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梨初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
神經(jīng)也頓時繃緊了。
這是一間雜物存儲室。
面積不大,堆積著大大小小的雜物。
里面密不透風(fēng),光線暗淡,四周安靜得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
恍神間,沈星臨松開了溫梨初的手腕。
男人俊美深邃的臉籠在昏暗的光影里,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
溫梨初后知后覺地皺起眉頭,眼神中浮現(xiàn)出憤怒,“你這是又想鬧哪出?”
他知道這里是哪里嗎?
這么不管不顧的……
沈星臨卻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他的唇角微微翹著,視線就像是黏稠的光束,盡數(shù)落在自己身上,“生氣了?”
他這樣問。
沈星臨原本也不想這么做。
他跟過來,不過是想和她說上幾句話,僅此而已。
但溫梨初冷漠的態(tài)度,無視的眼神卻令他難以忍受。
心頭像是被沉鈍的石頭壓住了,難受地快要喘不過氣來,那一刻——
他覺得溫梨初似乎離自己很遙遠(yuǎn),自己用盡全力也抓不到她……
所以他幾乎是本能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卻還是遵從了本心,不管不顧地把她帶到了這里。
這里很安靜,只有他們兩個人。
沈星臨有些貪婪地享受著這個難得的,只有他們兩人的時刻。
“你到底想怎么樣?”溫梨初咬了咬唇,無奈地反問道,“想一出是一出……”
“你太急著走,所以我有些急了。”沈星臨臉色平靜,如實解釋道。
溫梨初懶得和他繼續(xù)掰扯,轉(zhuǎn)身便要把門打開——
沈星臨卻手臂一伸,重重地?fù)卧陂T上,讓溫梨初完全沒有打開門的機(jī)會。
“你真的一點都沒耐心?!鄙蛐桥R垂著眼睛,聲色淡淡地說。
溫梨初聞言,只覺得荒謬可笑。
沈星臨這個人她一直避之不及,他憑什么覺得自己應(yīng)該對他有耐心?
但此時此刻,她也懶得爭辯了。
既然門打不開,她也懶得做無謂的掙扎,
辛苦帶大的兒子也視白月光為親母,對自己冷淡疏離。
溫梨初心如死灰,主動向謝凜送上離婚協(xié)議書,成全他們也放過自己。
不料離婚當(dāng)天,她和白月光雙雙被綁架。
二選一,謝凜選擇救下白月光,對她說:疏影很害怕,你再等等。
溫梨初沖他決然一笑,在他震驚破碎的目光中跳入深海。
謝凜,這次我不等你了。
……
再睜眼,她重生成頂級豪門的幺女,重拾事業(yè),大放異彩。
而謝凜,京城盛傳他為了個低微早逝的妻子一夜瘋魔。
那日她風(fēng)光大婚,他紅著眼睛到場搶婚,卑微跪地,“老婆,我們復(fù)婚吧。”
隱婚五年,她丟掉自尊,愛謝凜入骨,卻換來他和白月光雙宿雙飛。
辛苦帶大的兒子也視白月光為親母,溫梨初心如死灰,主動送上離婚協(xié)議,成全他們也放過自己。
離婚當(dāng)天,她和白月光雙雙被綁架。
二選一,謝凜選擇救下白月光,對她說:疏影很害怕,你再等等。
溫梨初沖他決然一笑,然后轉(zhuǎn)身跳進(jìn)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