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傳音,阿敦心中納悶。
不造?。?/p>
我被二爺帶走了。
此時。
威納看著氏族大軍,不停吞咽口水,心中恐懼。
基本上,有名有姓的種族全來了。
知道瀆神是氏族的逆鱗,但真看到氏族一脈的懲處大軍集結,威納還是有一些恐慌。
這踏馬真是嚇人。
若有一天這等規(guī)模大軍降臨到獅人族,他們恐怕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直接一波帶走。
教廷聊天頻道。
【阿敦:威納,泰坦王到底瀆神了嗎?】
看著信息,威納趕忙給了一個肯定的答復。
開玩笑,這情報就是我反應上去的,我還能否認?
一旁。
收到信息的阿敦心中巨石落地。
威納是不會騙我的。
“泰坦王瀆神一事為真,我能作證!”
阿敦高聲道。
其余的不死族人,看到自家小驕傲發(fā)話,也是趕忙出聲附和。
雖然,他們也沒留意,但族內的智商擔當說有,那肯定就是有。
此時。
看到阿敦與族人都出聲證明,不死族聯(lián)盟長勃然大怒。
不死族不騙不死族。
泰坦王瀆神一事,肯定沒跑了。
“泰坦蠢貨!給老夫死!”
話音落地。
不死族聯(lián)盟長直接加入戰(zhàn)場。
敢瀆神,老子打不死你!
旁邊。
兩位聯(lián)盟長相視一眼,微微頷首。
事,是真的。
鍋,有人背了。
那還等什么?
開干!
前段時間的高層博弈,泰坦王還踏馬給我們一頓踹。
像這樣拉架時挨得揍,這些年有多少次了?
為了大局著想,氏族不跟另外三脈一般計較,但請記住,我們氏族不是泥捏的老好人!
教廷的屠刀,名為百族聯(lián)盟。
今日,清賬!
......
一場史無前例的四脈大亂斗,就此展開。
以前只是高層“博弈”但這次大亂斗,卻涉及到了無數(shù)四脈生靈。
尤其是平常拉架的氏族,此次卻成為了主力,更是讓這次大戰(zhàn)來到了一個空前的高度。
兇獸一脈抗衡三脈。
噢,不對,準確的說,是兇獸與異類vs蟲族與氏族。
異類之所以又跑到了兇獸陣營。
還是老原因。
他們不想看到兇獸敗這么快。
在算賬方面,異類一脈相當精明。
大舞臺上,選手越多,異類的日子才能過的越滋潤。
當然,除此之外,軍部也雇傭了異類,讓其幫助兇獸一脈。
對于四脈間的爭斗,軍部一向都是秉持鼓勵的態(tài)度。
軍部大佬:
諸君,你們放心打!我們絕對不會趁機偷襲。
只要你們“上臺表演”,我們會當最忠誠稱職的觀眾,誰“表演”不好,我們還會伸出援助之手,絕對不會讓舞臺上缺少任何一個“名角”。
這場大亂斗,軍部在遠處全程觀看轉播。
兇獸服用的頂級藥劑,都是軍部拿出來,讓異類喂給兇獸的。
也是如此,兇獸在持續(xù)“加血”下,才能跟蟲族與氏族猛干。
......
三日后。
鐵盾峰堡。
會議室內。
杜休看著轉播畫面上的慘烈場景,神情有些復雜。
事情的發(fā)展,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
起初,他只是想讓莎麗去找兇獸一脈的麻煩,并沒指望莎麗能有多大建樹。
原因無它。
在遠古神墟內,莎麗去跟母皇尸人撕逼前,喝的藥劑要酸甜口,選的匕首要粉色的。
就這種選手,杜休敢指望嗎?
這次找莎麗,完全是急病亂投醫(yī),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
給威納發(fā)的命令,差不多也是這個心態(tài)。
但,誰能想到會演變成現(xiàn)在的局面。
一念至此,杜休想起軍部對教廷四脈的戰(zhàn)力評價。
狂熱的氏族--戰(zhàn)力一百。
狂熱的氏族+抽象的母皇--戰(zhàn)力五十。
狂熱的氏族+抽象的母皇+莽撞的兇獸--戰(zhàn)力十。
狂熱的氏族+抽象的母皇+莽撞的兇獸+瘋癲的異類--戰(zhàn)力倒欠軍部一百。
時至今日。
他終于明白這套戰(zhàn)力評估到底有多嚴謹科學了。
“這場亂戰(zhàn)還能持續(xù)多久?”
杜休點燃一根煙。
“除非兇獸一脈的強者都被鎮(zhèn)壓,否則還得持續(xù)一段時間,起碼半個月吧!”前來串門的應子初道。
教廷四脈打起來,基本上都勸不住。
尤其是兇獸一脈上頭了,那是真敢拖家?guī)Э诘母鷮Ψ酵婷凰啦恍莸哪欠N。
杜休笑道:“那有樂子看了!軍部不會讓兇獸這么快敗的!”
他通過莎麗與威納知道了四脈內斗原因后,就聯(lián)系了戰(zhàn)略總長姚長康,把事情匯報了上去。
杜休是一個聽勸的人,二先生說的那句“善于利用帝國的力量”,他聽進去了。
同時,杜休對自己的認知很清楚,目前還處于發(fā)育期,除非是再開放神墟世界,只跟各方天驕同臺競技,否則還要多仰仗帝國的力量。
事實上也是如此,在搞清楚四脈內斗原因后,軍部就開始操控戰(zhàn)場局勢。
例如:雇傭異類給兇獸送藥劑、拖住蟲族另外兩位至高母皇、兵團前移逼氏族強者回援一部分......
通過各種方式,讓四脈內斗的巔峰戰(zhàn)力,處于一定的持平規(guī)模。
軍部視野里:
兇獸可以小劣,小劣可以激發(fā)他們的血戰(zhàn)之心。
但不能大劣或是被鎮(zhèn)壓。
旁邊。
應子初酸酸道:“瑪?shù)?,這次杜休又立功了,這日子還能不能過了!”
雖然教廷四脈內斗的原因,軍部并未公之于眾,但以他的身份,打聽到這些并不難。
“你對杜休敵意太大了。”
杜休抿了一口茶,不咸不淡道。
跟應子初處了大半年,對方的心理他也摸清了。
一直把他當成假想敵。
“不是敵意大,而是這小子太邪性了!你知道千堡之壁為什么能被收復嗎?那就是杜休的功勞,再加上這次挑起四脈內斗的功勞,等他基礎鍛煉結束,這踏馬軍銜得提多快??!”
應子初頭疼道。
杜休瞥了他一眼。
應子初與姚稷是鐵哥們。
姚稷是帝國少將,火之權柄者,因為年紀比黃金一代大十歲左右,不是同一時代的人,故而在年輕天驕圈子里名聲不顯。
但在遠東這個巔峰戰(zhàn)場,姚稷人氣很高。
帝國千大天驕未出世時,是姚稷一個人獨斗一眾教廷頂級天驕。
同時,軍部跟用他當誘餌一樣,也經(jīng)常用姚稷當誘餌,釣上來諸多教廷強者,可謂是戰(zhàn)功赫赫。
應子初一心想要姚稷上位軍主。
但隨著杜休來到遠東,明明還沒被軍部送到臺前,還沒正式造勢,卻就有著極強的聲勢,直接把姚稷給蓋下去了。
其實,某種意義上,姚稷與張生是同病相憐之人。
杜休什么都不用說,只是站在那里,這兩人就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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