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女孩臉上幾道指印清晰可見!嘴角還掛著血絲。
黃奎眼底閃過一絲冷意,這紅毛小子也太囂張了!得先摸清楚來路。
他壓下怒氣,語氣平穩(wěn)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強硬:“她們陪酒,陪唱,陪舞,但不陪睡!希望你能尊重她們!”
“想要其他服務,那就走錯地方了!”
夜色酒吧有規(guī)定,禁止涉及黃賭毒,這是幕后老板畫的紅線,黃奎身為酒吧負責人,自然是嚴格執(zhí)行。
當然,想做皮肉生意,只能下班后私下里交易,他黃奎管不著,但酒吧內禁止。
紅毛男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嗤笑一聲:“哪家酒吧,KTV沒有特殊服務?我看這賤人就是瞧不起我,故意擺譜,裝清純!”
“沒意思,老子以后不來了,你們趁早關門歇業(yè)吧!”
一行人大笑著朝外走去,滿是不屑?!包S總,他打了我們的人,就這么讓他們走了?”李盈盈有些不解,平時雷厲風行的黃奎,今天怎么放低了姿態(tài),難道是忌憚對方?
紅毛男聞言腳步一頓,轉頭盯上李盈盈,舔了舔嘴角:“小妹妹,剛才沒注意,原來這兒還有個更水靈的!”他色瞇瞇地打量著她,“知道剛才為啥沒打你嗎?因為哥看上你了!”
“走吧,跟哥走,錢少不了你的!”說著,他一把抓住李盈盈的手,旁若無人地往外拽。
“黃總救我!”她嚇得拼命往后縮。
黃奎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眼底陰鷙翻涌。真當他是泥捏的?看著地上哀嚎的保安、女孩臉上的巴掌印,還有李盈盈驚恐的眼神,他知道不能再忍,放任不管,以后誰還肯跟著他干?
“站住!”黃奎沉聲喝道,“我讓你們走了嗎?”
紅毛男轉過身,眼神輕蔑:“怎么?想給哥幾個免單?”
“把人放了,再賠二百萬醫(yī)藥費!否則,你們一個也走不掉!”黃奎已按捺不住,他要教訓這幾個狂妄的家伙。
紅毛男愣了一下,隨即把李盈盈推給身后的人,幾步走到黃奎面前,“啐”了口吐沫,抬手朝他臉上抽去。
黃奎早有防備,拳頭攥得咯咯響,猛地朝他面門砸去。
“啪?!?/p>
哪知紅毛男不但躲開拳頭,還結結實實地抽在黃奎臉上。
這一下可不輕,半邊臉都被打麻了,黃奎徹底暴怒,抬腳就朝紅毛男的小腹踹去。
可后者的速度更快,后發(fā)先至,一腳踹在黃奎胸口。
“轟隆”一聲,黃奎被踹得連連后退,撞翻了身后的桌子,杯盤碎了一地。
他何曾受過這等屈辱?除了昨晚被江野教訓那次,誰不給他幾分薄面?
“干他!”黃奎低吼一聲,幾名手下立刻撲了上去。
站在門口的江野將一切看在眼里,眉頭微皺,紅毛男是練家子,身手矯健,黃奎的人根本不是對手。
果然,不過片刻,幾名手下就被紅毛男打得東倒西歪,躺在地上哼哼唧唧。
黃奎掙扎著爬起來,抄起旁邊的凳子,殺氣騰騰地沖上去,狠狠砸向紅毛男的腦袋。
紅毛男側身閃開,隨即一記勾拳擊中黃奎的下巴。
“撲通!”黃奎眼前一黑,重重倒在地上。
紅毛男拍了拍手,囂張地笑道:“我們兄弟還會來的,除非你這破酒吧關門!”
“你到底是誰?”黃奎咬著牙,意識到對方是故意來挑事。
“不告訴你!”紅毛男轉身便走,手下拖著李盈盈。
“救我!救我?。 崩钣疵鼟暝?,她太清楚被帶走的后果,眼淚都嚇出來了。
在經過江野面前時,她不知哪來的力氣,猛地掙脫開,惶恐地躲到江野身后,哀求道:“哥,幫幫我!”
“媽的,躲什么躲?”一個斗雞眼男子罵罵咧咧地沖過來,指著江野喝道,“你他媽沒長眼?滾開!”
他說著就伸手去推江野,唾沫星子噴了江野一臉:“信不信老子抽你……”
江野微微皺眉,這家伙也太狂了。
“啊——”
江野不惹事,但也不怕事,對方成功激怒他,二指倏然戳在對方腋下,后者疼得嗷嗷亂叫,“你竟敢打我,老子弄死你!”
他抬腳朝江野的大腿根踢去。
江野一把抓住對方的腳踝,直接將人拎起,斗雞眼男子重重地撞在墻上,險些昏死過去。
嗯?紅毛男瞳孔一縮,步步逼近江野。
黃奎剛摸出手機想叫人,見狀不由得屏住了呼吸,他倒要看看,江野的實力到底有多強!
“傷我兄弟!你給我跪下!”
紅毛男眼神陰冷,像一頭嗜血的野狼,聲音冰寒至極。
一些人不禁打了個冷戰(zhàn),李盈盈心中更加犯怵,江野要是不敵,沒人能救她了。
江野迎上紅毛男的目光,嘴角輕扯:“好啊,你跪吧!”
“什么?”紅毛男氣樂了,“你是真傻還是假傻?聽不懂人話嗎?”
呼,冷不丁踹出一腳。
江野早有防范,右手食中二指猛地戳中對方的小腿。
“嘶——”
紅毛男如同被電擊中,整條腿瞬間麻了,疼得他額頭冒汗,踉蹌著后退好幾步。
他駭然地看向江野,這小子有點邪乎!
本想狠狠教訓江野,但見他篤定的樣子,不敢冒險了。
“你是誰?”
“一個陌生人!朋友,凡事不要做得太絕!”江野奉勸一句。
紅毛男臉色一陣變化,冷喝道:“我記住你了!”
撂下話,他一瘸一拐地帶人離開。
“哥,謝謝你!”李盈盈驚魂未定,拿出手機打開二維碼,聲音還在發(fā)顫,“加個好友吧?以后我請你吃飯?!?/p>
江野淡淡一笑:“不用!”
黃奎走了過來,滿臉堆著感激的笑:“江先生,今天多虧了你,這個情我記下了!”
“他們是沖酒吧來的?!苯疤嵝训?,“能這么囂張,肯定有后臺。你最好早做準備,酒吧別真關門了,我還想在這兒賣藥酒!”
黃奎尷尬地笑了笑:“夜色酒吧開了十多年,砸場子的見得多了,沒一個有好下場!”他沖手下使了個眼色,后者心領神會地跑了出去。
是啊,沒有點勢力,不可能把酒吧開起來,江野意識到自己多慮了。
“江先生,樓上VIP包廂還空著,讓李主管陪你喝點,我晚一會再去給你敬酒!”黃奎看向李盈盈,沖他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