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們看到——
一個熟悉的人影正從纜車上下來。
是溫梨初。
她穿了一套黑色的休閑裝,身形纖細,在人群中其實不算顯眼,但對于謝凜和夏疏影來說——
溫梨初的氣質很特殊,他們一眼就認出了她。
溫梨初走下纜車后,她身后緊跟著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
因為距離過遠,他們無法看清男人的臉,但能看出——
這是一個高大英俊,氣度不凡的男人。
夏疏影見此情景,眼底不由劃過了幾分復雜之色。
溫梨初身邊又出現了一個沒見過的男人……
她到底接觸了多少男人?
想到這里,夏疏影忍不住抬起眼睛,看向身旁的男人。
謝凜的側臉籠在淡淡的陽光里,但神色還是一如既往的冷。
這張俊美如雕塑的臉上,此刻并沒有過多的表情。
關于溫梨初,夏疏影有一點至今很迷惑。
溫梨初和這么多不同的男人“親近”,這種行為無疑是對謝凜的挑釁。
以謝凜的性格,他絕對不會容忍,甚至還會報復……
但是,他對溫梨初一直是放縱的態(tài)度,沒有采取任何的措施。
夏疏影想來想去,心里有一個猜測——
謝凜或許在積攢證據,等到一個合適的時機,就可以把溫梨初“一擊致命”。
畢竟,想要徹底甩掉溫梨初,并沒有那么容易。
當初她能嫁給謝凜,不就是因為……
想到這里,夏疏影不悅地抿了抿唇。
所以,想要和溫梨初順利離婚,謝凜先隱忍不發(fā)或許是對的。
只是要忍多久呢……
夏疏影沒有準確的答案。
-
溫梨初走出纜車的時候,只覺得頭頂的陽光有些刺眼。
她下意識地瞇了瞇眼睛,伸出手擋在額頭上。
“很曬?”周亦臣走到她身旁,關切地詢問了一聲,然后他扯唇笑起來,開口道,“要不我去買把傘,然后幫你打著?”
溫梨初聞聲,便把手放了下來。
周亦臣幫她打傘?
這也太詭異了……
他這樣危險又有勢力的家伙,竟然想做打傘這種“苦力活”?
周亦臣見溫梨初一臉冷漠地看著自己,不由輕輕皺眉,“不喜歡?不喜歡就算了……與歌山有一處很出名的瀑布,我是先帶你參觀那里,”
辛苦帶大的兒子也視白月光為親母,對自己冷淡疏離。
溫梨初心如死灰,主動向謝凜送上離婚協議書,成全他們也放過自己。
不料離婚當天,她和白月光雙雙被綁架。
二選一,謝凜選擇救下白月光,對她說:疏影很害怕,你再等等。
溫梨初沖他決然一笑,在他震驚破碎的目光中跳入深海。
謝凜,這次我不等你了。
……
再睜眼,她重生成頂級豪門的幺女,重拾事業(yè),大放異彩。
而謝凜,京城盛傳他為了個低微早逝的妻子一夜瘋魔。
那日她風光大婚,他紅著眼睛到場搶婚,卑微跪地,“老婆,我們復婚吧。”
隱婚五年,她丟掉自尊,愛謝凜入骨,卻換來他和白月光雙宿雙飛。
辛苦帶大的兒子也視白月光為親母,溫梨初心如死灰,主動送上離婚協議,成全他們也放過自己。
離婚當天,她和白月光雙雙被綁架。
二選一,謝凜選擇救下白月光,對她說:疏影很害怕,你再等等。
溫梨初沖他決然一笑,然后轉身跳進深海。
謝凜,這次我不等你了。
……
再睜眼,她重生成頂級豪門的幺女,大放異彩。
而謝凜,京城盛傳他為了個低微早逝的妻子一夜瘋魔。
那日她風光大婚,謝凜紅著眼睛跑來搶婚,卑微跪地,“老婆,我們復婚吧?!?/p>
結婚五年,他待她冷血薄情,卻將白月光捧在心尖。
溫梨初苦苦忍耐,只因她已經愛了謝凜整整九年。
直到那天他帶著白月光登堂入室,霸占她的臥室,而她辛苦養(yǎng)大的孩子視白月光為親母,溫梨初心如死灰,決定放手。
一紙離婚協議書送上,她瀟灑轉身,準備重拾婚前的事業(yè)。
但離婚還沒辦成,她便慘遭綁架。
那天在游輪上,她和白月光雙雙被挾持,命懸一線。
謝凜被要求二者選一,他毫不意外地選了白月光。
那一刻,她沖他釋然地笑了,然后決絕地轉身,跳進了冰冷的深海。
隱婚五年,他待她冷漠薄情,卻將白月光捧在心尖。
溫梨初苦苦忍耐,只因她深愛謝凜,盼望有一天能捂熱他的心。
直到那天他帶著白月光登堂入室,霸占她的臥室,辛苦養(yǎng)大的兒子滿心滿眼只有另一個女人……
她終于徹底心死。
送上離婚協議書,她瀟灑轉身。
……
再重逢,她成了光芒萬丈的天之驕女,事業(yè)大放異彩,身邊求愛者眾多。
前夫卻把她堵在門口,霸道強勢,“離婚協議書,我還沒有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