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先生。?比/奇.中!文?網(wǎng)- ?已~發(fā)?布~最`新¢章/節(jié)^”
“我們這里客房滿了,沒有入住的地方了。”
第12家酒店,拒絕了林墨他們的入住。
夏市倒不像其他城市那般混亂,這里很多酒店商店在夜晚還開著,不過收取的也都是游戲幣了,現(xiàn)在錢貶值的厲害,幾乎到了沒用的程度。
要么就是黃金,要么就是游戲幣。
這兩樣是現(xiàn)在全世界公認(rèn)的硬通貨,至于貨幣,不光大夏,其他國家的貨幣體系也都早已崩塌了。
而這第12家酒店,也是在夏市能找到的最后一家酒店了。
前臺拒絕的理由,和前11家拒絕的理由一模一樣,都是以客房滿了為由。
這種話鬼都不信。
酒店住宿,現(xiàn)如今是極其奢侈的消費,畢竟住一晚就要收取兩枚游戲幣,平常人哪住得起啊!
怎么可能客房滿了?
而且,從酒店大樓遠(yuǎn)遠(yuǎn)看去,只有零星幾個臥室的窗戶開著燈,現(xiàn)在才晚上十點左右,不至于所有人都睡著了。
林墨幾人從這家酒店出來,走在寂靜蕭瑟的街道上。
“我們低估了大航海在夏市的影響力了?!?/p>
陳雪依冷靜的說,“秦天霜作為夏市曾經(jīng)的首富,哪怕在神徒世界也對這座城市很有影響力,這里的十二家酒店,恐怕都有大秦集團的股份?!?/p>
“我們要不回直升機上對付一晚?”
冷月提議。\x~x`s-c~m¢s/.?c·o¨m?
林墨輕輕一笑,“有什么區(qū)別嗎?我們從攻略組出來找地方住的目的是什么?一是為了防止在攻略組被甕中捉鱉,二是為了躲避開攻略組和大航海的監(jiān)視……”
“但現(xiàn)在看來,整個夏市,恐怕都在大航海的監(jiān)視之中?!?/p>
“我們就算睡在下水溝里,大航海怕是也能找到?!?/p>
暴徒幾人盡皆都沉默了。
現(xiàn)在這局面,的確有些難辦,可總不能撤出夏市,他們連任務(wù)都還沒開展呢。
“去天元吧?!?/p>
林墨最終下定決心。
暴徒幾人震驚的看向他,傻子都知道,宋任杰推薦的地方,肯定充滿著危險,之所以這十二家酒店不讓他們?nèi)胱。痪褪菫榱吮扑麄內(nèi)ヌ煸缶频陠幔?/p>
這和自投羅網(wǎng)有啥區(qū)別?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危險也常常伴隨著機遇,說不定天元大酒店,就是我們能打破僵局的地方……”
林墨笑著解釋。
“更何況,也沒那么危險?!?/p>
他掏出懷里的令牌,在眾人眼前晃了晃。
“我不信,大秦集團再厲害,能厲害得過東南戰(zhàn)部?!?/p>
眾人看到林墨手中的令牌,都不由露出一抹微笑。.咸,魚`看`書+網(wǎng)~ `更*新_最′快,
有陳忠給的這塊令牌,別說夏市了,滅島國他們都敢!
林墨當(dāng)即撥通了東南戰(zhàn)部那邊的電話。
對于東南戰(zhàn)部,林墨只有一個要求——秘密潛入。
沒過多時。
幾人打了一輛出租車,來到了天元大酒店。
其實,現(xiàn)在很多城市,都是在效仿曾經(jīng)的天國,也不得不說孫啟這人確實有腦子,就比如很多人都重新做起了生意,出租車這些也偶爾能在路上看到,收取的都是游戲幣。
打車花費一枚游戲幣。
林墨直接從賬戶上給司機轉(zhuǎn)了過去。
天元大酒店是夏市數(shù)一數(shù)二的酒店,之前還被評為世界五星級。
走進(jìn)天元大酒店富麗堂皇的大廳。
大堂趙經(jīng)理似乎早早等候在此,就好像知道暴徒會來似得,臉上掛著職業(yè)性的禮貌微笑。
“歡迎各位來到天元大酒店?!?/p>
林墨似笑非笑,“你們這里肯定有客房吧!”
“幾位很幸運,我們有客房?!蓖踅?jīng)理笑道。
“那就給我們開兩間房吧。”林墨道,“不過提前說好,我們可沒有游戲幣哦!啥也沒有,我們是來白嫖的!”
“這……”
趙經(jīng)理臉色微微一變。
林墨立刻擺手,“行吧!不讓白嫖就不住了!那我們走了!”
他剛剛轉(zhuǎn)過身,趙經(jīng)理急忙攔住他。
“先生,我們這兒最近正好搞活動,有可以讓各位免費入住的房間,不過各位得將武器放在大廳。”
聽到他這話,林墨忍不住好笑。
怕是把他們放走,這經(jīng)理還得擔(dān)責(zé)吧!
林墨看了眼時間,按照東南戰(zhàn)部所言,他們還得需要半個小時才能來,于是他直接讓經(jīng)理辦理了入住,將各自的武器直接扔到了前臺。
房間位于最高層11樓,或許是害怕他們逃跑的緣故,所以訂了最高層的客房。
王經(jīng)理親自把他們帶上電梯,送他們?nèi)ネ粯恰?/p>
等樓層到達(dá)11層時,電梯門緩緩打開。
“各位先生女士,請拿好你們的房卡,我就不送你們進(jìn)去了。”
王經(jīng)理禮貌的微笑鞠躬。
電梯門緩緩關(guān)閉。
暴徒幾人拿著房卡,就要去往對應(yīng)的房間,卻見林墨還站在電梯前,目光注視著樓層顯示器下降的數(shù)字。
“大哥,走???”
阿骨疑惑的催促。
林墨卻沖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直到樓層顯示器數(shù)字定格在了【2】后,林墨這才收回目光。
“走吧?!?/p>
此刻,二樓會議廳。
偌大的會議廳中,里面坐滿了人,就像是在等待盛大舞臺的開場,而這些人仿佛是這里的觀眾,大約能容納兩千多人的會議廳全部坐滿了。
這些人身上散發(fā)著濃烈的海腥味兒,全都是全副武裝,手中帶槍。
置身于會議廳里,就好像置身于大海一樣,一股海洋的味道,彌漫在這里。
一位戴著貝雷帽的男子,身穿黑衣勁裝,他皮膚黝黑粗糙,似是常年遭受風(fēng)吹日曬。
他正坐在會議廳的舞臺邊上,百無聊賴的玩著手里的那把刀。
從會議廳舞臺后方的小門,王經(jīng)理走了進(jìn)來。
“暴徒他們來了!”
秦寒抬起漫不經(jīng)心的眼眸,嘴角咧出一絲笑容,“再等等,要是能等他們躺在床上,光溜溜的時候再下手,可就再好不過了,不管男人女人,光著的時候最脆弱?!?/p>
“寒哥!聽說那倆女的挺漂亮的!能不能給咱兄弟們玩一玩?。 ?/p>
坐在觀眾席上的一些人,大笑著起哄。
秦寒笑著沒好氣瞥了眼這些人,“只要能幫我大叔把這事兒解決了,你們想怎么玩怎么玩!”
“好嘞!嘿嘿嘿!”
“那可太爽了??!”
人們興奮的喊著。
秦寒那雙眼眸逐漸陰鷙冰冷下來,他舔了舔刀尖,露出陰寒的冷笑。
既然07鬼蜮都沒弄死你們。
那今日,這里……就是你們的死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