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回來周博軒和許飛航等人就不敢那么明目張膽了,我?guī)еR超等人重新拿回了一樓大廳的控制權(quán)。
再加上我的推銷模式,我們的銷售額又提了上來。
而且,現(xiàn)在的人數(shù)一下子銳減到了四個,每個人能拿到的分成都比之前多了不少。
大家都是干勁十足。
“程哥,你猜猜,這才四個小時,我們賣了多少瓶酒了?”
中間休息的時候,馬超興沖沖地聊起銷售額的事。
“一千左右?”我心里是大概有個數(shù)的,絕不止這個數(shù)。
馬超伸出兩根手指,“兩千多了!程哥,你一回來,銷售額就提升了,以后我們要跟著你多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p>
我向他們傳授經(jīng)驗,“一般女性客人都比較喜歡沖動消費,男性客人都比較喜歡理性消費,咱們首先得知道咱們的目標(biāo)群體是什么……”
大家都在認(rèn)真聆聽,認(rèn)真學(xué)習(xí)。
我也在認(rèn)真地向他們傳授經(jīng)驗。
因為我希望我們這個團(tuán)體能更好的發(fā)展,取得更好的成績,大家都能賺更多的錢!
“程野,三樓來一下?!?/p>
我正跟他們滔滔不絕地說著,對講機(jī)里面?zhèn)鱽硗蹒穆曇簟?/p>
王琦一般不會叫我上三樓,除非,是寧嵐又來了!
我說,“不去!”
“哥,我叫你程哥行吧,是你的老顧客,你不來,我招架不住啊?!?/p>
“你去告訴眉姐吧?!?/p>
“不是,你前兩天還愿意上來,今天這是咋了?”
突然,一道清脆的聲音傳來,“28號,你確定不來?是要我送你點東西你才肯上來是嗎?”
“肯定不去。”我態(tài)度堅決地說。
不一會,王琦就帶著一個信封一樣的東西來休息室找我。
他提醒我,“那女人說讓你找個沒人的地方偷偷地看?!?/p>
那一刻,我心里突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心想該不會是和李沐晴有關(guān)的東西吧?
我找了個無人的角落,將信封里的東西取出來,就看到李沐晴摟著薛衛(wèi)濤,兩個人行為親密的畫面。
我的腦子里“嗡”的一下。
寧嵐竟然查到李沐晴身上了!
我什么也顧不得,迅速沖上三樓。
寧嵐還是在8號包廂等著我。
她手里端著一杯紅酒,打扮得十分清涼,鬼迷日眼地看著我。
我狠狠地將那些照片摔在她面前,“這些照片,你哪來的?”
寧嵐用高跟鞋踩我的胸口,“你這不廢話嘛,當(dāng)然是找人跟蹤拍攝的了。”
我一把抓住她的腳踝,“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弄疼我了,松手?!?/p>
我沒有松手,反而握得越來越緊。
寧嵐突然狠狠踹了我一下,踢中我的傷口,疼得我額頭直冒冷汗。
但我一聲沒吭。
寧嵐陰沉著臉瞪著我,“給你臉了是吧,敢這樣跟我說話?”
胸口的傷口崩開,有血滲了出來。
寧嵐看到我胸口流血,連忙扒開我的衣服,“??!你、你這胸口咋了?是薛衛(wèi)濤傷的你?”
“不是。”
“那是誰?”
“和你沒關(guān)系?!?/p>
寧嵐何其聰明,很快就猜到,“你除了我之外,還碰了別的女人?我真是看走眼了,還以為你是個嫩牙呢,沒想到你都是咸菜棒子了?!?/p>
寧嵐很生氣,沒想到自己居然不是第一個拿下我的。
早知道第一次見我的時候就應(yīng)該把我弄了。
她狠狠白我一眼,又拉著我坐下,然后拿出止血藥給我止血。
我搞不懂這個女人,一會兇神惡煞的,一會又裝溫柔,到底圖什么?
“照片里的女人,和你什么關(guān)系?”寧嵐一邊幫我上藥,一邊問。
我沒說話。
我是絕不會把李沐晴的身份泄露出去的。
寧嵐冷哼一聲,又說,“你不說也沒關(guān)系,只要是我想查的,就沒有查不到的??赡阒牢覟槭裁礇]去找薛衛(wèi)濤麻煩嗎?”
這個,我確實不知道。
“為什么?”我問。
寧嵐說,“因為薛衛(wèi)濤的女人不止一個,而是有很多個,只不過照片里的女人被我拍到了而已。”
“你說什么?”
薛衛(wèi)濤竟然不止李沐晴一個情婦,竟然還有很多的情婦。
“看你緊張的樣子,照片里的女人,對你來說很重要吧?”寧嵐總是能一眼看透我的心思。
但我還是嘴硬地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到底知道什么?”
“哼,我不是說了嗎,我想知道的,我都能知道。包括薛衛(wèi)濤以為我不知道的,我也都知道?!彼f話跟繞口令似的。
“我不會去追究那個女人的身份,但我有一個要求,只要你能做到,我就保證和她井水不犯河水。”
想到李沐晴的安危,我不得不咬牙說,“什么要求?”
“我要包養(yǎng)你!”
“不可能!”
“為什么不可能?薛衛(wèi)濤能包養(yǎng)女人,我為什么不能包養(yǎng)男人?”
“我不做那種事!”那是我最討厭、最厭惡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去做。
寧嵐嗤笑一聲,“我知道你看不上,但我偏要這么做。你之前為了那個女人報復(fù)薛衛(wèi)濤,把我睡了,現(xiàn)在,我也要報復(fù)回去!”
這女人竟然這么睚眥必報。
我毫不猶豫地說,“我錯了,你想怎么懲罰我都可以,但別羞辱我行嗎?”
“我就羞辱你!誰讓你趁人之危的。”
那件事確實是我的錯,“但你事后不已經(jīng)……已經(jīng)得到補償了嘛?!?/p>
“不夠!”
“你們這些有錢人,沒一個好東西,你也一樣?!币妼帊褂望}不進(jìn),我氣得破口大罵。
感覺她跟薛衛(wèi)濤都是一樣的人!
寧嵐不以為然地冷笑,“是啊,我確實不是什么好東西,不然也不可能來這種地方了。那你呢,你在這種地方工作,你能是什么好東西?”
“咱們都是一樣的人,誰也別取笑誰?!?/p>
我說,“我跟你們不一樣,我是來賺錢的,不是來消遣別人的?!?/p>
“遲早的事!來這種地方的人,遲早會被污染的,你也不例外。特別是,當(dāng)你賺過大錢以后,你會看不上小錢的。”
“你遲早會被蒙蔽雙眼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