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了兩個幫兇,我一路來到秦老板的住處。
這還是得獨門獨棟的別墅,正好,方便我做事。
翻墻入戶這種事兒對我說信手拈來,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摸進(jìn)去了。
透過窗戶我看見他們一家人正在吃飯,我在保安的手機上見過秦老板的照片,坐在最中間的那個人就是秦老板,除此之外還有四個人,一對兒老年夫妻,須發(fā)皆白,應(yīng)該是秦老板父母,坐在秦老板身邊的是個中年女人,應(yīng)該是他妻子。
還有個男人年紀(jì)和秦老板差不多,還有三分相似,是秦老板的親弟弟。
一家人正坐在一起有說有笑,推杯換盞。
“哥,我聽說你這段時間攤上人命了?”秦老板的弟弟問道。
“沒事兒!一個窮學(xué)生,還敢和我斗?你知不知道,他當(dāng)時在我辦公室還跟我提勞動法。我開這么多年公司了,勞動法有沒有用我能不知道嗎?”秦老板喝得有點醉,一臉得意:“那小子我調(diào)查過他家里,除了個老娘就剩下個在社會上打零工的哥哥。沒背景沒人脈,拿什么和我斗?有本事去法院告我啊!咱們市法院的幾個院長也都和我喝過酒。哼!沒事兒,都過去了!翻不起什么風(fēng)浪?!?
秦老板的父親語重心長的說道:“小秦,這種事兒以后還是少做,和氣生財?!?
秦老板的母親卻不屑的道:“今天別說這么不開心的。一個窮學(xué)生還敢?guī)藝嗽蹆鹤拥霓k公室,他這是要造反啊!也不掂量自己幾斤幾兩。兒子,以后再遇到這種不長眼的就得這么辦。這不是錢的事兒,這要是賠了錢還以為咱們沒理呢!”
我聽著他們一家的話,突然想起上學(xué)時候老師說的另一句話,叫: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
既然是一家人就應(yīng)該整整齊齊。
我一斧頭將窗玻璃敲得粉碎,秦老板母親嚇得大叫一聲:“怎么了怎么了?這是怎么了?”
可隨后她就看見一個身高一米九六的壯漢拎著斧頭,全身殺氣的一步步走進(jìn)來。
剎那間房間里一片死寂。
但很快秦老板母親就反應(yīng)過來,厲聲喝道:“你誰???你知道這兒什么地方嗎?你哪來的?馬上給我滾出去!”
“我叫陳歌,你兒子剛殺的大學(xué)生的那個沒什么本事,在社會上打零工的哥哥?!蔽移届o的自我介紹。
秦老板母親抿了抿嘴,看著我手中的斧頭后退兩步。
秦老板臉色難看,但立刻換上一副笑臉:“陳曲的大哥是吧?你弟弟的事兒我也很揪心,沒想到惹上幾個......”
話還沒說完,我上前一步一斧頭直接將他左手砍下來。
“?。。?!”秦老板大聲慘叫。
“?。?!”他妻子和他母親也跟著尖叫。
秦老板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往下掉:“別!別動手!你要錢是不是、我給錢,多少我都給!”
“是是是!多少我們都給,先把武器放下來!”秦老板的弟弟急忙說道。
我一言不發(fā),對著他腦門一斧頭,他的腦漿瞬間噴在飯桌上。
“殺人啦!殺人啦!來人?。】靵砣税。。?!”秦老板的母親大叫道。
“我的確沒什么本事,但殺你們一家足夠了?!蔽依淠恼f道。
秦老板的父親急忙說道:“小兄弟,我知道你委屈。我們家在市里也有些關(guān)系,你想要什么盡管說,只要我辦得到都答應(yīng)你。別動手,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暴力不能解決問題?!?
“他剛才不還說勞動法在他那沒用嗎?怎么就成法治社會了?”我一步步逼近。
“往三個方向跑!”秦老板父親大叫道,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用了,人家就是來滅門的。
但他太高估自己了,七十多歲的人,沒跑兩步就被我追上,一斧頭砸碎他的頭,又往前兩步抓住秦老板的母親,一斧頭結(jié)束她的命。
隨后伸手抓住秦老板妻子的頭發(fā),將她丟在地上,一斧頭結(jié)束戰(zhàn)斗。
秦老板還在捂著傷口搖搖晃晃的跑,但我知道,人失去手臂,原本的平衡感被打破,跑不快的。
快走兩步一把抓住秦老板的脖子,將他拽回來。
“大哥!大哥!別殺我!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動你弟弟!你放了我,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都給你!”秦老板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我知道我混蛋,你放過我,以后我一定改過,重新做人!”
我一斧頭掄在他頭上,腦漿灑了一地。
我不想和他廢話。
殺完人,我感覺一陣空虛。
就在這時,二樓傳來一個少年的聲音:“你們怎么這么吵?我游戲都沒法打了!”
但當(dāng)他看見樓下慘狀,瞬間屏住呼吸,我抬頭往上看,正好和這個少年對視。
少年嚇得面無血色,轉(zhuǎn)身往樓上跑。
此時,我的腦海里閃過一句話。
殺一百個也是一死。
我快步來到二樓,那個少年正打算往床底鉆,被我拖住腿一把拽出來。
少年一臉驚恐:“叔!別殺我!你們大人之間的事兒我不知道!我絕對不報警,我不看你的臉。你別殺我!”
我看著眼前的少年,應(yīng)該只有十六七歲,就問道:“多大了?”
“十七。”
“干啥呢?”
“上學(xué)呢!”
“嗯,挺好的,多讀書,對你有好處。別像我一樣,高中都沒畢業(yè)。對了,秦老板是你什么人?”
少年不停的哆嗦:“我爸!”
“嗯,這樣啊。你爸把我弟殺了,把我媽害死了。我是來滅你家滿門的,還有啥遺言?”我舉起斧頭。
“別.....別殺我!”
一斧頭砍下來,少年躺在地上不動了。
我深吸一口氣,媽,弟,你們不用擔(dān)心,我很快就去陪你們,我不會讓你們孤獨的。
殺完人,我一把火將別墅點燃,隨著烈火燃燒,我的心也徹底化作灰燼。
坐在旁邊的臺階上,點了一根煙,這應(yīng)該是我人生中最后一次抽煙了。
然后我拿出隨身的老人機打了110。
“喂?是警察嗎?我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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