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兩個藩王對視了一眼,朱莫慶開口說道:
“太后,尚親王這些年身子骨一直不太好,從南疆到達京城要一個月有余,這一來一回怕是身子扛不住,想來他也是記掛陛下壽辰的,只是實在力不從心,才沒能來。”
聽著朱莫慶的解釋,甄莞笑著說道:
“哀家沒有責怪尚親王的意思,只是上次見到他還是先帝三十歲壽辰的時候,距今已經(jīng)有十多年沒有見到尚親王了,哀家還挺掛念他的?!?/p>
“想來尚親王同樣掛念太后?!?/p>
“好了,今天皇上大壽,你們多喝幾杯,熱鬧熱鬧。”
這邊酒局繼續(xù),王睿也開始了自己的計劃。
他現(xiàn)在屏風后面,沖著正在伺候甄莞的秦德勝小聲說道:
“蘇公公,來!”
看著一臉獻媚的王睿,蘇德陽皺著眉頭看著他,不知道這個家伙在這個時候叫自己做什么。
看了一眼與兩個藩王飲酒的甄莞,蘇德陽悄悄的離開了宴席。
二人走到角落中,蘇德陽冷冷的問道:
“咱家正在伺候娘娘用膳,你這個時候叫咱家做什么?”
“奴才看老祖宗忙前忙后的連杯茶都沒來得及喝,所以特意給老祖宗您端來一杯茶?!?/p>
看著王睿的手中的茶杯,老奸巨猾的蘇德陽挑了挑眉,陰陽怪氣的說道:
“你該不會是在這茶里下了毒,想毒死咱家吧?”
“老祖宗您看你說的,奴才就是再怎么大逆不道,也不敢下毒謀害老祖宗您啊,這樣,我先喝一口。”
王睿說完話就喝了一口茶,隨后又把茶杯遞了過去,蘇德陽則是冷冷的說道:
“你喝過的東西咱家嫌臟?!?/p>
見他說完話就準備離開,王睿急忙拿出一個梨子說道:
“這是朱親王晉上的梨,奴才舍不得吃,就獻給老祖宗解解渴吧!”
看著他手中的梨子,蘇德陽面色冰冷的問道:
“你到底要做什么?”
“奴才不想做什么,就是希望老祖宗對樂馨以后能好一些,奴才不該管老祖宗的家事,但也是怕老祖宗會被娘娘責怪。”
“呵,又拿娘娘壓我是吧?”
“沒有沒有,奴才只是看樂馨姑娘不容易,所以請老祖宗以后看在奴才的面子上好好待樂馨姑娘,日后奴才定當為老祖宗馬首是瞻!”
看到王睿說完話就跪在了地上,并且還高舉那顆梨子。
對于王睿的突然認慫,蘇德陽雖然覺得有些古怪,但想到?jīng)]有他的阻撓,那自己以后就可以順利帶樂馨回去打了,這讓他有些心動了。
王??吹剿q豫不決,繼續(xù)忽悠道:
“娘娘已經(jīng)把錦蕓賜給奴才為對食,奴才若是再敢三心二意,那娘娘也不會饒了奴才,所以奴才只能希望老祖宗您能善待樂馨,讓她安穩(wěn)的度過下半生,奴才給老祖宗磕頭了!”
見他“咣咣”的給自己磕起了頭,蘇德陽想了一下后淡淡的說道:
“罷了,看在樂馨的份上,咱家就給你這個面子?!?/p>
看到蘇德陽接過梨子隨后就去伺候甄莞了,這讓王睿的嘴角揚起了一絲弧度。
老王八,等著和你的腦袋說再見吧!
按照王睿的預估,他現(xiàn)在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肯定不敢吃梨,等宴席結束蘇德陽回到慈寧宮,就會吃下那個被自己加了佐料的梨子。
不出兩刻鐘就會藥效發(fā)作,然后他再提前把蘇德陽引到寢宮,等藥效發(fā)作后他就會控制不住獸欲,到時候就會去輕薄甄莞。
自己則是順勢制服蘇德陽,既能英雄救美在甄莞那里刷好感,又能借甄莞的手干掉蘇德陽。
至于蘇德陽會不會把梨子賞賜給小桌子他們,這點就不用擔心了,這個老王八摳門的很,再加上這是朱莫慶進貢的水果,他怎么可能舍得給別人。
所以只要不出意外,今晚就是蘇德陽腦袋搬家之日!
嘿嘿,我真他娘的是天才!
…
因為壽宴上有蘇德陽和錦蕓伺候甄莞,王睿沒有資格上前,于是就先回到了慈寧宮。
等了一個時辰,感覺壽宴差不多結束了,就準備去太和殿接甄莞回宮。
只不過在路上的時候遇到了樂馨。
看著迎面走過來的樂馨,王睿笑著說道:
“樂馨,你這是干嘛去了?”
面對王睿的詢問,樂馨低著頭說道:
“惠太妃做了醒酒湯,讓我送給太后娘娘?!?/p>
“哦,壽宴結束了嗎?”
“快了。”
“好吧?!?/p>
樂馨也沒有再說什么,準備從他身邊走過去。
不過王睿突然看到了她袖口露出的帕子,急忙說道:
“樂馨,那個帕子…能不能…你懂的?!?/p>
媽的,帕子讓你拿走好幾天了,這回總應該還給我了吧?
面對王睿的瘋狂暗示,錦蕓看了一眼帕子露出的一角,隨后又四下看了一眼,見周圍沒有人,于是就把帕子里包著的東西塞到了王睿的手中。
“這梨給你吃吧。”
見她急匆匆的離開了,王睿無語的說道:
“我要的是我的帕子,你給我梨干啥啊?!?/p>
抱怨了一句,王睿也沒多想,望著樂馨的屁股就啃了一口梨。
“嗯,這梨還挺甜的?!?/p>
自言自語了一句,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急忙把目光對準了手中的梨,左看右看后,臉上的表情突然一僵!
“這不是我給老王八的梨嗎?怎么跑到可樂馨手中了?艸,壞了!”
急忙把口中的梨吐了出去,焦急的看向四周,發(fā)現(xiàn)沒有水后急匆匆的就跑回了慈寧宮。
當太后的鳳駕回到慈寧宮后,王睿還在猛喝水。
這個時候錦蕓走到了值房前,開口說道:
“小睿子,太后叫你過去呢?!?/p>
“艸!怎么這個時候叫我!”
嘴上罵了一句,王睿摸了摸臉,發(fā)現(xiàn)藥效還沒有發(fā)作。
也不知道是喝水把藥給稀釋了,還是沒到發(fā)作的時間。
不過現(xiàn)在也管不了這么多了。
急匆匆的走進寢宮,看著坐在塌上有些微醉的甄莞說道:
“娘娘?!?/p>
正扶著額頭的甄莞,淡淡的說道:
“有小睿子伺候哀家,你們都下去吧?!?/p>
知道甄莞要說正事了,錦蕓等人點點頭就退下了。
甄莞把目光對準了王睿后說道:
“你覺得經(jīng)過今天的壽宴,朱莫慶和牛自學跟著尚耿孔造反的幾率還大嗎?”
“回娘娘,朱莫慶和牛自學都是聰明人,他們從娘娘您這得到了不撤藩的承諾,自然不會同尚耿孔造反。”
“你能這么說,那哀家便放心了。過來給哀家捏捏肩,端坐啊一天,這肩膀酸的很。”
“嗻!”
開始給甄莞捏肩的時候還挺正常的,但隨著甄莞身上的芳香傳入他的鼻腔中,再看著她因為微醉而有些紅撲撲的側臉,這讓王睿有些口干舌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