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住她!快攔住她??!”
林墨拿起棒球棍,拼命懟在女人的腦袋上,他們試圖利用此方法,將鬼再塞進(jìn)屏幕里。搜索本文首發(fā): 小說皇
他們當(dāng)然知道,這不是眼下最好的方法。
可根本沒別的辦法!
這場游戲,鬼是根本被殺不死的??!
幾人的力道,根本無法將女人重新塞回屏幕里,她沖著他們微笑著,一點點從中控屏里鉆出來,那只腐爛瘡膿的手,猛然伸出,一把就拽住了冷月的長發(fā)!
它半個身子懸浮在屏幕外,正在拼命的將冷月往屏幕里拽!
“啊——?。 ?
冷月痛苦的嚎叫,對抗著這股拉力!
“快抓住冷月!”
王守之和陳雪依抓住冷月的胳膊,林墨快速抱住冷月的腰身,三人死死的拽住冷月,與屏幕上女人對拉鋸著。
扯著頭皮的劇烈痛苦,令冷月不停的嘶嚎。
林墨甚至能清晰的聽到,她頭皮撕裂的聲響,鮮血順著她頭皮簌簌流出,染紅了她漂亮的臉蛋和長發(fā),頭皮都快要撕裂開來!
“把她頭發(fā)割斷??!”
情急之下,林墨大吼!
王守之反應(yīng)極快,立馬掏出腰間匕首,甩給了徐大寶。
可此刻徐大寶害怕的躲在副駕駛底下顫抖著,怎么叫都沒反應(yīng)!
“草你嗎的!廢物??!”
王守之一腳踹在徐大寶背上,徐大寶這才慌張的撿起匕首,頭撇到一邊,不敢去看鉆出來的女人,胡亂的割著冷月的長發(fā)。
長發(fā)終于被割斷了!
強(qiáng)大的慣性之下,林墨等人都摔倒在地,而還沒等他們喘息,中控屏的女人,再次伸出手來,抓住了陳雪依的頭發(fā)!
這次沒等幾人回過神來,陳雪依迅速掏出匕首,自己就將頭發(fā)割斷了!
然而,還沒完!
女人又抓住了冷月半截的短發(fā)!!
“割頭發(fā)沒用,她會帶走我們當(dāng)中頭發(fā)最長的人,現(xiàn)在剃光頭可來不及了!”王守之絕望的說。
他們只得再度爬起來,抱著冷月與女人對抗著,然而這一切,都只不過是徒勞,能夠緩解冷月被拖入中控屏的速度,卻沒法阻止女人將她拖進(jìn)去!
“救救我!快救救我??!”
冷月的身體,一點點的沒入中控屏內(nèi),她崩潰的向幾人哭喊著,可林墨他們也是一臉絕望,他們拽著冷月,也在一點點的被拖入屏幕!
“我會死嗎?副隊!我會死……”
冷月哭喊著詢問,可她很快發(fā)不出聲了,她腦袋已經(jīng)被拽進(jìn)了中控屏里,半截身體在屏幕外劇烈掙扎著,林墨幾人抱著她的雙腿,卻也只能一點點被拉近到中控屏。
“松開她吧!不然我們也要被拽進(jìn)去了!”
王守之絕望的開口。
林墨和陳雪依對視一眼,最后也只能絕望松手。
很快,冷月整個身子便被拽進(jìn)了屏幕內(nèi)。
黑白中控屏內(nèi),冷月血淋淋的臉龐占據(jù)了整個屏幕,她拼命拍打著屏幕,哭喊著不知在說些什么,可屏幕外的眾人,只能絕望的看著屏幕內(nèi)崩潰無助的她。
女人將冷月拽到了井口旁,然后就消失了。
冷月一人驚恐無助的站在井口旁,害怕的掃視著四周。
押運車?yán)?,彌漫著恐懼肅穆的氣氛。
直到此刻,幾人終于意識到,這場游戲有多么恐怖困難!
“我們該從哪兒逃出這座鬼城?”
李東顫聲開口問。
然而,根本沒人回應(yīng)他的問題,大家都沉浸在失去冷月的痛苦中。
“嗯?冷月姐?”
這時,林墨突然眼眸一亮。
王守之和陳雪依都驚愣的看向他。
剛剛林墨心臟突然微微一顫,他竟然能聽到冷月傳來的心聲,在對他說話。
“冷月姐說,她被困在棚戶區(qū)的棚戶大樓了?!?
林墨傳達(dá)著冷月對他說的話。
王守之和陳雪依怪異的看著林墨。
“你能聽到冷月傳來的心聲?”王守之奇怪問。
“嗯?!?
“她還說什么了?”
“她讓咱們趕緊去救她!那里現(xiàn)在就她一個人,看不到其他的鬼。”林墨說。
王守之和陳雪依頓時一喜,這就意味著,冷月就在江州鬼城,他們作為江州的本地人,自然知道棚戶大樓在哪兒!
“這咋救??!咱們現(xiàn)在自己都自身難保!”
徐大寶立馬嚷嚷起來,“她被拽進(jìn)屏幕里,憑啥咱也得跟著冒險?。≡?、咱燃料寶貴!用去救人太浪費了!我、我建議咱們趕緊逃吧!能活幾個是幾個!”
開車的李東,也是慌張點頭附和。
“是??!不能去救人!燃料太寶貴了!再說咱們過去救!她也未必能活!搞不好咱們都要被搭進(jìn)去!我不救!反正我絕不會開車去救的!”
“你們要救,就自己走著過去!車不會給你們??!”
王守之和陳雪依都沉默了。
這里距離棚戶區(qū),有十多公里的距離,在時間上,也就剛剛夠來得及,但最主要的,是承擔(dān)的風(fēng)險太大了,如果遇到別的鬼追擊,超過十分鐘……
冷月就要被異化為鬼了。
“冷月姐說,如果誰不救她,就要把他變成燃料了哦!”林墨笑瞇瞇的開口。
李東和徐大寶頓時一顫,臉色瞬間慘白。
“你告訴她,我們現(xiàn)在就去救她!讓她千萬別亂來!”李東顫抖的說。
然后,急忙掉頭,朝著棚戶區(qū)的方向開去。
王守之好笑的看了眼林墨,笑著沖他豎了個大拇指。
他還正愁怎么說服這倆人呢,結(jié)果林墨這一句話,就把這倆給鎮(zhèn)住了,王守之很清楚冷月那姑娘,是絕不可能說出這種話的。
去往棚戶區(qū)的路上。
押運車在漆黑昏暗的道路上,孤獨的行駛著,時不時能聽到兩側(cè),傳來刺耳的鬼嚎。
“看來你對冷月姐有好感呀!”
陳雪依笑著調(diào)侃道。
林墨瞪了她一眼,“你別亂說,我可不想救她!她拿我的命威脅,我有什么辦法?”
陳雪依笑了,“我說的可不是這個?!?
林墨皺眉,“那你想說啥?”
“月姐是博愛的神徒,02職級‘柏拉圖’?!标愌┮佬Σ[瞇的說,“她的能力,就是能和對她有好感的人,進(jìn)行心靈上的交流?!?
“也幸好你對她有好感,不然我和副隊,都沒法和她建立聯(lián)系?!?
林墨漲紅著臉,“我沒有!你這女的嘴真賤!真想抽你一耳光!”
王守之和陳雪依繃不住都笑了。
林墨頭扭到窗外,紅著臉看著窗外倒退的夜色。
“我們一起給你爸媽過生日好不好呀?”
“嗯!好!”
他想去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