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睿一邊輕輕的撫摸著白雨曦的小蠻腰,一邊故作沉思。
白雨曦打開了王睿亂摸的手,看著他問道:
“你覺得這個計劃怎么樣?”
“白姑娘,你認識我也有些日子了,你覺得鄭義這個計劃可行不?”
面對王睿的反問,白雨曦想了想后說道:
“從大局上來,這個計劃確實不錯,讓朝廷和尚耿孔相互殘殺,我們也正好可以在暗中發(fā)展勢力,等他們打個兩敗俱傷后,我們也已經(jīng)有了規(guī)模,對我們來說是好事?!?/p>
不過白雨曦話音一轉(zhuǎn),繼續(xù)說道:
“可是這個計劃風(fēng)險極大,那兩個藩王身邊肯定會有感受保護,朝廷防止他們遇刺,也肯定會派重兵守護,我們恐怕連他們二人都沒等接近,就會被亂刀砍死,所以當(dāng)街刺殺這個計劃不可能成功?!?/p>
聽著她的分析,王睿摸著她光滑的臉蛋笑著說道:
“呦!不錯嘛,這小腦瓜挺聰明嘛!”
白雨曦打開了王睿的手后,不滿的說道:
“別總是動手動腳的?!?/p>
王睿重新把手放在她的腰上,不解的問道:
“既然明知道計劃不可能成功,那鄭義為什么還提出要殺了這兩個藩王呢?”
“就是因為慈善難度太大,所以會長想讓你在宮里給兩個藩王的膳食里下毒,毒死他們。”
王睿:…
這鄭義是存心坑老子是吧?
看著坐在自己腿上的白雨曦,王睿冷冷的說道:
“我只是一個太監(jiān),哪兒有機會接觸他們的膳食?”
“可你是甄菀身邊的太監(jiān),你去哪兒都不會引起注意?!?/p>
“就算我能接觸到膳食,但吃飯之前都會由銀針試毒的,我就算下了毒也會被提前發(fā)現(xiàn)??!”
聽到他這么說,白雨曦賊兮兮的說道:
“前段時間毒死吳魯誠的那個毒藥,不是連銀針都試不出來的嘛?所以會長讓你做個毒藥,毒死他們兩個?!?/p>
“不是,我會做毒藥的事情,鄭義是怎么知道的?”
面對王睿的質(zhì)問,白雨曦拍著胸膛傲嬌的說道:
“本姑娘告訴會長的呀!”
“你和他說這個干啥?”
“那你這么厲害,我不得和會長好好夸夸你嘛!”
看到是這個小財迷坑了自己,這讓王睿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出來。
白雨曦見他嘴角抽出不止,關(guān)心的問道:
“你的嘴是怎么了?”
“我他媽被你氣的!”
把白雨曦抱起來扔在了一旁,王睿起身背著手來回踱步,看起來有些焦躁。
白雨曦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她看著走來走去的王睿說道:
“我怎么氣你了?”
“你說呢?兩個藩王死在了宮中,你覺得甄莞不會嚴(yán)查嗎?而宮中眼睛那么多,肯定會有人看到我接觸過膳食,那我就是重大嫌疑人,老虎凳辣椒水都是輕的,十大酷刑都得用在我身上!所以你不是在幫我邀功,而是在坑我!”
聽到王睿說的這么夸張,白雨曦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急忙說道:
“你別急,目前只是計劃階段,我回頭讓人和鄭義說一聲,不讓你下毒就好了。”
“唉!”
王睿深深地嘆了口氣,走到白雨曦面前,看著她那雙歉意的眼睛語氣柔和的說道:
“雨曦,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只是有些事情需要再三斟酌,不然很有可能會適得其反,明白嗎?”
“我知道了,以后我不會再這么魯莽了?!?/p>
王睿微微一笑,摸著她的腦袋忽悠道:
“雖然我們都是三朱會的人,但江湖險惡,不得不防,我們之間有過過命的交情,所以我只信任你一個人,不然我也不會把我的銀子都放在你那里保管了。”
聽到王睿這么信任自己,白雨曦低著頭歉意的說道:
“我以后不會再胡亂說話了?!?/p>
“好了,我也沒有怪罪你的意思,不過話說回來,我不在建議這個時候?qū)晌环鮿邮帧!?/p>
“為什么?”
“甄莞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她也考慮到可能會有人想殺了兩個藩王引起戰(zhàn)爭,所以她已經(jīng)提前秘密部署了重兵,一旦藩王出現(xiàn)任何閃失,直接就出兵征討藩地,也就是說我們?nèi)羰菤⒘诉@兩個藩王,很可能是幫甄菀找了撤藩的理由?!?/p>
反正白雨曦又不了解甄莞,不管王睿怎么忽悠她都會信。
果然,在聽完王睿的一通瞎逼逼后,白雨曦面色凝重的說道:
“這個消息很重要,我得趕緊通知會長?!?/p>
“你寫個條,我一會走的時候交給城里的兄弟。”
“那我現(xiàn)在就去寫?!?/p>
看到白雨曦去拿紙筆了,這讓王睿無奈的笑了。
走在繁華的街道上,王睿來到了一個賣炊餅的攤販前。
“這炊餅咋賣的?。俊?/p>
“公子,炊餅一文錢一個!”
“倒是不貴,有沒有咸口的?最好能蘸著醋吃的?!?/p>
“蘸醋的沒有,倒是有夾醬菜的。”
“算了,隨便來一個吧?!?/p>
暗號對上后,王睿扔下一個銅錢,隨后伸手就從框里拿出一個炊餅,并且偷偷的把白雨曦寫好的紙條放在了框里。
攤販不動聲色的把紙條攥在手中,繼續(xù)吆喝著。
慈寧宮。
甄莞放下茶杯,看著蹲在自己身邊給自己捶腿的王睿問道:
“小睿子,藩王們到哪里了?”
“回娘娘,已經(jīng)到齊州了,不出三日就能進京了?!?/p>
“尚耿孔還真讓你說中了,說自己身患疾病沒法長途跋涉,所就不來了?!?/p>
“尚耿孔城府極深,他肯定會懷疑這是娘娘您設(shè)下的鴻門宴,所以自然不會來?!?/p>
“不得不說你對于人的心思看的是真透徹啊?!?/p>
“奴才哪會看別人的心思,只是結(jié)合現(xiàn)在的局勢進行分析?!?/p>
看到王睿還挺謙虛,甄菀繼續(xù)說道:
“有些話哀家沒辦法和朱莫慶、牛自學(xué)兩位藩王明說,到時候還得告你在私下里提點他們。”
“娘娘放心,奴才知道該怎么做?!?/p>
“嗯?!?/p>
王睿離開了寢宮,恰巧看到蘇德陽離開了慈寧宮。
“都這個點了,這個老王八干什么去?”
害怕蘇德陽會去欺負樂馨,所以王睿也悄悄地走出了慈寧宮。
當(dāng)王睿跟著蘇德陽來到了惠太妃寢宮外,抱著胳膊冷冷的說道:
“這個老王八還真是不長記性啊,看來今兒我得給他一點教訓(xùn)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