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仙門掌教‘你’了半天,卻都說不出話來。^0+0/小?說!網(wǎng)_ ¢已~發(fā)·布.最\新+章*節(jié).反倒是一旁的馮旭,看到寧望舒真容后,當(dāng)場失聲:“寧、寧仙尊!?你是那個(gè)寧仙尊??!”
只是話剛出口,他就猛然反應(yīng)過來,眼前這位‘寧仙尊’可就是殺了他大哥的人,一時(shí)間,馮旭直接就懵了。
隨即,一臉失魂落魄的樣子,就連目光都變得有些呆滯和茫然。
嘴里失神的低喃著:“寧仙尊,寧仙尊……殺了大哥的人竟然是寧仙尊!”
這一刻,他明白想讓他師父殺了寧望舒替他大哥報(bào)仇,已經(jīng)是一件根本不可能的事,但他心里卻很不甘。
難道他大哥就這么白白的死了么?
可是,不甘又能如何?
面前的這位可是寧仙尊,是一位在世真仙?。∷麕煾妇退阍購?qiáng),也不可能是這位寧仙尊的敵手。
何況,他師父自己此刻都已被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一時(shí)間,馮旭心中充滿了苦澀。
而太上仙門掌教此刻內(nèi)心遠(yuǎn)比馮旭還要更加的苦澀與懊悔,他萬萬沒想到事情竟然真就會如此的湊巧,自己居然主動(dòng)一頭撞在了寧望舒手里。
早知如此,他是說什么也不會出面與馮旭前來救馮遠(yuǎn)的。+k\k^x′s?w~.-o/r?g\
此刻他也終于明白為何剛才寧望舒能一語道破他的身份,并且完全沒把他放在眼中。
但現(xiàn)在后悔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
他看著寧望舒,喉嚨間不禁一陣滾動(dòng),連連吞咽著口水,聲音艱澀的道:“寧、寧仙尊,竟、竟然是你!”
不僅是他們二人,包括邊上馮遠(yuǎn)的那兩名保鏢,此刻也已經(jīng)一陣傻眼,但同時(shí)又無比的慶幸。
他們做夢都沒想到眼前之人竟會是那位名震天下,被稱為‘寧仙尊’的在世真仙。更是慶幸自己之前沒有沖上前去救馮遠(yuǎn),否則,現(xiàn)在他們恐怕已經(jīng)是兩具尸體……
看著太上仙門掌教渾身顫栗的模樣,寧望舒不禁微微揚(yáng)起了嘴角,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嘲諷道:“怎么,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
“你剛才不是還很囂張的要讓我跪下,任憑處置,還要讓我死無葬身之地,甚至還要讓我身邊的人也一起給我陪葬的么?”
“現(xiàn)在怎么蔫了?”
說著,寧望舒一陣?yán)湫Α?
太上仙門掌教頓時(shí)心頭一顫,他張了張嘴,卻半晌都說不出話來,仿佛喉嚨間有什么東西堵著一般。\5·4^看/書? /最-新/章·節(jié)¨更¢新+快`
只覺心中無比的苦澀。
最后,他突然咬了咬牙,竟是‘噗通’一下,直接跪在了寧望舒面前,聲淚俱下的哀求道:“寧、寧仙尊饒命!先前是、是小人有、有眼不識泰山,不知竟是寧仙尊您當(dāng)面,所以才口不擇言,出言不遜?!?
“還請仙尊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過小人一命,饒過我太上仙門吧!”
說完,太上仙門掌教直接‘砰砰砰’的就在地上磕了起來。
他可沒忘記剛才寧望舒說過他是想死,而且還想拉著整個(gè)太上仙門去死的話。
一想到因?yàn)樽约旱木壒?,牽連整個(gè)太上仙門很可能都被寧望舒給滅掉,他心中就無比煎熬與惶恐。
在寧望舒面前,他已生不起半分的反抗之心。
看著太上仙門掌教跪地磕頭求饒,寧望舒不由得再次一陣?yán)湫?,“現(xiàn)在才求饒,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且不說之前本仙與你太上仙門之間的舊怨,你太上仙門的人竟敢與他人聯(lián)手,動(dòng)用仙器設(shè)局圍殺本仙,單單是你方才的話,就已是取死之道!”
“你覺得本仙會饒過你,饒過你們太上仙門?”
太上仙門掌教聞言,更加驚惶起來,急忙叫道:“寧仙尊饒命啊,您要責(zé)罰,就盡管殺了我便是,但這些都是我一人之過,與太上仙門其他人無關(guān)啊!”
他心知此事恐怕無法善了,尤其是他自身。于是,只能盡可能的希望能夠保住太上仙門不被牽連。
寧望舒嗤笑一聲,正待開口。
這時(shí),一旁的馮旭已漸漸緩過神來,哪怕眼前面對的是寧望舒這位仙人,哪怕他明知已不可能為自己大哥報(bào)仇。
但他依舊滿腔怨憤的怒視著寧望舒,惡狠狠地道:“就算你是仙人又如何?你殺了我大哥,哪怕是死,我也要詛咒你將來必定不得好死!”
馮旭是因?yàn)榍宄约鹤罱K的命運(yùn),所以根本無懼生死。
聽到他的話,寧望舒頓時(shí)面色一寒,冷冷地朝他掃過一眼,冷笑道:“你倒是有骨氣,既然你如此有骨氣,那本仙就先送你去跟你大哥團(tuán)聚吧!”
說完,寧望舒當(dāng)即便抬手,打算直接拍死馮旭。
不想這時(shí),太上仙門掌教像是突然醒悟了什么一樣,急忙開口叫道:“寧仙尊,等等……”
“嗯?”
寧望舒一怔,冷眸掃向太上仙門掌教,手上的動(dòng)作還是停了下來。他有些詫異,詫異太上仙門掌教自身都難保了,怎么還有膽子喝止自己殺了他這個(gè)徒弟。
見寧望舒目光望來,并止住動(dòng)手,沒有立馬殺了馮旭,太上仙門掌教不由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急忙說道:“仙尊,這個(gè)人不能殺?!?
“哦?不能殺?呵呵,你自己都已是本仙砧板上的魚肉,卻還叫本仙不能殺了你這弟子,你哪來的勇氣?”
寧望舒眉梢一挑,冷聲道。
太上仙門掌教用力的吞了吞口水,誠惶誠恐道:“仙尊請聽我一言?!?
說著,他瞥了眼馮旭,又道:“小人之所以叫住仙尊,是因?yàn)榇巳梭w質(zhì)特殊,關(guān)乎著一件極其珍貴的寶物能否恢復(fù)?!?
“那件寶物,小人可以將其獻(xiàn)給仙尊,小人也不求仙尊能饒過小人,畢竟,小人此前冒犯仙尊,自知死有余辜?!?
“但懇求仙尊能夠網(wǎng)開一面,饒過我太上仙門!”
說完,太上仙門掌教又重重地磕在地上。
剛才馮旭突然開口,讓他猛然想起了那件寶物,于是便想以那件寶物作為籌碼,懇求寧望舒能夠放過太上仙門一馬。
至于他自己……他已不奢求能活著,只要能夠保全太上仙門,那就足夠了。
太上仙門掌教的這一番話,倒是讓寧望舒有些驚訝,他瞥了眼馮旭,道:“他體質(zhì)特殊?本仙怎么沒看出他的體質(zhì)有什么特殊的?!?
“還有,你所說的那寶物又是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