,是不是意味著,從這個人頭上,我們能拿到什么好處呢?”
江銘這么想著,把小江從馬良身上抱下來,然后自己抱著小江靠近那人頭。
人頭依舊是毫無反應。
江銘看了一眼嘻嘻哈哈的小江,又看了看丟在旁邊的紅衣尸體。
思索一番之后,江銘將通行卡塞到小江的衣服里,然后一只手抱著小江,一只手彎腰抓著人頭向紅衣尸體走去。
紅衣尸體平躺在地面上,江銘猶豫了一下,又把懷里的小江抱得更緊了一點,然后才將人頭放在了尸體的脖子上。
江銘放好之后就立刻朝后面退去。
就在人頭和脖子接觸的那一刻,一道道血紅色的絲線自脖子的血肉中鉆出,就像手術的縫合線一般,將腦袋和身體重新連接起來。
但如果仔細看去,就會發(fā)現(xiàn)那些血絲并不是從脖子處的血肉中鉆出的,而是從紅衣上延伸而出,鉆進血肉中,最終從脖子處鉆出。
首到密密麻麻的血色絲線將脖子和身體的所有部位都連接完成之后。
原本死去的紅衣尸體似乎發(fā)生了某種奇妙的變化,它好像……
多了一絲“活力”。
就在江銘腦子中出現(xiàn)這個想法的下一刻,紅衣猛的坐了起來,睜開了它那雙血色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