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荏苒,歲月如梭,轉(zhuǎn)眼間,新年的腳步越來越近了。墈書屋曉說旺 嶵辛章劫耕薪快
工作也逐漸進入了收尾階段,各項任務都在有條不紊地推進著。
在這段時間里,我馬不停蹄地奔走于各個地直單位之間,與各單位的領導和工作人員進行了深入的交流和溝通。
通過這些接觸,我對各個單位的班子成員有了更清晰的認識和了解。
而我所聯(lián)系的兩個縣,情況也各有不同。
中營縣雖然經(jīng)濟狀況相對一般,但他們能夠按時發(fā)放工資,這一點還是值得肯定的。此外,他們還成立了旅游開發(fā)辦公室,積極開展前期的調(diào)研工作,這無疑是一個積極的信號,標志著他們已經(jīng)正式啟動了旅游開發(fā)項目。
相比之下,左營縣的情況則要好得多。
他們不僅成功舉辦了種煙培訓班,而且對外招商工作也開展得如火如荼。
就在前幾天,旭哥給我打來電話,興奮地告訴我,他已經(jīng)派佩藍去參加了左營縣的招商會,并成功簽下了三百畝山坡的開發(fā)項目。
不過,由于這片山坡目前還是一片荒地,需要先進行開墾。所以,他們現(xiàn)在正在組織當?shù)氐膭趧恿?,全力以赴地進行大開荒工作。
總的來說,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努力,我所聯(lián)系的兩個縣終于都找到了適合自己的發(fā)展方向,各自邁入了新的發(fā)展軌道。這讓我感到十分欣慰。
轉(zhuǎn)眼間快到年末,全省的人事大變動也隨之而來。0·0¢曉*稅,徃! /追?醉.辛¢漳~截`
俗話說,人事如棋局,不到最后一步,誰也無法確定真正的走向。之前的種種傳聞,都如同空中樓閣,難以令人信服。
而與我相關的那些人,他們的最終調(diào)動情況終于塵埃落定。
黨校的劉校長,這位一直備受矚目的人物,被調(diào)往省城所在地的江左市擔任市長一職。
我不禁感嘆,這個安排確實更為合理。畢竟,劉校長長期跟隨顏書記,對其工作風格和理念都有著深刻的理解,這樣的調(diào)動無疑能讓他更好地發(fā)揮自己的才能。
相比之下,之前有傳聞說劉校長要去衛(wèi)生廳任職,我就一直心存疑慮??磥恚业念A感是對的。
原四水市的譚書記,被調(diào)至省政協(xié)擔任副主席。這一調(diào)動雖然在意料之外,但也在情理之中。
此外,任市長順利晉升為書記,孟九符則接任代市長一職。至于衛(wèi)生廳,依舊保持原有的格局,沒有發(fā)生明顯的變動。
當這些消息正式公開后,我分別向劉校長、譚書記、任市長和孟書記表示祝賀。
只是蕭書記仍然是林業(yè)廳的副廳長。沒辦法,他年紀大了,升上去的機率太小。一個廳級副職要升上去的可能不大。
除了通過電話送上祝福外,目前的我確實離不開蒙達這個地方。
隨著年末假期的臨近,領導們的工作也變得愈發(fā)繁忙起來。??=6:,1/?o看?!書-\|網(wǎng)±|? ¥更??新/[最±\全?e?各種會議不斷,需要研究討論各類工作事宜,還要前往相關單位進行慰問。
就這樣,一直忙碌到農(nóng)歷十二月二十五,工作才總算接近尾聲。
完成工作后,我來到隆書記的辦公室,向他請假,告訴他我明天就準備回家。
隆書記對我這段時間的辛勤付出表示了肯定,他笑道:
“你這段時間確實辛苦了,周末都沒能回去休息,現(xiàn)在你放心地回家吧。我和金專員還會再堅持兩天?!?/p>
回到宿舍后,我首先撥通了孟市長的電話,說我明天晚上我會去拜訪他。孟市長爽快地答應了。
接著,我又與舒展進行了詳細的安排。
計劃上午出發(fā),先各自回到老家,下午再往四水,住一個晚上,先去拜訪孟市長。拜訪結(jié)束后,再回到賓館,再與其他朋友聯(lián)系,能見到幾個就算幾個。
舒展聽完我的計劃后,說道:“好的,我把車子開到汽修廠,再仔細檢查一遍,確保車子沒有問題,洗好,加滿油?!?/p>
下午,我又去了辦公室。
眼看著年關將近,這些日子以來,我?guī)缀跽於即谵k公室里。
這樣一來有個好處,那就是如果有人到我宿舍去拜訪的話,會發(fā)現(xiàn)家里根本沒人。就算他們打電話給我,我也能很自然地說自己正在給領導匯報工作。
你們不是想著給我送點禮物嗎?
可現(xiàn)在連面都見不著,那你們打算把禮物送給誰呢?反正我是不會收的。
至于舒展嘛,他就更簡單了,誰去敲門都不開。就算有人打電話給他,他也總有辦法應對過去。
在這樣復雜的環(huán)境中想要做成點事情,就必須要保持自身的清正廉潔。
我家里可不缺那幾塊臘肉、幾條魚或者幾條煙,更不缺別人送的那一千兩千塊錢。只有跟大家都保持干干凈凈的關系,我才能更好地說話,更好地做事。
下午四點,陽光正好,我坐在辦公桌前,撥通了蘇明的電話,語氣輕松地邀請他晚上七點來我辦公室聊聊天,談談心。
電話那頭的蘇明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一會兒,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拿起一看,是劉子平打來的。
“劉書記啊,有什么事嗎?”
“領導,我有點事想跟您見個面,您看您現(xiàn)在方便嗎?”
我想了想,回答道:“你先說說看,有什么具體事需要見面說的。”
劉子平猶豫了一下,然后說道:“就是送點山貨給您,表達一下我們對您關心縣里工作的感謝?!?/p>
我心里“咯噔”一下,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圖。我嚴肅地說:
“如果只是一些山貨,你過五分鐘打舒展的電話,讓他來取就好了。如果里面夾了什么紅包之類的東西,我會直接交給紀委的。另外,你想調(diào)出左營的事情,我可以一次性幫你解決?!?/p>
電話那頭的劉子平沉默了一會兒,然后干笑了兩聲,說道:
“領導,您別這么嚴肅嘛,我就是送點山貨,沒別的意思?!?/p>
我可不吃他這一套,繼續(xù)說道:
“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我說的都是真心話。我來這里不是為了撈錢的,如果我是那種人,我完全可以去江左當個常委,那里肯定有人送,而且送得比你多得多?!?/p>
聽到我這么說,劉子平連忙說道:“好好好,領導,我明白了,我尊重您的意見。”
一下午,除了左營,其他縣的領導打電話給我,我也是一樣回復。
你說縣里送點土特產(chǎn),我都不要。那也不行。水至清無魚。
但錢是萬萬不可收人家的。至于地直單位送土特產(chǎn),我一概不要。
此時,樓上很清靜。石秘書長和隆書記都沒上班。二樓除了值班室,機要室之外,空無一人。
我一直坐到下班,舒展過來,陪我去食堂吃飯。
吃過飯后,我又去了辦公室。
這需要毅力啊。一個出門就遇到笑臉,講話就有人雞啄米一樣聽訓的三把手,能安靜地躲在辦公室。一般人都做不到。
很多人喜歡享受權力。其實權力就是一把雙刃劍。
決戰(zhàn)尚未開始,先修牢自己的戰(zhàn)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